夏目迷迷瞪瞪的喝完一碗姜汤,吃了药,就睡了,开始睡的很不踏实,忽冷忽热的,热的时候就踢开被子,总有一双讨厌的手又把被子给她盖上,要不是浑身没力气不想起来,她真想骂那个人。
过了一会,或许是药见效了,温度正常了下来,睡的也踏实了。
约莫睡了一个小时夏目就被一阵急急的感觉弄醒了,赶忙穿上鞋子就往洗手间跑。
解决完自己的事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隐约间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她立马警觉起来,三楼只有她一个人住,没有别人,不可能会有水声,难道家里进贼了?可这贼专往别人浴室跑吗?还真是一个变态的小偷。
夏目小心翼翼的慢慢向浴室靠近,她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变态居然有这癖好。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不透明,但又能看到里面模糊的身影,大概能看出是一个男人,这身形还真好,当个小偷真是糟蹋了。
轻轻推开一个缝隙,只能容纳一只眼睛,夏目就这样看向里面,她要看看这个小偷到底要在浴室里偷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宝贝藏在这里了吧?
看清楚里面的情景之后,夏目感到鼻子一热,两道热流哗的就流下来了,她赶忙擦拭,却越擦越多,慌乱之间撞了门惊动了里面的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浴室门,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好以整暇的撑着门框看向外面的夏目,他的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发尖上的水嘀嗒嗒的往下落,一下下的敲击着夏目的心。
“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冲个热水澡,这样晚上睡得比较安稳”?
夏目大窘,自己已经够糗了,狠狠撸了一下鼻子,“……不用,那个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所以来看看,没事了,你继续洗吧,我先走了”。
尽管她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波澜,但是偶尔的不自然还是表现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说完就想夺门而逃,浴室门打开了,里面的热气一下子扑面而来,弄得脸上湿湿热热的,心里更加痒痒的,再加上凌皓宸逆天的完美身材在面前晃悠,根据她二十多年的定力来说她还真扛不住。
凌皓宸大步跨出浴室截住夏目,一只手撑在门上,眼神邪魅,声音低沉清雅,“贼?有我这么帅的贼吗?今天不解释清楚就别想走”。
在被一米八六的凌皓宸抵在门上的时候,夏目的心跳漏了两拍,两世为人,赤果果的单身贵族,连牵手都木有过,现在这样亲密的状态着实让她有些春心萌动,尽管是在秋天。
“对……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就……以为是贼了”。
凌皓宸玩味的一笑,“真的吗”?
夏目真诚的盯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真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哦”,转了一下音,再次开口“那你看了我怎么办”?
“啊?”夏目懵了,她看了他,她看了他吗?明明还有一层布包着呀!
“我只看到了上身而已,不算看吧”?
凌皓宸把另一只手搭在腰间,好像随时准备拉开,“如果我拉下那你就算看了吧?对我负责”。
夏目赶忙阻止他想要拉开的手,抬起脚踢中他的腿,大喊一声流氓就往外跑去,脸却红了个彻底。
凌皓宸轻揉了几下被夏目踢中的部位,没想到这么小的人力气倒还很大,挺疼的。又看看夏目仓皇逃出去的背影无声的笑了,呵呵,这小妮子竟然害羞了。
约莫十秒钟后,他走进浴室换好司机从家拿来的衣服,一身轻爽的走出洗手间,准备继续去逗弄一下夏目。
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一楼的赵妈去开门,他估计是夜篱的爸爸妈妈回来了,果然,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他继续走到夏目房间的门前,敲了几下,一个瓮瓮的声音传出来,“我要睡觉了,不方便开门”。
呵呵,是不敢开门还差不多,“夜叔和安姨回来了,你不下去,他们会担心你的”。
爸爸妈妈回来了吗?夏目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不放心的警告说:“你最好别骗我,小心我告你,嗯,私闯民宅”。
凌皓宸转过身轻飘飘说了一句“偷窥狂”。
“呀呀,谁偷窥了,都说了是进贼了,再说我偷窥小心我告诉凌叔叔”。
凌皓宸身形一顿,接着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往下走。
凌皓宸不说话了,夏目也不好再唠唠叨叨的,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下楼。
“小宸来了”,夜爸刚脱下西服外套就看到两人下来。他的爸爸,也就是夜篱的爷爷和凌皓宸的爷爷是战友,凌老爷子还是夜篱爷爷的首长,俩人即是革命战友,又是生死之交,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就有了凌靳天和他,凌靳天长他几岁,是孩子王,所以从军区大院开始凌靳天就带着他玩,两人关系也一直很好,他一直管凌靳天叫老大哥,对待他的儿子也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凌皓宸来了他特别高兴。
凌皓宸知道这些事,也一直和夜南笙很亲,所以就收起了平时的冷漠,脸上的棱角也柔和起来,“嗯,夜叔,今天早上在学校没说几句话还有些遗憾,呵呵,一会可得和小侄我好好聊聊”。
“好,好”。
夜妈接着道“晚上下班的车上他还跟我说起早上的事了,也就是,那场合也不适合聊天,一会你们好好说说。不过某人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小篱这孩子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