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但是……那只桌子,是怎么回事?
飞快的跳起来,赶紧跑过去,把地上的一些机械画纸收起来,有两张纸被打翻的砚台泼了墨,黑糊糊的一片,算是废了。
馨儿听到屋内的声响,还有两名下人也一起跑了进来。
“呀,这是怎么了?”馨儿诧异的几乎被砸得粉碎的桌子,她害怕的吩咐身后跟来的下人:“快,有杀手进来了,赶紧派人在各处把守,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到!”
杀手阄?
朱茵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若是有杀手进来的话,她会知晓的,但是现在她丝毫无所觉,而且,这个桌子碎得有点……蹊跷。
“不用,并没有杀手进来,你们都出去各忙各的吧!”朱茵洛挥了挥手吩咐道。
“怎么会没有杀手?这个桌子,都碎了,一定是刚刚杀手进来弄坏的!”馨儿努力发挥她那发散的思维,想到最后,她已经害怕的双臂抱紧了身子,一双眼睛害怕的看着四周:“那个杀手是不是就在这附近,郡主您怕他杀人灭口,所以才会把人都摒退?哦”
随手敲了一记她的额头,痛得馨儿叫出了声:“郡主,很疼的,你怎么打我?”
“我打你笨!”朱茵洛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我只是不聪明!”
“不聪明就是笨!有什么区别!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这里收拾收拾再说吧!”
害怕的身子在屋子里打着转,一双眼睛胆怯的四周乱瞟,一惊一乍的,深怕有杀手突然蹦出来,把她的脖子给抹了。
虽然她发过誓,会誓死保护朱茵洛,可是……生命还是很重要的,想到脖了分家,她就有一种无名的恐怖感,下意识的全身缩紧。
“看你被吓的,我都说了,没有杀手!”
“但是这张桌子,是怎么坏的?”她控诉的指着桌子。
证据还在这里摆着呢,让她怎么可能无视?
有的时候,馨儿的头脑是在简单了,都说简单是福,但是太过简单了,那就是蠢。
她没好气的转过头来,认真的望着馨儿,一字一顿的说:“唉呀,如果我说,这是我自己弄坏的,你相信吗?”
她自己弄坏的?
馨儿先是惊讶的张大嘴巴,情绪缓缓恢复了平静,旋即捂着嘴巴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郡主您的武功没那么厉害,这个桌子它……”
朱茵洛认真的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戏谑,看起来,更不像是开玩笑。
看到她这副表情的馨儿,话未说完,一张脸一下子凝重,不敢相信的围着朱茵洛转了一圈,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始终无法相信。
“真的……是……你打坏的?”馨儿慢吞吞的开口问。
朱茵洛挑了挑眉,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馨儿缩了缩脑袋,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双手抱在胸前,手指稍稍向桌子那边指去,脸上是惊悚加震惊,小手指晃了晃:“确定,没有用什么武器?”
朱茵洛又是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
居然……没有用任何武器,眼前的朱茵洛……还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做到?
“你……真的……真的……真的……没有骗我?”馨儿连续用了好几个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朱茵洛,双腿微颤着,双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是呀!”朱茵洛笑吟吟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让人从心底里发麻,然后见朱茵洛级缓的伸出了右手,掌心随意的晃了晃,眼角闪过一丝邪亮的光芒,调侃的斜视她:“你不是怀疑我吗?不如,我拿你的身体来试一试?”
“不不……不用了!”馨儿的双手连忙椅着,窘迫的一点点后退,若不是怕朱茵洛了会随时出手,她早就已经夺门而逃了。
以前的朱茵洛已经很恐怖了,现在不知道怎么,突然功夫高了这么多,那她以后的日子,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馨儿,我是郡主,你是我身边的丫鬟,怎么?我还没有开口,你就想走了吗?”
太危险了,那丝笑容,就如同黑暗的恶魔,危险而恐怖。
馨儿吓得快哭了:“郡主,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朱茵洛笑吟吟的收回了手,脸上邪恶阴险的笑容收敛起,换上了平日里惯有的温和柔笑:“好啦,你当我真的是杀人狂魔哪,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快去,把地上的东西收起来。”
“知道了!”馨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去把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嘴里还非常不甘心的咕哝抱怨:“刚刚那样吓人家,现在又让别人做这做那!”
“怎么?你不想做不成?”朱茵洛危险的眯眼。
“不敢!”她嘿嘿的谄媚笑着,手里拿着两张纸挡在面前,讨好的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郡主饶命!”
“算啦,我又不是真的想吓唬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顺便再让人重新送一个桌子过来。”
确定朱茵洛不会把她的ròu_tǐ拿去做什么试验,馨儿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好奇的问:“郡主,您的武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高强?”
“我也不知道!”她的双手摊开向上,隐约感觉有一股气力从里面流出,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真气?奇怪了,她又没练武功,哪来的这么好的功夫?其实她自己也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郡主,您是不想告诉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