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终于即将迎来最高-潮,在当庭宣判之前,有一个小小的休庭间隙。
约翰被戴上手铐,由法警押着带出法庭,临走之前他朝伯格斯统微微一笑。
伯格斯统则用口型示意他,“放心,一切有我。”
约翰走后,伯格斯统朝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会意,快步走出法庭。
法院重新开庭,约翰被重新押回被告席。
“现在,全体起立!”法官拿着判决书,公式化的朗声念着,“本席现在宣判……”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他们屏息凝视,只剩下法官的声音在偌大的法庭间回荡。
“瑞典海军副元帅约翰·伯格斯统故意杀人一案,现判决如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四千门加农炮发出冲天巨响,其声震天,飞出的炮弹密集如雨点,将整座城市的上空反射成火红色。
一时之间,犹如地动山摇般,即使是远离码头的法院大楼,也仿佛快要被连根拔起一般。
法庭内惊吓的人群有的钻到椅子下面,有的则企图夺门而出。然而,他们被伯格斯统事先埋伏好的火枪队堵在了门口,帕夏领着几千名汉子正在大楼外面磨刀霍霍。
伯格斯统从旁听席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他递给法官一个条子,并在他的耳边用一种极其危险的声音威胁道:“小心你下面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不介意让整个斯德哥尔摩为约翰陪葬。”
法官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向身后看了看暗藏在幕后的指使者——执政-党的最新党魁,这个人因约翰的行刺而坐收渔利,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这个人至少在心里显然对约翰还是有那么一丝感激的。
这时候,这个人走到台前,他斟酌着自己的措辞,然后缓缓开口,“瑞典海军副元帅约翰·伯格斯统故意杀人一案,因为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现裁定驳回起诉,约翰·伯格斯统当庭释放!”
这一宣判结果,随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但此时法庭上的人们那里还顾得了这么许多,他们无一不庆幸自己逃过一场劫难。
从斯德哥尔摩回到马赛之后的日子,是一连串幸福堆积起来的温馨时光。伯格斯统倍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度过了他一生中最为静谧安详的一段时光。
他在马赛郊外买了一栋漂亮的小别墅,和约翰筑起了爱巢。他打算把事业的重心放在地中海,同时他也减少了带队出海的行程,把那些已经开好的线路通通交给手下,自己则守着约翰坐等收钱。
法国是浪漫之都,虽然两个人的身份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但他们已经甘之如饴。偶尔,他们也经常会像一般的情侣一样,泡泡咖啡馆,听听音乐剧。
伯格斯统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幸福都送给劫后余生的约翰一样,对他恣意爱怜,非常温柔,即使是夜间的欢爱,也一改自我满足的恶习,极尽缠绵缱倦的温柔。
不过最近约翰有一个烦恼。
他觉得每次的体-位,都是处于弱势,对一个男人而言,非常没有面子。为什麽每次都是他被压在下面。
总该给他一次机会,说不定他很有天分才对啊,得寸进尺的约翰不平的想着。
不过自信满满的伯格斯统很显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尽管这个男人在身材、体力上不占任何优势。
最近每次上厕所的时候,约翰每次低头看到自己的宝物,就忍不住叹息,看来是没有什麽机会可以用到了,难道,以后永远,都只能用来小号吗?
“你在干什麽?表演风吹鸡-鸡?”霍华德不怀好意的走进洗手间,看著约翰上完了还怔怔的盯著自己下-身,不禁觉得好笑。
约翰涨红脸,急忙把裤链拉上,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上厕所怎么不敲门?”
霍华德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禁起了怀疑,“之前船长一直在和我强调他是上面的那个,我还以为是他在顾及脸面,难道他真是上面的那个? ”
霍华德像是看到了爆炸性的新闻,起先还有点难以置信,后来变成一副了然于胸的架势,“难怪船长那阵子会那么抓狂!看来这谁上谁下还真不是身材体力决定的!”
约翰翻翻白眼,“你在胡说什麽啊,我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下面的那个?”
“瞧你那顾影自怜的样子,一看就暴露了!难不成你就是想在这里继续表演风吹鸡-鸡吗?”霍华德朝约翰狞笑了一下,“你可不要隐瞒我,我可是医生,治疗肛裂啦、脱肛啦,很有一套的!而且有病就要投医,这个你该很清楚的,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不去看医生,泌尿科我也是很懂行的!”
“就跟你说我才是上面的,你听不懂吗?”约翰恼羞成怒,然后他迟疑一下,脸颊绯红的问了句,“还有,你说……你还能治泌尿科?”
“对呀,专治各种男科疾病哦!”霍华德暧昧的笑,碰碰约翰的肩。
约翰白他一眼,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听说你最近和克里斯汀娜打得火热?”
“不过是约炮罢了?那东西不用,难道让它放著发霉啊?”霍华德上完小号,也跟过去洗手,“等到真正该用的时候,如果因为年久失修,结果翘不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常常要保养上油,检查一下功能有没有问题。”
“如果一直不用,会有问题吗?”听了霍华德的谬论,虽然明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身为当事人,仍然免不了有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