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莫茜站定后,努力呼吸,等气儿顺了才单手叉腰问:“你这是要干嘛去?”
傅旭东将手揣进裤兜,冷漠表情一成不变:“现在上厕所也需要报备了吗?那要不要干脆跟我一起去,看我用的哪个便池?”
某女眨巴眨巴大眼,欣喜道:“可以吗?”话说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男厕到底长什么样的,奈何一直都没胆子进去。
某男这次是真的被对方的火星思维给打败了,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晶亮眸子哼笑道:“你知道流氓俩字怎么写吗?”
“废话,你啥意思?在你眼里我连三年级小学生都不如吗?是,我是上了六年级才会写这俩字,但你要这么问的话,明显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傅旭东,你不会真的读书读太多把脑子读坏了吧?我问你能不能带我去男厕所观光一下,你却牛头不对马嘴冒这么一句,你没病吧?”他可不能有事,否则自己损失得多大啊?
少年转过身掩饰掉险些喷出的笑意,能把六年级才会写二年级的字说得如此坦荡的,估计也就这傻缺一人了,还大言不惭说自己大智若愚,她得多自恋?闷咳一声,后满脸同情地走开:“真难为你的那些老师了。”
“你看你看,又来了,我说东你说西,以后别那么用功,若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而伤了脑子,你就真成脑残了,得得得,不说这事,你真要带我去男厕啊?”有点小紧张,又有点小期待,听说男厕是和女厕不一样的,究竟哪里不一样呢?待会便能见分晓。
傅旭东挑眉,话语懒散:“你要想多个‘变态女流氓’的绰号,我不介意当次导游,带你参观个彻底。”
女流氓?还变态?莫茜这下才参透对方刚才的意思,迥异地将人拉住:“这么响亮的称号还是留给别人吧,我这人比较低调,不说这事了,这个你一会帮我带给邱翰承。”
“什么?”某男狐疑地接过,见是一个熟悉的饭盒,眉头顿时拧作一团。
“便当呗,昨天他跟我说让我以后给他送便当,刚好以前没送完的盒子还很多,不过就是没以前丰盛而已,反正你们同班,顺道就带过去了,喂,你中风了?怎么表情这么诡异?”
傅旭东控制住抽筋的眼角,提起便当看了看,失笑:“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怎么?这么快就忘掉前几日的惩戒了?”举猪头就那么好玩?
“喂,说话得讲究证据,小心告你诽谤,最起码我和邱翰承在毕业前一直会是普通朋友,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在我爸妈面前乱说话,否则我跟你没完。”某女深怕再来一次,严声警告。
还是日子太逍遥了,转身走开之际,放话道:“劝你还是赶紧把精力投放在学习上,以你现在的能力,到时不见得能进北业一高,那里可不是有钱就能进的。”
不是吧?他要进北业一高?那可是真正专业培养天才的地方,所有学生一律凭分数说话,买分的话,不能超过十分,且还是天价,别说考上去了,平时想都没想过,那不是她能妄想的圣地,傅旭东要进一高,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笑的是他没辜负她,哭的是把她卖了也进不去,怎么办?不时时刻刻监督着,万一傅旭东跟人跑了她找谁哭去?还有高中生基本都开始谈恋爱了,若那家伙只顾着跟女生你侬我侬荒废学业,自己不是花钱养废物么?
更坑爹的是他要为了报仇而自取灭亡,养出个废物好歹还能做做苦力还债,若人死了,她非亏得血本无归不可,但她要怎么才能进一高?学习学习,对,抓紧读书。
百米冲刺回教室,拿出书本大作战,还就不信她头悬梁锥刺股后还考不进去,佛爷,您老一项很关照我的,这次可不能掉链子,大不了就减少我一些好运,若成功了我立马回家给你烧高香,拜托了。
傅旭东这厢,进了教室就直接把便当丢给邱翰承了:“给你的。”后继续冷冷的走开。
“干什么?”邱翰承盯着便当百思不得其解,傅旭东给他送便当?除非是要世界末日了,否则肯定不安好心,有毒?
男神突来的举动,令全班人集体呆若木鸡。
‘啪啪啪啪!’
满室的脆弱心肝碎裂声。
“哇塞,要不要这么劲爆啊?”
“这真是一个听者流泪闻者伤心的故事,想我北业几千号女生,仅有这么两个超级帅哥,然后有天他们相爱了。”
“我的心这回是真的碎了。”
不少女孩儿看得悲痛欲绝、欲哭无泪,输给女生就算了,好歹大伙还能扎小人诅咒,如今上苍却告诉她们居然是输给了她们最爱的两个王子,恨都不知道恨谁,这也太坑人了吧?
“这年头,好男人都有女盆友,又帅又好的男人都有男盆友,咱们可要怎么活?逼着咱们当老姑婆不成?”
当然,这些窃窃私语两个当事人并没听到,傅旭东走得很缓慢,好似还有事情没办完一样。
虽然压根就没把那赌注当回事,但它是存在的,很想提醒对方此事,却又难以启齿,那不就代表他也跟着幼稚了回吗?纠结了半天,还是倒退回去,瞅着那张脸低声讥笑:“你这是要自己打自己脸吗?”
邱翰承本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