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俊脸上洋溢着更深更浓稠的情韵气息,把她抱紧,“丫头,听好了,如果你不和我保持统一战线的话,我会让你每天晚上都这样求我……”
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的夏天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好了没有……”觉得此刻的他行为像sè_mó,言语像恶魔!
“还早着呢……”秦邵璿邪邪一笑,满意的轻嗅她的体香。
“丫头,你让我也受不了……真的……感觉真tm的——爽!”他嘶哑着声音,在她耳际喃喃,下一瞬,一记狠吻印在她的脖子上,那力道就像是咬的一般。
“疼……”
“记住,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扳过她的脸来吻住她的唇,身下的力道与速度反而愈发激烈!
几乎要将她燃尽。
夏天在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昏厥过去。
秦邵璿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她抱入怀里,好半天,缓了口气,才把她抱进洗手间,清洗两人疲累不堪的身体。
将她的身体擦拭干爽,抱上大床后,满足的亲吻着她的唇,温情脉脉道,“感谢上帝,把属于我的肋骨给了我……”
紧紧搂抱着她,细细密密亲吻着她依旧绯红俏丽的脸颊,她只是在他怀里哼哼卿卿。
于是,他又吻遍她的全身,象一个艺术家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的仔细和充满爱心。
随后,抱着她入睡,养精蓄锐,好迎接又一个惊心动魄的明天。
次日清晨。
夏天醒来的时候,满眸是亮眼的晨光,刺痛人眼,她眯着用手挡了挡,缓和了一下身体终于有力气,满脑子只有一个切齿的想法——
他妈的,真怀疑秦邵璿这厮的前世是和尚,所以,这辈子才如饥似渴!
为了对他床上的野蛮行为表示严重不满,夏天一个早上没和他说话,不管秦邵璿如何挑逗撩拨,她就是咬唇不吭声,连平时的瞪眼,白眼,都没有了。
下了车,头也不回朝公司走去,那辆黑色jaguar似乎停了好久才缓缓离开。
“夏总,感冒好了没有?”夏天刚一到办公室,将几个项目档案翻出来,陆秘书进来关心的问。
夏天笑了笑,“好了,谢谢!”
“对了,我刚刚上班时,听说夏董住院了?”
“只是昏倒而已,已经没事了!”那天,父亲是在公司被救护车带走的,自然消息传播的比较快。
早上,她打电话问过医院的医生,说夏正其还没醒过来,之所以对陆秘书说得轻描淡写,只是不想父亲的病情被公司的员工以讹传讹,弄得人心惶惶而已。
夏天尽量大事化小,可张蕾却在上午的例会上,大肆渲染了夏董目前的病状,弄得坐在会议桌两边的董事和高层们一阵喧哗后,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夏氏是家族企业,张蕾作为老板娘,又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她今天虽然没有坐在总裁那把椅子上,但她在会议上的所言所行无不透着最高领导人的味道。
“下面,我宣布公司的一个重要决定,当然这也是夏董的意思!”蒋副总在张蕾发完言后,缓缓开口。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蒋副总一开口,必定是大事,这不,参加会议的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包括张蕾和夏天。
蒋副总的神色愈发严肃了许多,“其实,我要说得也没什么,就是我的辞职报告夏董上个星期已经批了,今后,我和在座的各位不再是同事。”
夏天瞬间石化。
张蕾也石化。
会议室里的人除了蒋副总本人外,其他人个个目瞪口呆。
夏天不知道德高望重的蒋副总辞职也就算了,而张蕾竟然也不知道,这事就有些诡异了。
张蕾咬牙切齿将夏正其暗骂了几句,脸上很快又笑开了,因为取代蒋副总的人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不需要她动手,碍眼的蒋老头自己就提出了滚蛋。
“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就是我的位置由顾副总经理接任,当然,这事也是夏董同意的,这是任命书,大家请过目!”
“顾副总经理?”
“怎么是他?”
“这也太年轻了吧?”
“简直就是夏氏的一匹黑马!”
张蕾瞪大眼睛,连愤怒的力气也没有了。
夏天似乎有些明白上个星期父亲为什么带顾副总去美国了!抿了抿,不由瞟向张蕾,发现那女人虽然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但从她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此时正暴怒着,由此说明顾副总不是她的爪牙。
蒋副总的位置至关重要,只要接任的顾副总经理不是张蕾的人,就行!夏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散会后,张蕾气冲冲踩着高跟鞋走了。
“夏天,等一下!”蒋副总把她叫住。
“怎么忽然要辞职?”夏天开口问道。
蒋副总沉着脸,“公司的几个老人已经都被换掉了,接下来,他们要找机会换掉我了,而且连接替我的人选都准备好了。”
“难道夏董就这样听之任之?”她心寒的都不想说‘父亲’这样的字眼,张蕾在公司已经是为所欲为,夏正其却像个傀儡似的。
蒋副总听了这话,眉间锁起别样的深意,“夏天,我知道,你对你的父亲很有成见,但有时候你的父亲也是无能为力,就像中国受外来物种入侵那样,一旦那些外来物种成了气候,想要铲除他们,却已经很难!”
“我之所以选择辞职,就是不想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换掉,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