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姐姐,这李公子是真的会说话呢,看他那情深意切的样子,真是让人都感动呢。”夙玄柔说完拿着丝帕抿唇偷笑。
夙玄舞:“……”
“抱歉,我记不清楚很多事情了,所以我不认识你是谁了。”夙玄舞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李青阳并不感冒,而且面前的夙玄柔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让她心生警惕,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许自己和李青阳在一起,可是为什么这一年多都没见了,这李青阳却突然出现了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啊?
“……”听见夙玄舞的话,李青阳这才向后一个踉跄,不敢置信的看着夙玄舞,那眼底是一片失望,而他原本抱有的一丝希望也变成了一种绝望。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尤其是看见玄舞那冰冷疏离的眸子,最后他终于将那手中的书信拿出来,甩了甩,道:“那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夙玄舞:“……”
接过书信,那字迹倒是清秀的紧,只见书信上写着一些绝情的话。
“这书信是谁写得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些东西不能证明什么。”夙玄舞说完,夙玄柔便轻声道:“姐姐,您以前和这李公子的关系可是非常的要好的,经常会暗中约见的,您真的记不得了吗?”
夙玄舞瞥了一眼夙玄柔这才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啊,这夙玄柔是故意让众人知道这李公子与自己以前的关系么?
唇角一勾,夙玄舞似笑非笑:“二妹似乎忘记了爹爹的话,若是爹爹知道你在这乱说话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好了,既然与我不相干,那么便告辞。”
转头,夙玄舞便向着夙府内走去,而那李青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便抓扯住了夙玄舞的衣摆,夙玄舞脸色微微一冷,这才听见李青阳道:“你以为一走就可以了事?我与你本情投意合,你居然为了一个攀附权贵与我情断义绝,我李青阳就是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你若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告诉你,我就让这南莫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其实就是一个婊子!”
“啊……”夙玄舞一伸手,只是眨眼间就听见李青阳哀嚎声,而众人再看李青阳,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胳膊正在那打滚。
夙玄舞唇角微勾,脸上带着几分冷意:“不管原来我喜欢没喜欢过你,我告诉你,从今日开始,你我二人就是形如陌路。我若是真的喜欢过你,那么以前我的眼光还真是差,你不过就是一个渣男而已。”
听见夙玄舞的话,李青阳却顾不得反驳而是抱着那被折断的手臂疼的流汗。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夙玄舞也没开口而是带着石化在一侧的紫竹进了府。
夙玄柔看着夙玄舞的背影这才喃喃的开口道:“夙玄舞,你,你到底是谁?”
“小姐,你,你刚才,那李公子的手臂……”紫竹说完几乎张了张嘴巴,自家小姐的身手真的是好,居然眨眼睛折断了人家的手臂。
夙玄舞蹙眉,顿足,看向紫竹道:“紫竹,我以前会功夫吗?”
紫竹这才开口道:“小姐,以前您和老太爷学过一些功夫的,当时我们还在西境为匪……”说到这紫竹连忙的住嘴,这话老爷说过了,绝不再提西境为匪的事情了。
“不过,小姐,您从未真的出手过,似乎功夫并不好,没想到小姐还没生疏啊!”紫竹说完笑了,带着几分痴痴傻傻的:“我以前就觉得那李公子虚情假意的,还有那秋院的……可是大小姐您总是不许我说,这次醒来,大小姐您真的英明神武了不少。”
夙玄舞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这嘴皮子。
不过夙玄舞暗暗蹙眉,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出手的自然好像自己曾经无数次这样出手过,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算了,既然失忆了就不勉强自己想了。
……
端木承珞看着仇安然手中的那几页不完整的账目这才摇摇头:“安然哥,这东西似乎看不出什么,你有把握让那夙家尝到苦头吗?”
仇安然的唇角微微一勾:“做贼心虚者,自然会自露马脚,你我二人反而不必着急。”
端木承珞眨眨眼,这才嘿嘿一笑:“安然哥,你有办法就好。”
仇安然神秘一笑,这才转头看向端木承珞:“最近夙府有什么情况。”
“对了,那夙家老东西似乎跟平西王来往慎密,咱们不得不提防。”端木承珞脸上多了一抹正式,看向仇安然。
仇安然点了点头,唇角一勾,这才在端木承珞的耳边说着什么。
端木承珞眼睛一亮,最后惊讶之后又无奈:“这个办法好。”
……
夙玄舞带着紫竹出府溜达,这南莫都看起来很是陌生,紫竹看着自家小姐什么都觉得陌生这才为她解释。
“小姐,这个是纨绔子弟们玩儿的玉器。”
“这个是挂在这里的,您看漂亮吗。”
“……”
夙玄舞转了一圈这才有些意犹未尽,轻声道:“这里的东西似乎很好玩呢。”
其实夙玄舞这段时间在夙家之后发现,夙千楼对自己真是宠爱到骨子里,有什么好的都先给自己,自己想要什么他也都为自己准备好。所以夙玄舞也把这个爹爹放在了心上,觉得有这个爹爹似乎也很幸福。
带着紫竹回到夙府之后发现,夙千楼的脸色难看至极。
“爹爹,你怎么了?”夙玄舞上前为夙千楼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