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摸了摸她冰冷冷的脸蛋儿。
碧桃霎时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咆哮:尼玛这就是‘圣上不是个沉迷女色之人’?
不、沉、迷、女、色?
他爹眼睛瞎了吧瞎了吧。
不沉迷女色怎么会擅长调情!?
不过这暂且不关她的事,她的任务又不是改变皇帝。皇帝有情趣,她也能跟着放松点。
更何况这类小阵势,她又不是没见过听过。
于是她很淡定平和的和皇帝对视:“皇上身子既然暖了,那妾身服侍您就寝罢。”
皇帝一愣,觉得有点有趣了。
这小女人明明一逗就要跳脚,比其她躬柔顺意的女人都有意思,如今说出这等旁人都要脸红的话的时候,她反而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难道是没听懂?
碧桃不知道皇帝此刻心里的想法,其实自己号称小冰山的面具早就被皇帝透视一千万次了。
没经过家族教导,又没经历家斗宅斗,就算够聪明、有手段知道怎么做最好,但毕竟不是演员。
一露脸,就什么都表露出来了。
完全不够皇帝看的。
“朕准了。”皇帝笑,一把将碧桃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与迈步的急切不同,将她放在床上的举动还挺温柔的。
屁股一着床,她就半坐起来,学着内务府嬷嬷教的规矩替皇帝脱衣服。
皇帝则伸手将她头上那一簇簇的绢花都扔了,放下满头乌丝儿来。月光照影,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映托的格外柔和。
皇帝有点走神的想到薛绿萼,那个真正的冰美人,心里顿时更加热乎起来。
同样的脸蛋,不同的性子。
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他突然很有兴致探一探。
衣衫褪尽,他把她扑仰在床榻上,埋首在她颈窝里轻嗅:“真香。”
碧桃没想到这具身子和她现代的一样,颈项极敏感,一点动作就能瑟缩起来。
她心不在焉地支吾:“是床帐子角挂的香囊,零陵香本就是浓香。”
韩子期感觉到她的颤意,呵呵直笑,“怎么用的这味香?我看你姐姐就喜欢淡香。”
“妾身只觉得闻起来像是置身艳阳天下的花香田野,妾身打小身骨儿不好,几乎不曾出过门。不过借着这香味想一想罢了。”碧桃心里别扭极了,好端端的提起另一个女人来。
要在现代,那个男人必然要被她踢下床去!渣,实在渣。
但在这里又不能不忍着,还有任务要做呢,再哄回来可就费劲儿了。
强压着不舒服,语气里却带了委屈地呜咽。
皇帝听了以为是关久了的委屈,便哄她般亲了亲她微颤的眼睫儿,“以后朕带你出去。”
你就可劲儿骗吧。碧桃在心里翻白眼。
面上却装着感动的模样,有着呜咽后的余音,唤的人心儿一颤:“皇上……”
皇帝听了有些忍不住,顺着心意将大手移到那两团丰盈上,触之又软又滑,又娇又嫩。
他揉搓着,直到碧桃情不自禁地弓起身来,方一口含住她精致白嫩的耳垂,声音低沉:“身上暖些了没有?”
她只知将莲藕般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勉强睁开的眼儿雾煞煞一片朦胧,脑袋像装了浆糊一般,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皇帝低笑,似是满意了。往下移到那对玲珑的小乳边,咬住那勾人的桃粉色□连啃带吮,间或逸出一声“碧桃,碧桃”
碧桃眼波带水,咬着唇“嗯”了声,短巧藕粉般的指甲不由得掐进他的肩胛处。
使的他顿觉背上麻痒,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进身子里。
再看她全身羞的通红,像染上一层胭脂的薄媚,全然没有病弱苍白的样子,显得娇美可口。
他不禁喉结滚动,沙哑出声:“果然是灼灼其华。”
碧桃何时听过这样的形容,更是将脚尖儿都缩起来,又羞又恼的把噙了春水似的眼眸看向他。
却不知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将那对白生生的脚丫搁到肩头,他念着她是初次,算是忍的够久了,如今便直挺挺地将火热送进去,片刻不欲停顿。
她疼的冷汗涔涔,更将指甲往下划拉,定要在他身上留出道道痕迹才肯罢休。
光滑的小腿更是毫无着力点的在空中乱蹬,待发现完全没法减去痛处才停下来。发出小猫咪似的呜咽叫声,好像在喊疼,又好像只是在低泣。
他听了也没停下攻势,反而势头更盛,冲撞挞伐的更加凶猛了。
许久,他终于痛快淋漓的释放了一回,躺在一侧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有了点怜惜之意。
碧桃已然快昏死过去,临近前,精神恹恹地嘟哝了一句:“混、混蛋,姑奶奶还只是个青涩的小桃子。”
韩子期一愕,他倒没有那么小心眼,虽然听称呼有点小小的不快,但算作闺房情趣也无碍。
他的关注点全然放在那句“青涩的小桃子”上。
要不是看她被折腾的惨了,定要大笑出来。
从古至今,他还没听过有人把自己比过桃子的。哪个女人不是拿娇花作比?
嗯,桃子。
他直直盯着那对布满红痕的小乳瞧了半天,终于确定。
确实是青涩的小桃子。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看了说原来皇帝喜欢的是萝莉。
大囧。
其实皇帝只是有点恶劣,在政务忙完后的闲暇之余喜欢逗别人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