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二审的辩诉材料。

听到这些情况,陈律师非常吃惊,他想不到这起诉讼案子里面会有那么大的阴谋。常雨泽真是冤枉了徐虹,他上诉的理由都站不住脚。就现在这种状况,要想争取二审有利,唯有取得徐虹的谅解了。

但是,常雨伤害徐虹那么厉害,她会原谅他吗?凭着她的性格,她必然会把官司打到底,陈律师有些头大了。

天色已晚,范丽回到宾馆,心情烦燥,她忽而想找殷蔓蔓谈谈,问她为什么与人合伙算计常雨泽,只是担心惊动她而作罢;忽而想去找徐虹,劝她认真分析她提供的材料,甚至希望能和她一起追查这些阴谋背后的真像,可是又觉得这样做操之过急,会引起她的反感。

范丽给儿子拨通电话,每当她心情烦燥的时候,她都喜欢跟儿子说说话,儿子幼稚可爱的语言会让她心情澄净,烦恼一扫而空。她的儿子永远是快乐的,他会把快乐感染给妈妈。

她来归德时非常希望王涛能够带着儿子留下,可惜他没有如她所愿。她不怪他,在这件事上是她做的不对,她电话中也给他道谦了。她希望快点破解这件官司的所有秘题,解脱常雨泽的磨难,同时让幕后人受到严厉的惩罚。

范丽跟儿子聊了一会心情刚有好转,却接到一个揪心的电话,常雨泽突然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中心医院。她赶紧赶往医院,她猜测他的犯病与徐虹有关,果然如此。

晚饭过后,常雨泽借用值班室的电话向外打电话,看守所对他都是开绿灯。过了一会,看守所值班人员发现常雨泽状态不妙,他手握话筒,面色苍白,神色恍惚,疑似心脏病发作。

看守所所长立即派人把常雨泽送进医院,又赶紧给范丽打电话汇报,要是常雨泽在所里出了问题,他可担不起责任。

其实,常雨泽除了状态比较吓人外,病情并非那么严重。医生给他仔细检查过,认为不需要特意治疗,只是让他暂且留在医院以便观察。

范丽走进常雨泽的病房,常雨泽正在病床上半躺着。常雨泽看见范丽,尴尬一笑:“对不起姐,打扰你休息了。其实我没有啥事,看守所小题大作了。”

范丽:“没事就好。怎么会事,又受什么刺激了?”

常雨泽有点尴尬有点失落:“我刚才给徐虹打电话了。”他详细讲述他跟徐虹通电话的情况,失落的表情一直贯穿他的讲述过程。

常雨泽打通徐虹的电话,非常痛心的向徐虹道谦,承认他误会了她,冤枉了她,所有这一切恶果都是他的责任。

徐虹停顿了足有半分钟,才回应一句话:“二审快要开庭了,你给我道谦有什么用意吗?”

常雨泽:“什么别的用意也没有,是因为我确实认识到我做错了,我错怪了你,我必须给你道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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