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出的手却始终碰不到那个直挺挺站在笼子外的男人,她又撑了几秒,却没有得到男人任何的回应,最后只能无力地垂下手,她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栏杆,她靠在栏杆上,脑袋抵在上面,她只能半睁着眼睛,虚弱地喘着粗气。
男人优雅地站在那里,像看一只动物一样看着笼子里的女人,他没有再靠近一步,而是开口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女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支撑不住渐渐向下滑落,她用手轻轻撑着地面,艰难地抬头看向男人,她的声音嘶哑着,“我,很不舒服,求,求求你,放了我吧。”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女人的状态,表情不变,很肯定地道:“嗯,你发烧了。”
女人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她强撑着睁开眼睛,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这个穿着得体高贵的男人,希望能放过她。
男人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你的前额一定很烫吧。”
女人以为男人只是在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于是又点了下头。
“还有哪里烫吗?”他继续问。
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能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还有脖子,因为高烧,她的头部和脖颈都像烧起来一般,这让她有种要被自己的体温活活烧死的感觉。
男人用一种审视地目光看着她,“哦,很好。”他似乎很满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水……”女人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个字,从醒来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到水了,加上她发了高烧,更是需要水。
“水……”男人缓缓念出了这个字,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几秒后,他点了点头,“你的确需要水。”
女人有些激动地喘着气,“谢……”
男人走到一边,没有去厨房倒水,而是拿起了角落里的一根水管,他打开了水闸,水管里流出了水,他拿着水管走回了原本站着的地方,将水管对准了笼子里的女人,不是温和的水流,他将水流开到最大,急速的水冲向虚弱的女人的身体。
“啊……”她被水流直接冲倒在地,水冲在她的身上,生疼,她的身体在地上扭曲着,挣扎着,她想要避开,男人却轻松地转变着方向,重新冲在她的身上。
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等到浑身被冲湿的女人已经承受不住陷入昏迷,男人才关了水闸,他放下水管,走近去看她,“这些水足够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醒了过来,头晕头痛身体的所有不适下一秒全部席卷而来,她微微睁开一条缝,然后又虚弱地闭上,过了好久,她才又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餐桌,长长的餐桌,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餐具,她低着看着自己的手,才发现她两只手都被绑了起来,她此时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不仅仅是手,脚还有身体都被牢牢地和椅子绑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到了自己之前待着的那个笼子。
这让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还在原来的地方,她只是从笼子里出来了,却依旧没有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她挣扎了一下,可身体太过于虚弱,没一会儿她就喘着粗气,再也没有力气了。
“你醒了。”男人温和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女人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他醇厚迷人的嗓音让她的头皮发麻,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一下子发不出什么声音。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男人走过她的旁边,她努力抬着脖子看过去,发现男人正在戴手套。
白色的手套,男人仔细地戴好了一只,然后又戴好了另一只,感受到了女人旳注视,他看向她,对她露出了微笑,他伸出手,探向了女人的前额。
女人却被他的动作吓坏了,她的身体不由地跳了一下,可男人只是用手背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没做任何的动作就收回了手。
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优雅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温柔的绅士,“你的额头真的很烫。”可语气里却没有担心,而更是陈述一个事实。
因为高烧因为刚才的冷水因为害怕,女人的身体不住地发抖着。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颈托的东西,又走回了她的身后,然后从背后把它给女人戴好。
因为戴上了颈托,女人的头根本低不下去,颈托的前部很高,她的下巴高高抬起,这让她的脸几乎和地面平行,她喘着气,她很恐惧,根本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求……”她看着男人比刚才更近的脸,想要说话求他,声音却嘶哑得根本没法听。
“本来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食物应该是在烹饪器皿上烧制的,不过今天你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
女人看着男人意味不明的微笑,她不知道她给他的灵感是什么,但她知道对她来说绝不是好事。
男人说完这句话就又走到她的身后,她只能看到头顶上的天花板,听着身后男人弄出的一些声音,却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将要对她做些什么。
看不见反而更加恐惧。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脸又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碗,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刷子,他的嘴角噙着笑,把刷子放进小碗里,沾了一些里面的金黄色透明溶液,他拿着刷着在女人的滚烫的额头上刷了一层,女人的的头被固定着,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在她的额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
在惊恐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