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啧,得意得盯着吴朗,口中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你完呢!
“报————吴朗之子带到。”
“宣——”
谢柯眯着眼睛,看着来人心中想道:怎么感觉这个侧君好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的谢柯终于记了起来,这不是那天将柳乘风推进池子里的那一位吗!
谢柯抽了抽嘴角,柳乘风还真是眦睚必报啊!
吴清抖了抖身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女皇。虽然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殿的气氛让他有些恐慌。
“吴侧君,你可否告知朕,你房中的毒药从何得来?”
吴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中,惶恐地跪下,“求陛下明察!”
林月见对方不承认,不觉冷哼。
谢柯起身从台上走下,微微一笑。“稍安勿躁,清者自清,朕相信林丞相调差清楚后会还你一个公道。”
吴清一颤,对着林月说道,“大人,本君如若有陷害贵君之心,不得善终!”
吴朗心疼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仇视得盯着林月,又转头看向谢柯躬身说道,“陛下,臣相信清儿不会说谎!”
林月狠狠斜了一眼吴朗,怒气直升。“本相自会查个明白!”
谢柯扶起吴青,摆了摆手,“行了——将吴清交予林月,朕相信林大人会分辨是非!”
林月满意的眯着眼睛,斜视了一眼吴朗,露出整齐的牙齿,嗤笑一声。
“.....”
刑部,子时。
林月吩咐刑吏们准备着审讯,吴清双.腿与双手同时被架上刑具,脚踝由于铁链的沉重有些微微的刺痛。
“大人,没有陛下的允许不得私自动刑,这...”
“嗯?”林月把.玩着手中的软鞭,看也不看说话的人,将手中的软鞭重重地甩向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呸!私自用刑,陛下不会放过你!”吴清咬牙切齿的大声说道。
林月试了试手中软鞭的弹.性,笑着说道,“侧君,本相劝你还是早早认罪的好,否则...”话落对方的刑鞭抽向吴清。
“唔....”疼痛让吴清暂时开不了口,索性闭嘴不搭理林月。
林月可惜地摇摇头,将刑鞭蘸上盐水一鞭使劲落下,连让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一鞭接着一鞭。抽打的又快又狠。
吴清身体一向柔弱,受不了如此酷刑,钻心的疼痛折磨着他,怨恨的眼神盯着林月,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林月冷眼看着对方,手中的鞭子却更是狠辣,皮肤溢出的鲜血将白色的皮鞭染的通红,而被抽打的人却昏了过去。
刑部的人看不下去,最终将头转向一旁,刑室的血腥味让他们有些作呕。
“泼醒。”
“这...”听见声音的众人有些迟疑。
林月起身端起一旁的盐水,泼向吴清,“既然你们不拿清水,就用现成的盐水吧!”
盐水流进伤口,火辣的疼痛折磨着吴清,他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呼一声:“啊———”
“你认罪吗?”
林月用手抬起吴清的头,眼神冰冷。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林月松手,冷笑一声,“想见陛下?呵——”
“死心吧!没人救得了你。”
吴清费力的睁开眼,苍白干燥的嘴唇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我要见陛下,我知道凶手是谁。我要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林月的耳中。
林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片刻低声问道,“凶手是谁?”只是眼前的人却已经昏了过去,在也无人回答她。
“来人——传太医!”
“.....”
第二日,谢柯与众臣在御书房内商讨着关于边塞之地防署问题,忽闻门外有人通报,“陛下,林丞相求见!”
谢柯正奇怪,对方不正在审讯之中吗?为此还请了假。
“参见陛下,臣有事启奏。”
“卿有何事?”谢柯疑惑的问道。
林月躬身行礼,严肃的说道,”臣昨日审讯侧君的时候,侧君声称知道真正的凶手,臣不敢妄自断言,遂来禀报陛下。“
谢柯浑身一僵,眼中的惊诧忽闪而过,最终镇定下来,“哦?他还说了写什么?”
林月摇摇头,答道,“没有。”
这时吴朗站出来附和道,“既然清儿是清白的,求陛下做主。”
“臣已将侧君送入寝宫,侧君说要见了陛下才肯说出凶手....”林月话还未完,就被谢柯打断,“今天就先到这里,朕去看看侧君。”
谢柯阻止了通报的侍女,盯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吴清,暗中捏了捏拳头,吐出一口浊气将吴清扶起。
伸手将吴清脸侧的乱发拨开,解开对方的衣袍发现身体上遍布的伤口,白.皙的皮肤布满了丑陋的疤痕,只简单的上了一些止血药水。
吴清眉头一皱,睁开酸胀的眼睛,“陛下...”无力而又虚弱的声音。
“陛下我不是凶手...我不是...”
谢柯摸着吴清苍白的脸颊,眼神幽暗逐渐加深,“朕知道。”
吴清一愣,以为女皇是敷衍他,继续解释道,“我真的不是凶手,我亲眼看见了贵君在吃完风栖宫送来的食物当场死亡。”
“只是当时太害怕,就....”
谢柯目光一闪,沉默不语。
吴清疑惑的看着女皇,紧张的拉着对方的手,“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