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欣定了的了神,看着满是慌恐神色的的几个孩子,就缓着声音略带颤音的道:“别,别怕,老师也去看看,你们不是也通知家长了吗,你们就和赵老师在一块,不用去了。”
赵晓敏听了也吓了一跳,也忘记了中午的老鼠事件,听了谢欣的话,用颤抖的手安慰的握了握谢欣的手,对几个孩子说道:“你们先过来坐一会,你们谢老师去看看,肯定没事的。”
几个孩子听了谢欣的安慰,也不似刚才那样害怕,不愿意待在这,就跟着前边已经跑出好远的的谢欣后边跑了,赵晓敏一看,也关上大门,跑着跟了上去。
等谢欣跑到河边时,河边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孩子已经救了上来,孩子的妈妈哭着在掐人中,周围的人群,还不时有叹气声和低低的说话声传来。谢欣听到:“没气了”三个字时,有些恍惚,落水的这个孩子是谢欣的学生,名叫秦明明,是个七岁的可爱男孩,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最好看了,谢欣还和赵晓敏说过,觉得这是她们两个班里长得最漂亮的男孩子了。
可是,上午还对谢欣笑着喊谢老师的男孩,现在却没气了,谢欣委实有些接受不了。看着周围的村民和她一张一合的说话,谢欣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脑中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突然,谢欣推开前边站的人,脚步有些凌乱的到了秦明明的身前,听着孩子妈妈的无助的哭声,谢欣莫名的平静下来,把秦明明从她妈妈怀里拉出来,平放在岸边。
回忆了一下人工呼吸的步骤,死马当活马医的试了起来,本来秦明明的妈妈不同意把孩子给谢欣,可看谢欣在一下一下按压自己孩子的胸口,又捏着秦明明的鼻子,朝嘴巴里吹气,如此往复,知道是对孩子施救,也就没说什么。
这时,赵晓敏也那几个孩子也跑了过来,看到谢欣的动作,和其他人一样没说什么的看着。
在人们的忐忑的等待中,突然听到微弱的咳嗽声,后边的人都凑过来看。一看之下,原来,谢欣在扶着秦明明,而刚刚明明已经没气了的秦明明,却在不停的咳出肚子里的水。一时人群发起了一串惊疑的惊叹声,秦明明的妈妈的也擦了眼角的泪,一边给秦明明顺背,一边不叠声的和谢欣说“谢谢!”。
谢欣这才看清秦明明妈妈的模样,是个白净的年轻女人,两个月来倒是从没见过。谢欣看秦明明没事了,心也放在了肚子里,就告诉秦明明的妈妈,回去给小孩煮些姜汤,祛祛寒气,吃饭也最好做些好消化的粥来喝,注意些别发烧了,并让小孩在家休息几天,不要着急去上学,落后的功课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她再补课。
接着谢欣又和围观的村民说了,要是有突然窒息的情况,人工呼吸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又告诫了在场的小孩,以后不可以单独跑河边玩,最好有家长在。
最后,谢欣才在村民的感谢声中,同边上的赵晓敏喊上周围的学生一块走了,下午的上课时间到了。
第二天,谢欣听说,秦明明昨天晚上还是发烧了,早上才退烧,现在有些咳嗽。上午上完课,谢欣去合作社买了些糖,去秦明明家看秦明明怎么样了,走的路上,碰到的村民很热情的和谢欣打招呼,一路“谢老师、谢老师”的不停,秦明明家住在村头,谢欣一路问,走到了一个普通的小院门前。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石头砌的院墙,谢欣拍了拍门,把木门推开了一条缝。院子里有两棵桐树,正房是三间瓦房,还有三间东厢房,院子的墙上爬了绿油油的藤蔓,一个个小丝瓜挂在墙上,还有黄色的花开着,蜜蜂嗡嗡的叫着,在花瓣间飞来飞去。
这时,屋子里出来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应该就是秦明明的爸爸了。看到门口站的谢欣,他朝屋里说了句什么,就朝门口走了出来,笑着请谢欣进屋,秦明明的妈妈也跑了出来满脸笑容的,拉着谢欣朝屋里走。
谢欣去里屋看了看秦明明,烧退了,除了有些咳嗽外,精神看着还好。谢欣就安慰了秦明明几句,又和秦明明的妈妈沈秋文聊了几句,就把自己买的糖给了秦明明的妈妈沈秋文,准备回去,沈秋文自然不收,一番推搡下来,谢欣走时带了一把豆角和几个丝瓜。
谢欣回学校的路上,看到四、五个人急匆匆的朝村后边跑去,谢欣认出来那是之前他们住的那个院子的方向。谢欣也没在意,想着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也没放在心上,就自顾自的回了学校。
带回来的菜,和赵晓敏她们两人吃了两天,她们俩种的菜,已经开了几朵花,不久就也能吃了。自从昨天见到了一只老鼠,她们已经把几个屋子全翻了个遍,还把能吃的东西全部挂在了房梁上,为了防止老鼠,绳子上还放了光滑的碗,防止老鼠爬绳子上。而赵晓敏自己一个人也绝不去厨房,连昨天晚上都是谢欣和她一个屋子住的。
如此两人住一个屋子里了十余天,赵晓敏才放了谢欣自己睡,但是睡之前必要把屋里的角角落落全翻一遍,听到一点声响,都担心是老鼠来了。
在赵晓敏一天天的对老鼠的小心防御中,秦明明也来上学了,又恢复往日的活泼。秦明明的妈妈沈秋文偶尔会在中午或者晚上,给谢欣送来些蔬菜,也丰富了谢欣两人了饮食,和沈秋文也熟悉起来。沈秋文娘家是离镇上不远的一个村子,嫁到上秦村九年了,今年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岁。才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