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陶老娘当场生了怒意,道:“给你你就拿着,你妹子家里比你好过,我去她家里几回,这样的料子对她而言算不上好物,铺桌挂窗帘都用的这物。
老娘我日日在乡下待着,也就出门做客时穿穿光鲜衣物,平日里多是穿的常服。这料子闲摆在家里夜里也要叫耗子啃了,还是你拿回去,自己便是不做,也得给嫃丫头多做两身,瞧她现下穿的,真个寒酸死人!”
姜小娥叫她外祖母说的小脸儿一阵发红,她这身衣裳明明只穿过几回,娘又懂得打理,因此便是比不上那一回没穿的崭新衣物,但与寒酸二字还是沾不上边儿的。
她刚咬了一下唇,耳边就传来她娘的嗓音:“既是如此,嫃儿还不赶紧谢过你外祖母,她老人家这是在疼你。”姜小娥在心里答一声“才怪”面上到底还是乖巧地向陶老娘道了谢。
陶老娘点一点头,临走了也就再少说那不讨喜的话,对着大外孙叮嘱几句,方与丈夫儿子看着他几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