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票行换成了银票,这么一大笔钱财,玉矿早早就断了根,恐怕他连本都捞不回来呢!

正是发呆,苏少遥一回头看见了她,迈着方步走了过来。

他打开折扇,一派fēng_liú。

“喂,知道我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大块玉么?”

“不知道,”她无意听他下面的话:“也不想知道。”

“别这样,我很想告诉你呢!”他笑意吟吟:“沈少君好容易从玉矿淘了个宝贝,我不拿着做点文章怎对的起他!”

“……”

她仔细检查着窑内的温度,还有几样比较繁琐的工具需要重新制作模具,哪里有心情听他故意在那卖关子。本来是转了身要躲开,可谁知这男人似乎就跟着她。

“颜想你不能这样,沈少卿半个眼角都没看上你,”他还在身后啰嗦:“你该和我在一条船上。”

这模具做起来十分困难,她随意对他挥挥手,忽然想起应该回头重新量一下尺寸,顿时停下步子一转身……赫!两个人鼻尖差点都撞到一起去!

苏少遥也是一脸惊吓,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才站稳看着她:“干什么突然停下来?”

她笑,随即问道:“刚才你说什么了?沈少卿怎么的?”

他眸色流转:“我说他半个眼角都没看上你……”

话未说完,颜想已走上前来,她一步一步逼近,紧紧盯着他的眉眼说道:“你也不用说沈家大公子,敢问苏公子就能有半个眼角看上我了吗?之前你诱我我忍了,现在我帮你雕玉也是看在太后的份上,你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与我无关,别和我说。”

说完转身,刚一动耳中辨别到除了自己的铃铛声外,还有他的脚步声。

随即回头:“还有,别跟着我。”

他登时止步,只拿那双妖媚的眼盯着她,一脸的笑意。

于是,颜想放心地取了尺子,回头量那模具的尺寸,她忙了一会儿,一时间忘记了苏少遥这个人。等想起他的时候一回头,他又就在身后,这人很是认真地坐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好像一直在盯着她看。

她白了他一眼,他报之以笑脸。

她转过头不看他,片刻再回头,他再报之以笑脸。

不对劲,很不对劲。

颜想放下手中的活计,到他跟前。

“苏大公子今个心情怎么这么好啊?”她试探道:“是不是有什么喜气说出来和你一起高兴高兴。”

“当然是有喜事,”他一根手指点在唇上:“一件大喜的事情。”

一件天大的喜事?

他未婚娶,未生子,天大的喜事能有什么事情,莫不是要和沈家有关系?

颜想知道如果继续问下去,他一定是卖关子不肯说。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转身要走,果然,他一把拉住了她。

“怎么还走了?”

“不想知道,”她半真半假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别呀,”他得意地笑:“我请你看一出好戏,保你跳上我的船!”

颜想一问,他又不说了。

和她想的一样,她先还想着这事情,后来一忙就忘记了。

不过,很快,她知道了这出好戏是什么戏码了,沈少君回京之后,带回了不少的玉器,偏偏这时候有流言出来了。都说沈家的家当都压在了那多宝县的玉矿上面,沈家的汇丰银号银子短缺了。

以前不是没有这样的流言,可沈家家大财大,挑事的最后都不了了之。

这一次,传言者说得有理有据,从玉田到沈少君生病的这一年半,多少停当的买卖开始流传,说得是有鼻子有眼。本来这京城里面是有两家银号的,陈家圆丰本来是礼部尚书陈家子所开。

当年,皇帝发现国库空空,是鼓励官员们四处想法子折腾的。

也有不少人一下就发了家,也充盈了国库,乃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陈家就有其中之一,如今老百姓土商官商不少平日和沈家要好的商铺都从观望状态,调整到了兑换的状态。短短的三天时间,从汇丰流出的银子,也不知多少都流了出去。

偏偏圆丰见死不救,还大有吞并他的意思……

颜想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是苏少遥拿着这慈母玉做文章。

太后本就有意化解,没想到这一护,更叫人看见了沈家要失宠的苗头,连带着对银号不敢相信,并且疯狂的来汇丰取银,一时间,拿着汇丰银票的人是个个心慌。

马车就停在当街,她掀起一点缝隙,从当中窥看。

汇丰门口老百姓都排着长龙,这细水长流的,也恐怕早晚将沈家掏空。

那些玉还压着货。

更甚至,她怀疑,现在他就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在医院折腾了太多了时间,只有一更了。

明天继续更新。

在此提醒广大女性朋友,千万不要在有yīn_dào炎的时候自己上那些不规格的药片!

因为这几天小腹不舒服,炎症迟迟不好,我去了医院,在给大病号复诊血凝四项之后,自己看了妇科。

花多钱就不说了,很遭罪,最后从宫颈处取出未化的药片,已经黑了臭了……

坑爹的药栓啊!

下午4点才到家,更新迟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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