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航和朱媺娖听到这里都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小芋急得满脸通红:“死清风我跟你说,你若是不做一个四品以上的大官,休想上我家去提亲。”
清风等了这么久终于听到小芋一句准话了,立刻兴奋起来:“公子,你马上给我安排,我要干升官快的,我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死的。”
卢晓航笑了笑:“好好好,你总算开窍了,等我身体好了就给你安排一个差事,一定让你快点升官。”
四个人说着话向着山上走去,周围看管黄册库的兵士早就得到了消息自然不会出现拦住他们,所以他们很快便走出了黄册库的范围,来到了山上的一座庙门前。
卢晓航看着庙门笑了笑:“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一座庙,只是这庙未免太小了,若是不走到近前谁会知道这里竟然有一座庙门。”
朱媺娖却笑道:“既然碰到了便是有缘,不如进去上两柱香吧。”
卢晓航虽然对神佛之事不太感兴趣,但是既然朱媺娖提出来了,也不好扰了她的兴致,毕竟小姑娘可是生生在宫中憋了几个月。于是点点头:“那便进去吧。”
一行人迈步往里面走,门口的知客僧仿佛看到了鬼一样:“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朱媺娖皱了皱眉:“我们路经此地,进来上两柱香罢了,为何大惊小怪?”
知客僧摆摆手:“我们寺庙不接受外人香火,诸位还是请回吧。”
朱媺娖开口质问道:“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一座寺庙本就该受人香火,你们这样闭寺,难道不怕佛祖怪罪吗?”
知客僧撇撇嘴:“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死心眼,南京城这么多大佛寺,你想拜佛去别的地方便是。我们寺庙自从建成以来就没受过常人的香火,你速速离开吧。”
朱媺娖也是一个激不得的性子:“你不让我拜佛,我偏要拜佛!”
知客僧面色冷了下来:“小姑娘,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个时候里面走出了一个大和尚:“阿弥陀佛,净德,这是怎么回事?”
净德委屈地说道:“我跟他们说了咱们寺庙不接受香火供奉,他们偏要硬闯。”
大和尚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几位小友,本寺自开庙以来便留下了规矩,不可接受外人施舍,几百年的规矩不能坏,还望小友见谅。”
卢晓航听到这里反而有了兴趣:“还未请教大师法号。”
“贫僧清流。”
“清流法师,不知道这庙门为何不接受常人供奉?”
“小友这个问题可是把贫僧难住了,贫僧只知道寺庙的规矩向来如此,至于为什么,师傅没有告诉过贫僧,贫僧也没有问过师傅。”
卢晓航笑了笑:“你这座庙为何连牌匾都没有?”
“本来是有的,后来年数多了,便掉了下来,几次修补最后实在修补不成了,便放在了后院之中,这几****正让小和尚们赶制出一块新的牌匾来。”
“好妙的一座寺门,不让外人进也就罢了,就连牌匾都掉了,真是让人生疑,你们这些和尚不会躲在庙里喝酒吃肉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发现,这才不让人进吧。”
净德听到这里勃然大怒:“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们不客气!”
清流也有些不高兴:“施主,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还是明白的吧。”
说话之间,称呼已经从小友变成了施主,这大和尚看起来已经十分不高兴了。
卢晓航并不在意:“清流法师,这规矩总是人定的,你若是不说出一二分道理来,实在难以让我们心甘情愿的离开,就算离开心中总有一丝疑惑,少不得要打扰寺中的清净。”
清流听到这里猛然睁大了眼睛:“施主,每个人都有不可与人说的秘密,寺庙也不例外,施主莫要强人所难!”
卢晓航笑眯眯看着他:“那我若是非要强人所难呢?”
“那便不要怪贫僧不客气了!”
“大和尚,你能怎么不客气?”
“净德,你去将山下的守卫请上山来!”
卢晓航本来以为他会动手,那自己便有理由进去看一看究竟了,谁知道他竟然让人去叫守卫。
对于庙门不让人进这件事,卢晓航深感好奇,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深深为自己触犯了人家的**权而感到羞愧,然后还是止不住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座庙门如此奇怪,若是不能得到答案,必将让自己难以入眠。
反正这个时代信息也不是特别发达,若是真有难言之隐,自己听完了忘了便是,又不会开一家报社帮他们大肆宣传,就这样卢晓航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清风和小芋却在身后嘀咕,卢晓航自从大病之后好久没有这么霸道不讲理了,难道说病了一场又变回去了?那岂不是说他又变得胡来了?想到这里清风四处看着地上有没有砖头,想着一会不行朝他的脑袋再来一下,能不能挽救大明朝就看自己了。
卢晓航若是知道自己这个举动能引来清风想拍他一板砖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深感愧疚然后回身给他一巴掌。
就在这个时候,净德已经带着一队官兵走了上来,显然是好多年没有这种事发生过了,官兵也是第一次被人请上山来:“大和尚,你请我们来有什么事?”
清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几位施主非要硬闯我们庙门,还望你能主持公道。”
那个领队的转头看了一眼卢晓航他们四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