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珂实在搞不懂和她一起长大的君轻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看招。”
君轻岚带着的护卫见君柯动了手,集体拔刀朝着君柯攻去,君轻岚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君柯是我的姐妹,我要一对一和她单打独斗。”
形势对君珂有利,加之她的身手本来就比君轻岚了得,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君轻岚就被君珂制服了。
君珂的刀架在君轻岚的脖子上,“轻岚,你明知道郡王心软,你犯了错,只要改过了,她是不会罚你的,为什么就不回头呢?”
君轻岚泯然一笑,“能够死在你手里,我无憾了,代我向正君问好,谢谢你君珂。”话毕君轻岚手掌握住君珂握刀的手臂,用力向着自己的脖子逼急。
君珂眼疾手快,她抬脚一踹,将君轻岚踹飞了出去,“轻岚,我救了你一命,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不要再做傻事,连壁正君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君轻岚嘴唇颤抖,她深呼吸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君珂上前拉起君轻岚,拍拍她的肩膀“我和你一同长大,又怎么会不了解你,以我对郡王的了解,她是不会对连壁正君怎么样的。”
君轻岚和君柯两人握手言和,两人领着郡王府护卫队匆匆回府,街道上的那两具尸体,护卫们行动敏捷的清理干劲,就连路上的血迹都被除得干干净净。
道路通畅之后,达官贵人的轿子和马车总算是能前行了。
躺在豪华马车上的庄晏举着精致小巧的酒壶,慵懒的喝着酒,旁边的小厮正在恭敬的汇报着刚刚道路不通的原因。
似乎是喝完了壶里的酒,庄晏抖了抖壶口,勾着粉嫩的舌尖,等着滴落到她舌头上的剩余的几滴酒液,直到壶口里再也落不下液体,他才拿起放在矮桌上的另一壶酒。
小厮眼角抽了抽,他家少爷长得虽说与那郡王府的连壁正君不相伯仲,可这夫德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人家好人家的大家公子,哪个不是仪容仪态端庄整洁,就他们家的大少爷最是和众家的公子不同,行为粗俗豪放的堪比女子也便罢了,在外面行走居然还甚是喜欢着女装,如今外面好些人乱传他家公子行为不检,相府里养了许多女面首。
“大少爷,您现在的仪态若是被相爷知道了,您又得一月出不了门了。”小厮碎碎念道。
“啰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小鸽子你就不能不提咱家的母老虎吗?”庄晏天不怕地步怕就怕她母亲。
小鸽子身为相府大少爷的贴身小厮,敢于说大少爷的不是,凭着这点最是得相爷青眼,他对于自己能够对大少爷直言不讳感到很自豪,“大少爷,您的母亲可是长辈,怎么能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呢,相爷知道了又得罚你了……”
庄晏一个头两个大,他丢开最爱喝的青稞酒,抱头捂耳朵道,“烦死了,就知道不该带你出来。”
相府里庄晏这个大少爷是个特别的存在,东洲国养到二十五岁高龄还没嫁出去的,估计也就只有庄晏这么个奇葩男,至于庄晏为何能留在家里不嫁出去,除了他的飙汗的名声外,也和他那个奇葩相爷娘亲有关,相爷则儿婿的标准比较另类,女方必须一辈子只娶她儿子一个人,并且要一辈子对她儿子好。
例数东洲女子,不纳侍的一般都是家里揭不开锅娶不上男人的女人,但凡大家小姐,身份高贵一点的,哪个不是三夫四侍,从这方面看来,庄晏成为大龄剩男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而在相爷心里面,她家的宝贝儿子脑袋瓜灵活,朝堂上的事儿玩不转的,跟自家儿子商议商议,一准儿就有了好决策了。
庄晏在听完了方才郡王府闹腾的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儿,心里早就起了底,他捉摸着郡王府这是要变天了,不过一想到那个和他齐名的连壁出事儿,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神清气爽,就连自家小鸽子念叨他的不是,他也能听得顺耳些了。
“小鸽子,你说我要是嫁到郡王府,你说怎么样呢?”庄晏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鸽子惊呼,“大少爷,这可使不得啊,您若是嫁过去,就只能当个侧君啦!”
庄晏神秘一笑,“小鸽子,你主子我过不了多久就是郡王正君了,你就慢慢等着看吧!”
小鸽子张大嘴巴,一副呆愣状,他家少爷似乎又发神经了,相爷快来把发酒疯的少爷捉回家,以免少爷在外头祸害人。
话说另一头,君珂带着沈寒烟想要接见的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她所在的偏院。
沈寒烟没想到君珂不仅带来了她要的人,还带来一帮郡王府里的看家护卫。
“君珂,他们是怎么回事?”沈寒烟望着跪在她房里一众举着佩刀的护卫询问道。
“启禀郡王,他们身为主子您的护卫,却失了职,这是在向您请罪。”君珂抱拳禀告道。
“都起来吧!”沈寒烟说完话,掀开被子,利落的起身。
君珂吓得骇了一跳,“主子,小心风寒入体。”
沈寒烟摆摆手,她轻笑道,“我不过是身体亏损,两年的时间修养,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虽说这两年我过的日子不快活,可也不枉我大病一场,看清了郡王府里到底谁是忠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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