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藤堂静找到花泽类,告诉他,她即将要在她的生日宴上,宣布要脱离藤堂家的消息时,花泽类当即就皱紧了眉头,不理解也不赞成的问道:“为什么,静?”
藤堂静知道,该如何将她的美丽当成武器,来得到一切她想要的,她眼里噙着泪,楚楚动人的抬起头来,看向花泽类:“类你是知道的,成为一名公益律师,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藤堂静缓缓靠向花泽类而的胸膛,“类,你会帮我的,对吗?”
花泽类沉默的将手搭在了藤堂静的肩头,他看着怀中的女人,是她带着自己从童年封闭的黑暗中走出,是她给予自己第一份美好,所以这些感激变成了多年来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许下了这一份承诺:“是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静。”
“太好了,类。”藤堂静笑着道,她的眼角,已经没了眼泪,“能够喜欢上这样的你,真的是我的幸运。”
喜欢吗?原来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吗?
也许,并不是这样。花泽类心中隐隐的否定着,而后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午后的课间,西门和美作感兴趣的凑了过来,后者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人道:“小可爱,还是别乱打赌啦,这么多年来,我们谁都没能在国际象棋上打败类。”,而道明寺则是站在那人身后,一脸狂霸拽的模样:“类,这次你输定了!”
花泽类记得自己欣然答应了那人的打赌,而后在美作和西门的叹气声中:“唉,果然还是没能打败类啊。”,他笑着对那人道:“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弹着钢琴,给跳着芭蕾的兰佩伴奏。”
“不,我觉得类你弄错了一点,应该是我来伴奏,你跳芭蕾。”三浦笑着挑眉,他微微抬着下巴的模样,看上去骄傲而诱人,而后是棋子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他听在人耳中该死的性感的伦敦音,“ce(将军)”
“哇哦,小可爱你可真棒!”美作伸出手来和三浦击掌。
“本大爷早就说过了,我们家兰佩一定能打败……”没等道明寺的大话说完,西门就忍不住道,“什么你们家的?兰佩明明姓三浦,阿司你不要随便给人乱改姓。”
在向来自信的方面被三浦打败,花泽类奇妙的没有丝毫的不平和生气,f3当时在他耳边嗡嗡的议论声,仿佛也成了背景,大概就是在那时起,那一点被战胜的惊讶,引起了他的好奇,让他关注起三浦的目光,变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强烈和炙热。
而花泽类的心,也逐渐在两人相处的无数个午后中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愫——在空荡的旧音乐教室中,他曾撞见三浦沐浴在阳光里,他低垂着眸子,嘴角噙着一抹温柔,颀长葱白的手指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翻飞着,跳跃着悦耳的砸在人心灵上的音符,使得花泽类也忍不住举起小提琴,加入这段旋律,这样沉默又有声的度过静谧的时光,花泽类总觉得两人的心,就是在这时光中缓缓的靠近,当然,要是三浦最后没有说那句话就好了——
“类,我弹琴不是为了听你拉小提琴的啊,你什么时候跳舞给我看?”
“……”
花泽类知道,他对于三浦的感觉一定到达了一种危险的边缘,所以在答应了藤堂静,陪伴她一起前往法国后,他庆幸他能和三浦拥有一个独处的时光,将手掌放入三浦的掌心时,花泽类只在心中沉默,他已经愿赌服输,在这一曲华尔兹舞步结束后,他大概也失去了,让三浦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而不会让其余人太过察觉的唯一的借口。
从回忆中走出,花泽类竭力的忽视着心中的酸涩,他看向三浦的双眼,他最近不止一次的想象,能在这双眼眸中,看见被爱着的自己。但他也清楚,这不过是想象而已,他举起装着已经冷掉的奶茶的白瓷茶杯,垂下眼眸。
听着花泽类“爱就相当于责任”的圣母言论,三浦之前想好的劝阻的话,只好又统统咽了回去,圣母男主通常是最难搞定的角色之一啊,但是想到紧迫的时间,没办法了,能与圣母一战的,就只有白莲花了。
花泽类看着三浦皱着眉,浮现出难言之隐的神色,他不禁担忧道:“怎么了,兰佩?”
“对不起,这样的事实我实在不忍心再隐瞒下去了。”三浦将手盖在了花泽类的手背上,前者的本意是要给予花泽类力量,可是花泽类却因为三浦突然间的触碰,感到一丝羞涩和愉悦,而后他看向三浦,接下来那冲击的话语,让花泽类立刻没办法再去感受其他。
好久没有展现白莲花演技了,三浦兰佩斟酌着他的语调和表情,看上去,仿佛他才是被利用被欺骗的那一个,他咬着下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类,藤堂学姐她……欺骗了你,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利用你帮助她完成脱离藤堂家,前往法国的目的,她在法国,已经和她的导师,也是一名慈善律师的人,订婚了。”
“欢迎回来,兰佩少爷。”玉嫂微微欠身,“今天的晚餐有兰佩少爷喜欢的澳大利亚进口的小羊羔肉,但是从兰佩少爷回家的时间来看,显然这对兰佩少爷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抱歉,玉嫂,一定不会有下次了,我今天真的是有些意外的事情,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半是撒娇半是诚恳的承认了错误后,三浦安抚好了担心他的玉嫂,而后走上楼,看着迎面而来却不停的向他打着眼色的莉子,没等三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