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失控的跑了出去,陆小凤紧随其后追了出去;诺大的花厅里面就只剩下马小玲跟西门吹雪俩个人。
马小玲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她伸手抓起西门吹雪的手掌,虚空用灵力在对方的手掌上画下了一道掌心雷。
“冰块脸,你是极为难得的纯阳之体;一般的妖魔鬼怪都很难上你的身迷惑于你,我现在在你的手里画上一道掌心雷;万一你遇上了什么凶狠的灵体,到时候就可以用掌心雷对付他们。”马小玲不太放心的再三叮嘱道。
西门吹雪轻轻的点了点头:“小玲你放心,我们既然一起离开了万梅山庄;自然也要一起回去,我不会丢下你让你一个人的。”
马小玲心里面一暖,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身为马家的女人对于这种感觉自然知道是什么?
“糟了!”马小玲咬着牙齿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起情绪,心里面已经将西门吹雪骂了个半死:“该死的冰块脸,你要是胆敢让我掉眼泪的话你就死定了。”
西门吹雪奇怪的看着没有说话的马小玲,呃……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有说错了什么吗?怎么马小玲的脸色如此的难看。
“小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西门吹雪难掩一脸的担忧。
“呼……”马小玲强忍了半天终于没事了,她不禁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冰块脸,以后你不要再对我说一些刚才那样的话了。”
马小玲不想讲话说的太过,稍微有点含蓄的说道:“马家家规第一条,不可以为男人流一滴眼泪;更加不可以跟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否则就会法力全消变成一个普通人。”
只要是女人谁不希望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找一个爱自己而自己也喜爱的男人谈一场恋爱呢?
只是爱情这种在别人眼里普通的在普通不过的东西,对于马家的女人来说却是一种奢侈品;马家的女人对于爱情不敢奢望,要不起也不敢要;这一点是所有马家女人的悲哀。
‘轰’的一声,西门吹雪似乎听见了世界坍塌的声音。
“小玲,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西门吹雪可怜的西门吹雪,就算面对独孤一鹤那样子的绝顶高手都坦然面对的西门吹雪;此刻的脸上已经勃然色变,握着乌鞘剑的手正轻微的颤抖着。
马小玲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眼下并不是一个很好谈话的机会。
“冰块脸,这件事情等我们离开这里以后我再告诉你--可以吗?”马小玲清亮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恳求。
西门吹雪心里很想要知道马小玲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但是他也明白现在确实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好时机;他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为难。
原来这就是喜欢啊?西门吹雪眼里有一丝了然,心神恍惚的想道。
“冰块脸。”马小玲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西门吹雪轻轻的点了点头:“好,离开这里以后再说。”
“我们先离开这里。”马小玲四处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很快就有了决断。
马小玲、西门吹雪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花厅,七拐八拐之后俩个人竟然来到了一片好像是废墟的地方。
两个人的面前是一片荒芜,一看就是很少有人踏足的样子;就连通往里面的小路都长了足足有半人高的野草,如果不仔细辨别还真是看不出来眼前的这是一条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这里平时早就已经成了禁地,根本鲜少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马小玲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处处透着古怪,自从进入花家宅院开始;这一路上虽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却依旧随处可以看到雕楼画栋精致中透着雅趣的建筑;跟眼前的荒芜之地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冰块脸,花满楼的家里面有这样子奇怪的地方吗?”
马小玲脚步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形轻巧的往西门吹雪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小声的问道。
西门吹雪也是第一次来花满楼的家里,自然不能够回答马小玲的问题;却还是给了她一个比较中肯的意见。
“小玲,花满楼的家里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花家的财力就是我万梅山庄也远远不及。”
西门吹雪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夸张,万梅山庄只可以说是富甲一方;而花家--江南的花家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富可敌国。
“所以呢?”马小玲好奇的挑了挑眉问道:“冰块脸,你的意思是……”
西门吹雪并不隐瞒自己的看法,直截了当的说道:“小玲,你认为一个足矣富可敌国的家族里面;会有这样的一座废墟吗?”
“不会。”这一回马小玲倒是回答得非常痛快:“果然有古怪。”
眼前的废墟有问题那是毋庸置疑了,可让马小玲更加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看到这废墟里面有任何的异样,这对于已经独立捉鬼多年的马小玲来说;可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
马小玲整个的人全都戒备起来,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马小玲、西门吹雪俩个人小心翼翼的朝前又走了一段路程,还真让她们俩个人发现了一座破败的房屋;孤零零的耸立在废墟的中间。
‘咚咚咚’一阵沉闷的好像有人走路的声音微弱却清晰的从那间房子里面传了出来。
“冰块脸,你在这里呆着我进去看一看。”马小玲心里一动,提着工具箱就要往前走。
“小玲,等一下。”西门吹雪突然伸手拉住了马小玲:“你看我们刚进来的地方。”西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