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干脆就睡在地板上好了。”慕容泓垂下了手,从床上抱起一团被子,就丢在了地上。
“你要睡在地板上?”慕容雪一惊,忽然有点后悔了,自己刚才那样对待慕容泓是否太苛刻了一点。
“是啊,那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慕容泓撇撇嘴,“一人一张床,一人一张被子,大家各睡各的,相安无事。”
说着,慕容泓就抱着那床被子,呼呼地睡去了。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睡了啊?这地板这么冰,你也不怕着凉啊?”慕容雪道,可是,慕容泓竟然打起了呼噜。
其实,慕容泓并没有睡着,他只是假装睡着了。当然,躺在这地板上睡觉,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以前在终南山,他也曾经在山里席地而卧。经过多年的历练,他现在已经练就了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本事,根本不会着凉或者得什么风湿病。
只不过,此刻的慕容泓还真是得了一种病,一种**熊熊的病。
在这么一个小房间里,他和慕容雪这一对孤男寡女同住,你说他能没有想法,跟柳下惠一样,那才怪呢?躺在那里,闭上眼睛,慕容泓的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慕容雪那姣好的面容,丰满挺拔的双峰,还有那一双洁白修长的**,以及摇曳生姿的美臀。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场合,我怎么能错过呢?我真该把她给做了呀!
可是,转念一想,慕容泓又把自己的这念头给压下去了。
不成,不成,我可是出家人,非礼勿视,非礼勿思啊。我要是真那样做,跟qín_shòu何异?我又和金三爷那些强盗有啥区别?
慕容泓纠结着,就这样,思来想去,竟真的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泓又醒了过来。这醒来的原因,竟然是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小兄弟已经傲然地挺立了起来,怎么也不肯下去。
慕容泓揉了揉眼,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是九点钟,自己才睡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小朋友就开始抗议了。可能是因为哥最近不撸*管,身体保养得好才这样吧!
作为道士,不近女色这是必须的。别看慕容泓这花花肠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可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初哥呢。不过,生理需求必须要解决,慕容泓与其他同年龄的男生在这方面没什么两样。不得已,他也只好走上了“自力更生”的撸*管之路。
好在慕容泓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人,他并没有沉迷于这种特殊爱好,也只是偶尔放松一下,加上苦练道家功夫,养精蓄锐,故而多年下来,他的肾精充盈,超乎常人。自下山以后,他也无暇去照顾自己的这个小兄弟,今日见它“崛起”,这才想到了这小兄弟的存在。
今天这屋子里不是有一个女人吗?哥何必还要退而求其次呢?
一想到这,慕容泓马上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感到后腰处有一团熊熊烈火,似乎要找一个出**发出来。
可此时,慕容雪却并不在床上了,她去哪里了呢?
这时,从屋子里的一个角落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慕容泓一看,那边就是这房间的卫生间,水声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慕容泓顺着声音,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却看到在那卫生间的毛玻璃门上,已经映出了一个模糊但婀娜的身姿。
慕容雪这小妮子在里面洗澡啊?慕容泓的心,马上就痒痒了起来。
他凑近了卫生间的门,就朝着那毛玻璃看了进去。可惜,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也只能看到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在扭摆着。哪里是饱满的山峦,哪里是浑圆的大腿,其实也能辨别出一二。
腾的一下,慕容泓身下那小兄弟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一股热流就顺着慕容泓的骶椎,一路直上,一口气就穿过整个脊柱上了头顶,又从头顶回到了下丹田。
尼玛的,这不就是一轮完整的小周天吗?我根本无需打坐,就这么一激动,竟然就走完了一个小周天?慕容泓在内心惊叹道。
他的心头,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真想打开门,一把就抱住那个光溜溜的酮体,好好地摸上一番。
慕容泓,你在想什么呢?畜生啊,畜生!
慕容泓刚在心里自责着,突然,一个什么东西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在他脚下不到一米的地方。
他一怔,仔细一看,吓了一跳。
那,竟然是一只大老鼠,足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猫那么大,正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你快走啊,在这里干吗?我可告诉你,我是出家人,轻易不杀生的。可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就把你给杀了!哦,不,我就把你的小**给切掉,让你当一只太监老鼠。”慕容泓张牙舞爪地吓唬着这只老鼠。
可是,这头老鼠似乎不怕人,吱吱两声,就朝着那卫生间的门跑了进去。
卫生间的门虽然关着,下面却破了一个小洞,刚好能够容纳这只耗子溜进去。
“啊?这家伙溜进去了?”慕容泓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小爷我都不敢进去,你小子却能进去看美女洗澡?尼玛的,真是便宜你了!”
慕容泓真恨不得自己变成那只小耗子,溜进去看看慕容雪是怎么洗澡的。
呀,小爷我不是会夺魂术吗?对呀,其实我刚才可以夺了这耗子的魂魄,变成它,进去一观的啊?擦,算了吧,变成耗子,我有病啊?
慕容泓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卫生间里面发出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