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主动,定然是一早就喜欢我了。程毕三心情澎湃着,反攻了过去,启唇含住叶习晴的唇瓣,同时伸手搂实她的腰身。
唇瓣相接,一片温软,似焦灼里得了一口甘泉。叶习晴昏头昏脑中还有些惊异,程毕三的嘴唇居然柔软成这样,人不可貌相。
程毕三一搂叶习晴的腰,却也惊异了:叶姑娘看着娇弱,腰身挺结实嘛!
叶习晴拥住程毕三,发现程毕三比自己娇小,腰身纤柔,身上还有馨香,心头全是骚动,自我感觉自己能制服程毕三,令他臣服,叫他听话,配合自己。
两人念头一闪而过,唇舌纠缠在一起,都想表现出自己“男子汉”的一面来。
程毕三曾学过武,也当过几年兵士,自有一股力气,但很奇怪的是,他被叶习晴缠上身时,力气全消失了,任对方把他扳倒在榻边。
叶习晴手指在程毕三脖颈上抚过,开始扯他的衣领,手指轻捻,指尖横竖撇捺,似乎在练字,每个字都是挑逗。
程毕三浑身起了战栗,奋力反攻,一挺腰身,把叶习晴掀到身底下,一边吻她眉眼,一边问道:“叶姑娘,你喜欢我么?”待会发现我不是你所想那样,还会这样动作么?
叶习晴喘着气,声音沙哑道:“喜欢!”待会我要大大出力,你才知道什么叫喜欢。
程毕三再问道:“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喜欢?”
“不管你是程万里弟弟,或者不是他弟弟,我都喜欢。”叶习晴火急火燎,寻找着程毕三的唇,想要堵住他那些无聊的问话。
程毕三却避开她的唇,继续问道:“也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一样喜欢么?”
什么意思?叶习晴一愣,嘴里却哄着程毕三道:“都喜欢。”
“这样我就放心了。”程毕三俯头堵住叶习晴的唇,双手也随着心意,上下游走。
叶习晴同样不客气,想要攻下程毕三,让他答应和自己结成同盟。
两人身子火烫,心窝似着了火,搂抱着在榻上翻滚撕扯。
叶习晴打小便扮作女子,对于女子的种种动作和部位,早过了无数研究,她扯着程毕三的衣裳,探手入他胸口时,先察觉到不对,不由扒拉起来,想探入究竟。一边问道:“你胸口干么缚这样紧?”
程毕三肌肤灼热,被叶习晴的手一扫抚,舒服得喊了一声,一时伏身埋到叶习晴胸前挨蹭着。
叶习晴搂在程毕三腰上,只觉不堪一握,不由喃喃道:“这么细!”
程毕三却是意外叶习晴看着不小,摸起来不对劲的胸口,同时开口道:“怎么回事?”
叶习晴嘶啦一声,已是扯开程毕三衣裳,看着他胸口缚得严严实实的一圈白布,瞠目结舌。
程毕三双手按住叶习晴的手臂,不让她再动,嗓音也不再刻意扮作低沉,而是放松了,带一丝沙哑柔媚道:“胸太大了,只好死死缚住,天天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叶习晴被惊住了,伸手去摸程毕三被白布缚住的胸口。
程毕三也隔着衣裳抚在叶习晴胸前,再不作掩饰,破釜沉舟道:“叶姑娘,我和你一样是女子。”说着伸手到身后,当着叶习晴的面,解开白布。
白布松开了,被束缚了经年的两边浑圆,先是焉巴巴搭着,很快反应过来,它们被解放了,瞬间就圆润起来,恢复了原状,傲立着让叶习晴看个够。
叶习晴疑心自己在做春.梦,伸手去碰触程毕三的浑圆处,触手处温软生香,滑腻盈满手,一时鼻孔一热,那股压了良久的骚动化成热流,在鼻孔里喷了出来。
鼻备喷洒在程毕三缚胸的白布上,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程毕三吓坏了,一边拿白布另一侧给叶习晴试擦,一边道:“叶姑娘,我不是存心哄骗你,我……”
叶习晴抢过白布,狠力一擦,瞬间再把程毕三一掀,掀翻在身上,骑了上去,嘴唇俯到浑圆处,把绮梦中曾经梦到的一切手法,全用上了。
程毕三嘴里逸出一串呻.吟,一边扭着身子想要翻身而上,偏生身子发软,一时无力反攻,只好任由叶习晴作乱。只这时,他也知道,叶习晴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子身体。
喜欢就好!程毕三捧着叶习晴的头,半张着眼,看她在自己胸口左右移动,全身几乎软成一摊泥。
叶习晴忙乱着,额角有汗滴下,知道自己再忍不了多久,这个时刻却还硬忍着,问道:“为什么?”
程毕三知道她是问自己,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叶习晴不待程毕三回答,已是更进一步,往程毕三腰间摸去。
程毕三也忘记了回答,伸手扯着叶习晴的衣裳。
叶习晴的衣襟松开,两团圆形状的东西从胸口滑落,露出平坦的胸口,壮实的腰腹。
程毕三惊叫一声道:“你……”
叶习晴纵身挺上,伏在程毕三身上,一边急喘道:“我跟你一样,易装了。”
醒酒汤的功效在这个时候完全发挥出来,两人顾不得细说,已是奋战在一起。
良久良久,叶习晴松开程毕三,爱怜的给他试了试脸上的汗水,轻拥着问道:“为什么?”
程毕三枕在叶习晴手臂上,轻声道:“阿娘生下我时,见是一个女娃儿,害怕我跟她一样命苦,便找人算命。算命的告诉她,须得把我扮成男娃儿来养,直到二十一岁才能恢复身份,若不然,大祸临身。阿娘信了他的话,且也知道,女娃儿在乡下会受欺负,上不得学,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