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柠走路的姿势异常怪异,施荣嘴角扬起了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拉开椅子,上前几步把孟柠抱了起来,就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喂她吃饭。孟柠有点难堪,虽说这事儿以往不是没做过,但这毕竟是在老家,而且大门都没关,要是有人来,一眼就瞧见了。所以她推了下施荣的肩头:“别……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施荣的手在她酸痛的身上摸了一把,语气跟表情倒是颇有些真心实意,孟柠却羞耻地咬住嘴唇,昨天夜里被他逼着说了些什么话,她都还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当着施荣的面,被他这样放着绿光的眼神盯着,孟柠真的觉得很羞耻。她心里也挺鄙视自己的,明明感情上没法给施荣回应,但每次与他ml,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投入。难道不仅男人能将性和爱分开,女人也能?
想到自己曾在施荣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孟柠顿觉难以启齿。除了第一次,施荣对她一直都很有耐性,只是那种耐性对他来说,就像是钓鱼,即使耐心,也是有有限的。孟柠一开始反抗,施荣还能容忍,可她如果一直都在反抗,他就没了耐性。既然好说歹说你都不听,那我直接动手,这样你总能学乖了吧?这一来二去的,孟柠终于明白了,她要是不回应施荣,那么受罪的就还是她自己。
对施荣来说,她不听话,那就说明他有理由来惩罚她,对他而言,可不是大大的好事么?
对于孟柠的挣扎,施荣只消一只手就能让她瘫软。见挣扎无望,孟柠很快就老实了,她乖巧地坐在施荣腿上,明明肚子里空的厉害,奇怪却就是吃不下。尤其施荣的手还一直不老实,孟柠微微皱着眉,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施荣对她越亲密,她就越是食不知味。
见她吃不下,施荣问:“不饿吗?”大手暧昧地摸到她小腹处,低沉的声音从他胸腔里发出来:“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得太饱了?”
孟柠不想回答他下流的问题,她不能羞涩不能躲,否则施荣会变本加厉。她只能佯作没听到,继续吃他送来的饭。结果嘴里的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施荣给弄得魂儿都飞了。这下孟柠管不了这是在哪儿了,赶紧踉踉跄跄地抓起施荣的手,然后从他腿上下去,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离他远远的,嘴里的饭咽不下去,整个身体都还处于一种欢愉状态。
她对施荣这样的恶趣味没办法,他要是能听她的话,他就不叫施荣了。孟柠抓着桌角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坐下,嘴里的饭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只得吐到了垃圾桶里。
得了,这下她是真的不饿了。
施荣觉得有趣,曾经孟柠跟他犟的时候,他就这么玩过。抱着她搁腿上,一勺一勺喂她喝牛奶,然后另一只手不住地调戏,她的身子很敏感,只要他轻轻拨弄,她便受不了了。然后那张小嘴便闭不起来,牛奶就会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施荣不喜欢直接tuō_guāng光就ml,他更趋向于挑逗,以及各种各样暧昧的暗示。孟柠从小是被孟父带大的,很好面子,刚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这样的话都会掉眼泪,直到现在都没习惯。好在结婚后施荣收敛了很多,没结婚前他说的话真的都是不堪入耳。
这也是为什么施荣喜欢说的原因,要是孟柠能面不改色的听了顺便回个比他还黄的段子出来,他反倒觉得不好玩。最好她永远都这么害羞,有时候镇定可以装出来,害羞却不能。她害臊的时候,耳朵和脸蛋儿都的红红的,若是这时候把她的衣服扒光,你会看到她粉嫩嫩的胸口也透着红晕。
所以,孟柠撒没撒谎,害不害羞,施荣一看一个准。
孟柠很担心施荣要白日宣淫,这男人绝对做的出来。所以她坐在椅子上警戒十足地盯着他,施荣不喜欢她穿裤子,一是因为裤子贴身,会让她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二是因为不方便,是脱还是穿都不方便。所以孟柠已经好几年没穿过裤子了,她已经习惯到连睡衣都是各式各样的长裙。而且施荣喜欢她穿裙子,还必须是那种曳地长裙,连一寸皮肤都不露出来的那种。没结婚前,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人多的时候,撩起她的裙子,借着长裙的掩饰,让她汁水横流。后来结婚了,孟柠终于意识到他不能惹,他才收敛。
孟柠也曾想过反抗,可惜,家世上她落了下风,施荣想整死她跟她爸,不过一个电话的事儿。体力上,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么跟当过兵身强体壮有八块腹肌的施荣比?他一巴掌就能把她扇成脑震荡了。所以啊,孟柠早就学乖了,她不能反抗,还不能顺着施荣的毛摸吗?事实证明,只要施荣不生气,基本上她想做什么都成。
但她不喜欢这曳地长裙,看起来的确很仙很女神范,但其实特别麻烦,夏天的时候闷热的要死,里头她还必须穿上安全裤防止意外走光,上台阶的时候更是要小心,否则很容易摔个狗吃|屎。
施荣完全看不到这些困扰,反正他就是不许孟柠穿裤子,他的女人就应该穿裙子,各式各样的裙子,家里的衣帽间挂满了他给孟柠买的衣服——基本上是清一色的长裙。
这种能将人捂得严严实实的长裙是施荣的最爱,但同时他又很矛盾,因为他喜欢孟柠里头穿性感的内衣。就好像是一份看起来寻常的礼物,剥开了,才会发现里头是内有玄机。
就在施荣想入非非意图抓过孟柠过来亲热一番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孟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