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英国吧,如果你想念书,我可以帮你找最好学校,最好的教师……"
"以深……我还没有准备好。"沧蓝犹豫的没有看他,温以深虽然对她很好,可是她并没有那种像上一世,对待展暮那样想要迫切嫁给他的心情,毕竟她才二十二岁啊,人生才刚刚开始,又怎么甘愿过早的嫁做他人妇。
温以深蓦然攥紧她搁置在桌上的小手,似乎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答案,他没有不悦,只是凝着她的眼,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我可以等,我们暂时不结婚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回一趟英国,让父亲看看你,也让他老人家走得安心。"
男人英俊的脸上没了往时闲适而漫不经心的微笑,只余下一种真挚的诚意。
英国那边一直在催促,他能耗在她身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沧蓝被握着的手隐隐作痛着,温以深低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直到她出了咖啡厅的大门,依然久久不散。
"三天后在机场,我会等到你来为止。"
……
傍晚的时候,沧忠信接到一个来电,看着号码他冷下脸,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沧伯,是我。"
"你有事?"
大楼的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远处的景物,几只大鸟飞过,扑腾着翅膀落在电线杆上,办公桌前,男人夹着高脚杯,目光深邃的看着杯中浑浊的液体,嘴角浮出一抹嗜血的笑:
"我想给你看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