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在他一个猛冲下,巨物狠狠的陷入紧致的花、茎中,全根吞没!
这一下来的突然,沧蓝叫的更加的撕心裂肺了,就连声音也是尖细的吓人,他将她的小臀掐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粗嘎的问道:
“说,这里有没有被人、插、过,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说话,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的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被迫压在地板上,随着男人的挺动,光、裸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地面,男人的yù_wàng太过强烈,压抑了四年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使得他的动作对比起从前的性、事来显得更为血腥、暴力。
“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是我的……”他一边动,一边呢喃,眼中藏着的是一种令人惧怕的执念,至死方休!
这种执着,沧蓝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脱去了人类的皮囊充其量只是一头嗜血的野兽,阴险、丑陋!
他根本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人”来对待,就如他说的,她只是他饲养的一头小畜生!
我居然爱过你,居然!
她一边哭一边往门口处爬,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打出一圈圈的水印,如今,她对他曾经有过的,无论是爱情,亦或是亲情通通烟消云散了,这个男人不会爱,他只会无尽的占有,他的感情既变态又扭曲,爱上他是一场悲剧,被他爱上,则会是一生的灾难。
“小蓝,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很好……”
“救命……救命……”
她对他的告白置若未闻,只是一心一意的要往门口爬去,在黑暗中,她慌乱的碰上了摆在纸箱旁的花瓶,这时少女盈着水光的眼中带出了一抹少见的决绝,她心下一狠,抄起瓶子就往他头上砸去。
“哐当”一声,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忡,也终于停下了侵占的动作,只是健硕的身体并没有马上倒下,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眸,诡异的俯视着她。
原本就异常安静的空间如今只余下二人的喘息,而展暮浓重的呼吸声如今听来更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恶鬼,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狰狞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沧蓝一阵恶寒,握着瓶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冲动过后隐隐生出的便是不安,与害怕,她美目圆瞪,不敢置信,就在刚才,自己居然打了他,居然……
直到温热的鲜血滑落额际,如玫瑰般滴落,在她胸前绽放的时候,展暮这才控制不住的倒在她身上。
腥甜的血味逐渐弥漫在空气当中,她害怕的扔掉了手中的花瓶,阴冷的环境生出一股阴森骇人的气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液正黏稠的沾在她的身上。
生怕男人再次醒来,她不敢乱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他有所动作后,终于大着胆子把他推开。
展暮虽然暂时失去了意识,可一时半会儿的,堵在她体内的□并没能完全软下来,他的□仍然霸道的抵在她的最深处不愿离去。
沧蓝轻轻的喘息着,一点点的将自己抽出,可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便撕扯到了身下的伤口,尖锐的,疼得她直抽气。
等到她终于将自己完全抽离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又惧又怕,生怕他就这么死了,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上前查探。
可没等她靠近,他蓦的又睁开了眼。
眼中的猩红未退,侧过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小蓝。”他微启唇,挣扎着要起身。
“你别过来!”沧蓝尖叫着后退。
“小蓝,过来,不要走,不准走……”展暮想起身,可是晕眩让他使不上力,最后只能虚弱的趴在地上,两眼却始终牢牢的盯着她。
沧蓝咬着唇整理自己的仪容,她不敢再靠近,只能警惕的瞅着他的动作。
身上的裙子被弄得皱巴巴的,点点血迹印在胸前怎么也弄不干净,一如她的身体……
而她被剥下来的内裤就放在展暮的右手旁,离得他极近,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沧蓝不敢上前去取,夹着空荡荡的双腿,只能就此作罢。
刚才那一敲,她没敢用全力,是以他才能这么快的苏醒,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正常,心里乱作了一团,如今她只想着尽快的离开他,离开这个地方。
横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断的喘着粗气,眼神凶恶的瞪着少女将要离开的背影:
“回来……不准走……”
他朝她伸出手,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话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乞求。
沧蓝不曾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碰上门把的手一顿,她忍不住回过头来。
面对少女清澈的大眼,展暮有一瞬间的怔忡,她看他的眼神没有了从前的憧憬与爱意,只余下一股子让人彻骨冰凉的平静。
她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展暮,一切都够了。”
不爱便是不爱,当初她不明白,只是一门心思的去付出,去讨好,自己却从未想过,她的爱,他到底要不要。
如今看来,她又何尝不是自私的,从前的她就像是这个展暮的翻版,罔顾他人意愿一味的强求,到头来,她换来的只是一场悲剧,而这场悲剧已经没有必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