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隐忍的低+吟伴随着门板撞击声传来……
犹如台风肆虐骤风急雨的海面……
浪花一下一下拍打着……
从刚开始的静蔚无澜……
接着暗涌狂澜的加速……
最后不可遏制的爆发……
沈南弦目光凶狠,呼吸粗喘,带着癫狂,置身在她中间,狠狠的往里……
星空死死咬住唇,眼角有泪,低低嘤咛……
闻到她眼角咸咸的海水味道,沈南弦浓眉一簇,闷哼着加快。
灼热的唇覆上她的眼角,沈南弦一颗一颗的吻掉她的泪珠儿,低低的闷吼着,撞着门板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下来。
“夏星空,不许哭!你早就是我的人,我们现在只是在重新温习!爽吗?噢,好舒服……”
星空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公共场合,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星空气得身子直抖。
沈南弦指尖落下,用力的一按,点在令她最最抑制不住逸出嘤咛的地方。
星空身子猛地一震,全身的血液逆流,电击的感觉滑过全身,止不住喊了起来,“啊啊……”
“夏星空,你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这里只有我可以,别人不可以……嗯?”
满意的盯着星空的反应的,沈南弦忽然腾空抱起她,又是狠狠的撞,这一次更深,更勐……
“你倒是听清楚没有?为什么不回答我?”
星空忿忿别过头,刻意的隐忍着。
微微眯了眯眼眸,沈南弦手指骤然伸出,沿着她,一路滑动。
感觉到指尖忽然的攒进,星空猛的一震,脸上随即泛起红绯。
重重的啃咬着她凶口的红 ̄,咬到她亭亭玉立的绽放时,蓦地抬起头,对上她迷离的眼眸,郑重的说——
“星空,答应我不要理沈玉寒那臭小子,不要理他,好不好……”
星空攀在他身子,一边抖着,一边喘息,她现在不想和他说话。
但却在他狂热的吻里,慢慢迷失,渐入佳境,发出低低的嘤咛。
沈南弦见她似乎开始动情了,忽然停滞,搁浅。
待到她再难耐的扭起了身子,强势逼入,更深。
“星空……放松……放松……不痛的……你放松我就出来……”
沈南弦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轻哄,引导她可以完全接纳他。
星空听着他软绵绵的轻哄,渐渐也放松了下来。
死饿狼却言而无信,指间邪恶的垫在那点上,接着变本加厉深埋,而后开始不顾一切的奋力驰骋。
制造出这一阵阵“砰!砰!砰!”的凶猛撞击声。
星空一边诅咒他演技一流,一边却忽然感觉到满足。蓦地,重重闷哼了一声,脑海中一道白光忽闪而过。
沈南弦捏捏她的小脸,痞痞的笑,“看到了吗?”
星空小脸绯红,懒得理他,闷闷的别过头。
眸色一黯,沈南弦忽然很受伤的开口,“怎么还没有看到啊?夏星空,你到底是什么女人?那么难满足?明明我已经查找了资料,难道我不够很使劲儿了?不行!再试试!”
星空努努嘴,低低的闷哼一声,不理他。
“再来一次!”沈南弦蓄势待发,身子又再度逼近星空,大手开始胡乱往里撺掇。
星空急得手忙脚乱,急忙的推开他的逼近,终于忍不住出口,“沈南弦!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最过分的是你!夏星空,你昨天晚上才答应我不会让沈玉寒碰你的,结果你第二天早上就在我面前和他手牵着手,你如此言而无信,到底是谁过分?”
话落,沈南弦不顾星空的反抗,狠狠摁住她,置身在她中间,又开始一阵狂轰乱炸。
星空本来就知道自己的力气和他相比,悬殊太大,所以刚开始也没想着要反抗,只是觉得心凉。
可是死饿狼竟然越来越过分了!一次比一次还……使劲!
靠!
用力的挣扎着身子,男人与女人交缠着。
一时之间,洗手间的门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越来越大的幢击声,越来越无法抑制的低吟,越来越满足的粗喘,越来越银醚的氵声,交叠在一起,在整个洗手间里盘旋,制造出一阵阵回音……
……
……
当幸福的一方在尽情的宣泄爱情时,必然有一方在阴暗处黯然神伤。
沈玉寒斜倚在洗手台的位置,将门内制造出来的声音一一收入耳里。
手,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门板每动一次,他心口就窒息一寸。
他想过要像上次一样踢开门,与沈南弦争夺,让星空为难,甚至大打出手!
其实无论哪一种情况,他都可以理直气壮的面对。
他最无法面对的只是星空,她一遍遍满足的低吟,成了对他最大的嘲讽。
她明明可以大声的拒绝!
可是,她并没有。
不管沈南弦怎么弄她,怎么不尊重她,她都没有想过要用最猛烈的方式去拒绝!
一个女人,倘若不是真心爱一个男人,又岂会心甘情愿受尽他各种变相的折磨!
一次次的在他眼前上演这出击情戏码,即便她真的不是自愿,却让他情何以堪?
眼眸微微眯起,沈玉寒眸底迸发出绝望的光线。
厕所的门板依旧有频率的颤抖着,可以想象出洗手间里俩人做得如何酣畅淋漓。
他的心,早已颤抖得不像样。
沈玉寒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