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弦抿了抿唇,继续开口说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了!星空,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惊讶吗?可是我爽到飞上天了!噢……不,你一定无法体会到我当时的感觉,就像吸了罂粟的人你知道吗?我好像一下子就蹦到了最高点,然后脑海里有大朵大朵的烟花炸开来,接着我看到了极致的白光!我活了二十四年,才第一次尝试到进去的感觉了!我快乐到想发癫!”
星空抬眸瞅了他一眼,不悦的撇撇嘴,暗自腹诽着——靠!你就h到看见了烟花,看见了极致白光,我就什么都看不见,还被你折磨得像一条死鱼!竟然还敢在老娘面前发表这样一番感想,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
沈南弦盯着她晃动的身,牢牢的按住她,欲 ̄依旧停留在她里面,故意一寸一寸的往里,拇指用力的辗过她粉嫩的唇瓣,深邃的黑曜石眼眸紧紧锁着她,哑着嗓子开口。
“当时我也这样压着那女孩,那女孩一直哭着求我说她不要她不要。虽然那个时候我也不想要,可是她越是拒绝我,我心里就越想要。她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得让我揪心挠肺,我伸手触碰到她眼角的泪。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过要和她说实话,我想告诉她,妈的你别哭,老子是不行的,干不死你!”“……可是我说不出口啊!星空,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啊!说得出口老子还是男人吗?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怕什么,可是我就是很怕,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怕!从十六岁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直担心害怕,一直自卑到二十四岁,他妈的我还不能和任何说!我身边的人都问我你到底是不是gay?妈的,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为什么是个男人……”
星空听着他痛苦的嗓音,心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口,呼吸越发的急促,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他曾经经历过那么黯淡的时光。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生命一定是光芒万丈的,就似六月的骄阳,璀璨夺目。却从来没有想过粲烂的背后竟然暗藏着如此巨大的黑影。
他本来就是那种不会被轻易湮灭在人群中的男人,星空始终记得在机场初见时他的样子。当时他被众人簇拥着从vip通道走出来,半低着头,垂眸,神情专注的和一旁的人走着,一张一翕的唇,魅惑得不动声色。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
原本只匆匆一眼,却惊艳了她的时光。
扭过头的那一瞬,星空的脑海里却浮现过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后,不管时光如何迁移,星空都永远记得第一次初见时他的轮廓,是那么的令她心动。
趁着星空出神的空档,沈南弦又开始斯摩她,变相的哲摩她,冰凉的指尖覆上她的丝润。
双重挑斗,星空低呼一声,欲 ̄还停留在里面,他的手指却忽而流入。
星空惊叫一声,身体绷得越发紧,一点空间都没有了,被逼无奈的弓起了身子,攥住他结实的手腕,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狠狠咬住他,星空没好气,“……不许你这样!痛……很痛……放开我……”
“夏星空!你要知道你越是拒绝我,就越是能激发起我的yù_wàng,你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么不了解男人啊?你和那女孩一样简直是错得离谱!”
“你才错得离谱!你少欺人太甚了,马上把你的贱手给我拿出来!少得寸进尺……魂淡!我又不是不让你进来,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qín_shòu!你为什么不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像《生化危机》里的僵尸!死王八蛋!”沈南弦俊脸狰狞,盯着星空,“我现在全身的yù_wàng才刚刚被你挑起,你最好不要再反抗我,你再反抗我你就错了,大错特错,比那女孩还要错!”
星空委屈极了,鼻子一酸,“不要和我提那女孩!明明和你一起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老想着别人!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沈南弦听着她颤抖的语气,心忽然慌了,粗粝的大掌覆上她脸颊,轻轻摩挲着,摸到了她眼角的泪。
心,一抖。
沈南弦忽然松开手,拽过她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紧紧抱着她。
“夏星空,你哭什么啊?我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和那女孩一样在我面前哭,你们生来就都是为了来挑起我的yù_wàng是吧?好吧!我想说你做的十分成功,比那女孩还成功,我全身的火现在都被你点燃起来了,一整晚都灭不了了……”
“再说一次,你最好不要和我提那个女孩!”
“我就提!”
“我不听!”星空死死的捂住耳朵。
眸色一黯,沈南弦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逼近她的耳边,咬住她的耳珠儿,狠狠的吸吮起来。
星空止不住的发抖。
“你必须得听,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夏星空,你真的像极了那个女孩。喔……我后来都忘了告诉你,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机场。”
星空心口一颤,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机场?”
“没错,机场!当时你身后不是站着一小男孩吗?我没看见他的样子,但是我远远的看见你了。虽然我周围围着好多人,但是我一眼就看到那个随时会湮灭在人群里的你了。”
星空被他雷得狂流汗,这回连他强势的逼进也忽然之间给湮灭了下去,心里翻涌着各种不安的情绪,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