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娉菀吃力的睁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弱弱的回一句:“下、下次不来了……”嘤嘤嘤qaq谁知道在上面会这么累,甄哥果然是个骗子,越来越坏了,以前都不会这样哒!
陆墨甄忍不住笑了,碍着卢娉菀的自尊心还是压了下来,哄她入睡:“好,下次你不动,让我来就好。累了就再睡一觉,待会甄哥叫你用饭。”
卢娉菀轻轻嗯了一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而陆墨甄为她轻轻盖上锦被,撵了撵被角,不让她受凉也睡了以后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起身下床,在浴房里净身出来从新拿了一套衣袍出来穿上,整理好了才推门出去。
他吩咐从小跟在娉娉身边的婢女们,“守在房外,好好照顾世子妃。”他眼神冷漠,盯了她们几人片刻,在确定她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卢娉菀之后才走开,叫知礼她们吓得的直喘气。
知文弱弱的道:“怎么成亲以后世子居然比以前还要让人害怕了?”
智雅心有戚戚道:“若说以前世子是披着狼皮的人形,现在就是披着人形的恶狼。”
知礼:“……”感觉可怕就是了。
普通人不理解,但作为七皇子陆容这个早陆墨甄娶到自己的伊,如今成功要当上父亲的人来说,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一种排外现象,当得到伊之后,他们这种人就会形成冰封的极端,一切不是伊的人都如生人一样,看他们也跟看其他物种一样。
对内能打开心扉的只有伊,对外一切众人都是随时能用手段的人,一有不对就能弄死的。将他们行为狼是再形象不过了。
陆容同陆墨甄约见在世子府的书房内,见到神清气爽的青年过来,他一夜之间也有了变化,陆墨甄冷淡道:“你怎么过来了。”
陆容近几年看着温和的一个人,手段也越发了得,他淡笑道:“我乔装过来的,只是那些油脂弄的不舒服才改回来,你放心,没人会发现。”
如今,表面上陆墨甄和大皇子是一伙的,却不知这只是一场骗局。陆容同陆墨甄之间,才是真正的交易。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不让陆容太过出彩,不然遇到有心人想拔刺头就不好了。
并且,他那大哥见着父皇身体越来越虚弱,胆子也更大了,甚至敢求了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请皇上尽快立下太子,继承大统,听说气的当晚就将皇后训责了一番,直接去了新宠又乖巧的妃子那处。
说给陆墨甄听之后,青年冷道:“你该庆幸,他性格就是如此,越是自大就越快作死,其他剩下的皇子也无胜算。”
确实如此,跟着大皇子一派的几位皇子也会受到牵连,但还有一人,“你难道忘了我那野心大,胆子小的兄长了?他因为你拒绝了他的招揽,对你十分有意见。”陆容道。
陆容的兄长陆衡三皇子最近也没少动作,只是聪明有余,胆量不足,上次就因为他皇妃母家的舅舅,当朝向皇上夸赞了他一番,扯到年轻有为受百姓尊重之后硬是拉上了众位兄弟,一个不落的同样夸赞一遍才松口气。
就怕被父皇认为他有二心,之后的消息是回府就把皇子妃骂了一顿,让她好好跟那位舅舅说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陆墨甄对此也有印象,“他不过如此,显然你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你二人的母妃。”他毫不留情的一语点出。
陆容:“……”他无奈笑笑:“非我担心,是阿尤,你嫂嫂怕日后如愿以偿了,背上这兄弟阋墙的骂名。”
陆墨甄嗯了一声,十分平淡道:“他不仁,你不义。如果不是三皇妃将七嫂怀双胎的事情抖出来,哪有大皇子的事。”
说道此时陆容的温和假面具就掉了,整个人冷漠的同陆墨甄一样,他冥思一会,阴□□:“你说的是,一切都有因果,是善是恶,都是自己作的。也是我和善太久了,久的世人都以为,本宫人善好欺。”
“……”陆墨甄算着时辰,见他似是想通了,不耐道:“还有何事,快说。若是没有我先走了,不知道我是新婚?”这时候娉娉应该要醒了,离开这么久他也不放心。
被嫌弃的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