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停下冲到夏园的脚步,细细的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理理清楚。
“夫人,您怎么啦?”一旁钱嬷嬷见她脸色不太对,有些担心问道。
“嬷嬷,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这田七从来都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以前的时候,他每次有事都事先跟我们说一声的,怎么这次没声没息的就请假了?而且你发现没有,以前我们来账房提银两的时候,账房其他的几个人哪儿去了?”
“老奴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夫人您在怀疑什么?”
大夫人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这是人家故意设好的一个局,现在就等着我们往里跳。”
“老奴觉得就是夫人想太多了,刚刚那个新来的管事不是说了吗,田七他生病了,有可能是临时生病,还没来得及跟您说罢了,至于您说的账房内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大概是被相爷给派出去收账了,以前这派出去收账是常有的事。”
钱嬷嬷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只是她总归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钱嬷嬷,我们回去。”大夫人想了片刻后,挑眉说道。
“夫人不去找相爷了吗?”钱嬷嬷看了看距离不远的夏园,低声问道。
大夫人看了一眼夏园方向,摇头,“不去了,提这一万两如果相爷问起来,我说不个子丑寅卯来,岂不是让相爷怀疑我想要私吞相府的银两,我看还是算了,就用我的私房钱吧!”
钱嬷嬷一想,也有道理,点头,搀扶着大夫人离去。
当大夫人将钱都备好之后,来到法师们做法的萍园内,此刻法师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换下一个地方。
大夫人朝着钱嬷嬷使了个眼色,钱嬷嬷会意地将银票放在法师作法的桌子上,挑眉道,“各位法师们,这是你们的辛苦费。”
几个和尚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都不解大夫人是何意。
“夫人,不知您这是何意?”几个和尚当中的那个师兄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就是让你们离开的意思。”钱嬷嬷一脸不客气说道。
那个师兄一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夫人,我们是应您的邀请来这相府内做法事的,现在法事还没做完,您就让我们走,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大夫人此刻才管不了那么多,这本来让这几个和尚进府就是为了将孙潇潇那个贱人揪出来,没想到没将那个贱人给揪出来,反倒还白白搭进去一笔银子。
“法师。”大夫人面带微笑,全然一副相府当家主母样,指着他们正在收拾得东西,“这萍园的法事已经做完了,法师们自然也就可以离开了,不是吗?”
“可是慕蓉小姐说过,要将相府上下不干不净的东西都驱除干净,而此刻我们只是将萍园内的..”那个师兄不紧不慢的说着理由,却被大夫人不耐烦打断。
“我还从来不知道相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由慕蓉小姐说了算了?”大夫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看着和尚们,语气中说不出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