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痛感和经脉重塑的酸胀令许持要哭出来,而更令他崩溃的是段无量濒临野兽般的狂暴粗鲁。
自从习武后许持就不大在冬天穿厚衣了,却不想如今这是极大的方便了段无量动手撕扯,碰到伤口后许持不得不破口大骂道:“段无量,你他妈给我住手!”
段无量修长指尖微微收敛一瞬:“住不了。”随即狠狠一撕扯,许持整个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中,冷的他蓦然一哆嗦!
许持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段无量,勉强抬手以刚刚恢复一点的力气抵抗道:“段无量,你要真敢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段无量自然而然再次折损了他的经脉,笑道:“希望阿持惊人的恢复能力在房-事中也依旧有效。”
许持脸色煞白,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吓得,两眼一翻几欲晕过去,而段无量深谙折磨人之法,随手一掐他的虎口穴便把人又唤精神起来。
“段无量,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许持怒不可遏,慌乱中看向塔外,“慕容吟还有孔雀教的人就在大堂那里,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段无量似是嫌他话多,扯下他的发带绑在嘴上,许持便只能呜呜呼喊,再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怒的眼底都充满血丝。
“你就不要说话,我等这一天……也是等得很久了。”段无量如妖魅般的手指从许持的胸膛抚到腰际,满足的语气从嗓中压低道出,让人惶然惊恐。
许持奋力挣扎,无奈四肢皆残,妄图动用系统之力结果系统像死了似的毫无反应。
这时许持终于信了,所谓源体便是段无量这个人,他生于段家,无论被段家如何排挤都无法更改他血脉中的那位传世高僧传承,而舍利子本就是高僧圆寂的骨骸,由舍利子所化的系统自然而然是护着段无量的。
许持长衫被剥落殆尽,悬在腰际,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多傻,眼前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同于所有人,系统的存在存在就是为了他服务,所谓奖励给自己的技能大部分也是为了段无量,这也正是自己能力消退,而医治他的时候却与往常无异的原因所在。
“啊……唔……唔不……”
许持要命地攥着段无量的银发,胸前已被蹂-躏许久,鲜少受到此等刺激的他大口喘息,津液沾湿捂住嘴唇的布巾,却无法平整说出一句话,整个人如同狂风中的独木,只要再稍稍用力就会被彻底摧毁。
“阿持骗我,我却不舍得杀掉你,只能以此来表达我对阿持的爱意,绝非是为了其他而接近你。”段无量执着地有些吓人,语气哽咽甚至眼眶都带上湿润,俯身吻上许持胸前鲜艳,濡-湿舌尖轻触最敏-感的部位。
那一刻许持脑子里炸成一团浆糊,酥麻之感灭顶而来。
“阿持无论是何人,都十分引人想要靠近……”段无量神色脆弱,将手附上了许持下-身已昂首之物上。
哪怕四肢已残,许持仍旧妄图把人从身上蹬下去,却不想张开腿一瞬便被段无量握住要害,霎时嗓音变了味道,高亢□□,鲜少关注的地方传来诡异的感觉。
段无量自然而然褪去许持一身衣物,从最开始的冷颤变为如今激动的流汗,许持早已忘乎温度,满心只有深度惊恐。
“真好听。”段无量眼眸渐深,原本的湛蓝仿佛溶入一团墨汁,混为幽深的夜空。
许持的一切挣扎在此刻都是无用功,身体被段无量完全掌控,是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拼命抵抗试图唤醒段无量,却激起对方心中狂虐的施暴感,段无量握住他的要害眯起眼道:“阿持还是这么抗拒吗,那可不行,我是要同阿持纠缠到死的。”
话完,蓦然握紧手中之物,许持惊得也不知是该呻-吟还是呜咽了,强烈的*刺激大脑,他痛苦的低吼一声直挺挺昂起胸膛,却不料又是狼入虎口,直接把把自己送进了段无量口中。
段无量眸色深沉,意味不明地扬了扬嘴角。
许持挣扎得浑身是汗,却苦于挣脱不开,段无量眯眼缓缓替他撸-动,一如两人在祁山时的荒唐夜晚,那时他们还未相知心意,也无如今隔海般的恩仇大义。此刻除了灭顶快意,许持体会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他竟然还会在白孔雀手中感觉到快感。
“你……”不要,真的不可以,酥麻传染了神经,让他哽咽着摇头。
“阿持哭什么,真让你感到如此不快吗?”段无量垂头轻声发问,“可就算阿持不想要,也是逃不脱的,所有的人都背叛我,算计我,我以为阿持不同,结果阿持也暗地里捅了我一刀。”
他另一只手抓起许持手掌,轻轻抚摸在自己的脸上说道:“可哪怕这样,我也想和阿持在一起,你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因为你曾亲口说过不会介意,我不管是真是假,都已听进去了呢。”
许持哪还有多余的功夫去回忆自己给过他什么样的承诺,他现在整个人都处在□□和爆发中隐忍徘徊,段无量似是看出他的痛苦,故意加大了手上力气,却又紧紧握住出口坏心道:“阿持,你爱我吗?”
我爱你妈-个-比!!!
许持仰起脖子青筋暴起,竟活活把勒在嘴上的布条给咬断:“放开我——!”
段无量快手点穴,径直封了他的几处大穴,沉下脸道:“既然阿持不肯说几句好听的话,那我也不期待了。”言罢,他极其刁钻地用指尖扫过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