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抓住一个免费劳力,让那个德国兵背着沈擒龙向前跑。
这一下,沈擒龙和约翰的行动速度极大加快,一个小时之后,到了5公里之外。
为了加快速度,沈擒龙和约翰逃走的时候,扔掉了电台,这时他们虽然到了安全地带,可是仍然无法跟总部联系。
约翰看看沈擒龙的腰,鲜血已经慢慢浸透了包扎的纱布,约翰说:“不行,再这样,你就要流血流死了。”
沈擒龙说:“只能到德国医院去治病了。你注意别又说漏了嘴。”
约翰苦笑说:“现在还不明白?咱们两个的命就在这一次了。”
两个人在一个小镇外面处理了那个德国兵,当然把钻戒又拿了回来。
约翰扶着沈擒龙,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进了小镇。
一个正在无聊地巡逻的德国警察一看这两个党卫军全身是血,立刻就吓坏了。
他赶快弄来了一辆平板车,把沈擒龙和约翰送到了小镇上的小医院。
沈擒龙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德国有平板车。
小医院只有两张床,当然没有更多的设备。
不过,一般的止血包扎还是能做到的。
一个老大夫用意想不到的利落手法,很快给沈擒龙做了包扎,注射了葡萄糖。
沈擒龙对约翰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立刻昏迷过去。
约翰也长出了一口气,拿着手枪,坐在沈擒龙身边。
虽然约翰是这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可是,自从沈擒龙来了之后,他基本就只等着沈擒龙做决定,他连脑子都不动了。
现在沈擒龙昏迷过去了,他立刻感到了压力,不免有些紧张。
那个大夫笑着说:“不用怕,你的朋友身体非常结实,晚上9点钟就会醒过来。他只是太疲劳,没有其他危险。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吃点儿什么,你的样子也很糟。”
约翰勉强笑了一下,可是仍然把手枪放在膝盖上,守在沈擒龙身边。
那个老大夫还是低估了沈擒龙的恢复能力,沈擒龙在5点钟时候就醒过来了。
约翰正在打盹儿,他猛地向前一抢,急忙伸手抓住身边的什么东西,保持身体平衡。
可是,他立刻发觉,他抓住的东西不对。
约翰急忙睁眼一看,原来他抓住的是沈擒龙的手。
约翰惊喜地说:“你醒了?”
沈擒龙说:“查了没有,什么地方?有危险吗?”
约翰说:“没有出去,暂时没有发现问题。镇子上还平静,没有外来的人进行搜查。”
沈擒龙说:“不能多停留,去弄点儿药来,咱们必须立刻离开。党卫军没那么傻,他们在那儿听到了枪声,很快会找到尸体,人家有汽车,搜索范围比咱们的行动范围大得多。咱们还在危险地带。”
约翰点点头,闪身出门。
很快,他拿来了一小包药品、纱布。
约翰说:“没有吗啡,这种药品实在短缺,你只能忍着了。”
沈擒龙问:“你吃东西了吗?”
约翰苦笑说:“我怎么敢离开?”
沈擒龙:“你现在说要出去吃饭,然后在窗户下面等着我。必须走了,已经浪费了几个小时。其实你早就应该叫醒我的。”
约翰说:“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老是像受伤的狼一样。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呆一会儿!”
沈擒龙冷笑说:“你是想安安静静地躺在坟墓里边吧?”
约翰生气地瞪了沈擒龙一眼。
片刻之后,约翰从医院前门出去,从后面绕过来,在沈擒龙的窗户下面轻轻敲了敲。
沈擒龙吸了一口气,轻轻从窗户跳出去。
他腰上的伤还是影响他的行动。
德国的冬天是很冷的,虽然没有莫斯科那样的严寒,可是,相比欧洲一般国家,算冷了。
所以,天黑之后,小镇上的居民大部分都躲在家里,街道上空无一人。
沈擒龙和约翰急急忙忙,借着街道的掩护溜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半个小时,一小队党卫军到了小镇上。
他们很快从警察那儿知道,有一个巡警曾经带着两个受伤的党卫军到医院去治疗。
他们马上来到医院,那个老大夫感到很奇怪,但是仍然说道:“他们两个在病房里边,一个还没脱离危险,还在昏迷,另外一个出去吃饭了。他说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会回来。”
党卫军军官问:“只有一个受伤?”
“对,是伤得很重,如果是一般人,这时大概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可是这个小伙子今天就能醒过来。他有惊人的恢复能力,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那个党卫军军官想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等到那个吃饭的回来,我们把他们都带走。你准备一下,我们要把那个伤员抬走。”
老大夫对这种漠视病人生命的做法十分反感,可是,没有人能够跟党卫军争辩。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让护士准备好担架。
党卫军军官让党卫军们把守住小医院的几个出口,等着约翰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他们等得不耐烦了。
党卫军军官让大夫带着他去看那个病人,等到他们打开房门,看见病人还在床上躺着。
这次党卫军军官没有像刚才那样在门口看一眼。
他到了床边,仔细地看了一眼,立刻惊叫起来。
他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原来被窝里边根本没有人,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