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八路军只能使用土办法,用湿毛巾挡住口鼻,防止吸入毒气。
没一会,附近的人都感到头晕眼花,又咳嗽,又流泪,还淌鼻涕,非常难受。
在这种情况下,干部战士的行动能力都受到了影响。
但是,八路军并没有因为中毒而停止行动,除了一些中毒比较重的战士被抬下去休息治疗之外,其他的战士仍然向敌人的炮楼猛冲。
这些战士利用敌人射击的间隙飞快地冲过了开阔地,把长梯架到深沟上面,然后踩着长梯从深沟上面跑过去,直接向鬼子的中心炮楼发起冲锋。
鬼子精心准备的防御工事完全没起到作用,眼看八路军已经到了跟前,急得鬼子在炮楼里边“哇啦哇啦”地大喊大叫。
一阵忙乱之后,一伙鬼子从炮楼里边冲出来,利用炮楼遮挡住身体,在炮楼后面向八路军不断扫射。
这次鬼子没有了死角,进攻的八路军又有了伤亡,暂时不能靠近鬼子的炮楼了。
鬼子看到他们的计划成功,更加得意,于是又从炮楼里边跑出来一伙人,他们也躲在炮楼后面,开始向他们能够看到的有所有的有八路军的地方发射掷弹筒。
这次又是鬼子惯用的毒气弹,只是这次鬼子打得就更准了,正在进攻的八路军,那些担任火力掩护的八路军,全都在鬼子的毒气弹的打击范围之内,全部中毒了。
到了这时,再要进攻已经不可能。
为了避免付出更大伤亡,两个团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把部队撤下来,先进行休整。
部队迅速退下来,一直在后面看着别人冲锋,跃跃欲试,心痒难耐的沈擒龙非常没有眼力见地跑过来,问跑下来的团长:“现在应该轮到工兵上了吧?”
团长也中毒了,正在不停地咳嗽吐痰甩鼻涕,咳嗽吐痰甩鼻涕,没好气地白了沈擒龙一眼,没有说话。
沈擒龙朝前面看了看,前面已经了枪声,也没有人在做进攻准备,沈擒龙心想,看来是不能打了?
他不禁说道:“唉,白忙活了,八路军到底打不了县城。”
其实团长早就认出他来了。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部队的,但是,沈擒龙给他们这些领导讲过县城的敌人的防御情况。
而且,沈擒龙他们这些手枪队的战士全都不穿军装,打扮五花八门,有的象是武装的农民,有的象是做小买卖的,有的象是特务,在整个八路军的队伍里边,特别显眼。
所以那个团长一眼就认出沈擒龙就是那个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人。
人家出生入死给自己弄到了情况,自己居然没把这些情报给用好,没把县城打下来,这让那个团长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于是他对沈擒龙说:“你懂得什么!现在继续进攻对咱们非常不利,要到晚上……咳咳咳!啊――呸!哼!”
下面的话让大鼻涕给打断了。
沈擒龙明白了,原来白天进攻已经不行了,八路军的进攻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们需要利用自己的长处,在夜间行动。
其实这时团长们比沈擒龙着急,因为这时太阳已经向西面偏下去了,他们攻打县城的战斗已经进行了一夜一天。
这样拖下去是很危险的。
如果从北平方向来了增援的鬼围到城里,来一个反包围,而县城中心的鬼子又来一个中心开花,那么八路军的处境就非常狼狈了。
就在这时,从炮楼里边又跑出一伙鬼子,鬼子发现八路军已经撤退,他们想乘机扩大一下战果,于是从炮楼里边出来,要继续向撤退的八路军发射毒气。
可是,他们才把掷弹筒架上,发射了几发,这边房顶上的八路军机枪手们就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起身朝他们狠狠扫射了一梭子子弹,把那些鬼子打得连滚带爬,又跑回炮楼里边去了。
这样,双方就又形成了对峙,都不能行动了。
经过了一阵充分的休息和准备,八路军重新调整好了进攻方式。
随着团长一声令下,这边派出了一个小组向鬼子的幕歧。
这次和白天不一样,他们没有事先进行火力准备。
行动,要的就是制造这种突然的效果,事先开枪,不是给鬼子报信了吗?
这些战士用最低的姿势匍匐前进,悄悄向鬼子的炮楼爬过去。
到了深沟前面,他们把长梯重新架到深沟上面。
白天搭上去的长梯子已经让鬼子给炸坏了,所以需要重新准备。
这算是进攻的桥梁,是必须准备好的,否则后续的进攻部队的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梯子架好,战士们小心地从深沟上面爬过去。
就在这时,从炮楼下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原来鬼子也防着八路军这一手。
鬼子是被包围、挨打的一方,到了这种时候,那有闲心在炮楼里边睡觉,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人在炮楼附近等着,防备八路军偷袭。
这样双方就在距离不到10米的距离上互相对射了起来。
鬼子的火力太猛,进攻的八路军一时没有顶住,让鬼子给打回来了。
这时从房顶上又打过来一阵弹雨,那些鬼子被打得抱头鼠窜,躲进炮楼去了。
不过,鬼子也学乖了,他们从炮楼上面扔下来了大量的手榴弹,还是把八路军架过去的梯子给炸飞了。
没了桥梁,八路军就给隔到深沟的这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