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沈擒龙立刻一用力,扣住了他的嘴。

那个人的声音才出喉咙口,已经被沈擒龙硬憋进了脖子。

沈擒龙笑着说:“怎么样,现在全都明白了吧?”

那个人虽然有点紧张,但是却不象沈擒龙想象中的那么害怕。

他的眼珠迅速转着,问沈擒龙:“八路军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他的一切动作全都落在用手电照着他的脸的沈擒龙眼里。

沈擒龙看到他这个表情,暗暗咬牙,但是脸上却堆满了笑。

沈擒龙笑着说:“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应当是清楚的。我们是专门来找你算帐的。”

那个人哆嗦了一下,这下没有那么镇静了。

沈擒龙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想要吗?”

那个人说:“什么机会?”

沈擒龙说:“带我们的同志过路。我们要到那边去办事。”

那个人平静了一些,回答说:“同志,不是我不帮忙,只是皇军现在……啊,鬼子管得实在太凶,根本就过不去。不如等到你们的大部队来了,大家打过去吧!”

沈擒龙“哼”了一声:“这家伙没用了。干掉他,然后出一张布告。不要用枪,要用刺刀。”

旁边的战士答应一声,把那个家伙扯着脖子拎到了一边,然后有人重重地一推,把那个人推倒在地上,用刺刀顶到他的胸口,就要刺进去。

这时那个家伙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沈擒龙把他从被窝揪出来,衣服还在地上扔着,所以战士的刺刀贴到他的身上,一阵刺骨的冰冷一下子贯穿了他的全身。

那个汉奸大叫起来:“饶命!八路军同志,饶命啊!”

一个枪托从旁边飞了过来,重重地打到那个汉奸的嘴上,汉奸的嘴里立刻流出了血,再也叫不出来了。

几个战士迅速朝四周扫视一遍,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情况。

但是,这时已经是深夜,大概很长时间没有遇到情况的鬼子和伪军这时也已经睡熟了,没有人注意到这样的荒野里边的声音。

沈擒龙轻轻叫了一声,有人把汉奸拎了回来,扔到地上。

沈擒龙说:“给脸不要脸是吧?忠于八路军的人多了,我们可用不着求你,你明白吧?”

那个人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明白,明白,八路军爷爷,饶命啊!”

沈擒龙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和气,冷冰冰地说:“说吧,自己有什么罪行?”

那个人说:“我这个保长不是自己愿意当的呀,是鬼子逼的,我没有办法!”

沈擒龙心里一喜,找对人了。

但是沈擒龙的声音丝毫不流露出感情,仍然冷冷地说:“不是问你这个。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带着我们过封锁沟去,如果行,就饶你的命,如果不行,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了。”

那个人哭咧咧地说:“行,我带同志们去,可千万别杀我呀!”

沈擒龙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老实交代,这路上还有多少鬼子的炮楼,距离多远,炮楼里边有多少鬼子,火力怎么样?”

既然那个家伙是一个保长,他当然会经常出入鬼子的炮楼,对炮楼里边的情况不是非常了解,也是知道个大概。

沈擒龙从那个汉奸的嘴里了解了很多情况,心里略微有了一点底。

然后,沈擒龙给那个家伙套上衣服,让那个家伙带着他们到封锁沟边上去。

那个家伙带着沈擒龙他们一起朝炮楼走去。

沈擒龙勒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这么急着想死啊?是不是想让我连你的鬼子主子一起干了?”

那个汉奸哆嗦着说:“不是,同志,炮楼底下能过去,没有那么深!”

沈擒龙在他耳边冷笑着说:“好,刀就架在你脖子上,一会到了那儿,看看是鬼子出来得快,还是我的刀子快!”

那个汉奸几乎要转身给沈擒龙跪下:“八路爷爷,我真的不是要害你们!”

沈擒龙让他在前面带路,大家跟着他到了炮楼下面,这才发现,原来鬼子的炮楼下面真的没有那么深的沟,甚至有一个在这样漆黑的夜里都能够看清的土坎,可以直接从沟对面走过来。

原来鬼子这边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都给自己留着方便呢!

沈擒龙掌握了这个秘密,命令一个战士把这个汉奸带到一边,在旁边看押起来。

然后,沈擒龙让一个战士马上从这儿过去,把后面的连队全都从这儿带过来。

接着,沈擒龙带着其他战士全都把手榴弹的盖拧开,用枪口对准了炮楼上面的枪眼。

沈擒龙想,100多人的连队,要跑到这边,怎么也会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鬼子被惊动了,这时也就别怪我们手黑,连你们的他妈王八壳子一块掀了!

又过了一阵,一串黑影从远处“唰唰”地跑过来。

让沈擒龙满意的是,这么多的人战士,跑起来没有太大声响,在这样的夜里,并没有惊动什么人。

到了跟前,大家都有了经验,都顺着那个小土坎跑了过来。

沈擒龙松了一口气,带着部队,押上那个汉奸,从田野里边直奔远处的通道。

有了这个汉奸带路,他们成功地绕过了鬼子的炮楼,在几个炮楼中间的空隙悄悄地跑出去了。

幸运的是,这时鬼子也没有出来巡逻的习惯,而这支连队的素质也真的很高,他们没有惊动炮楼上面鬼子的岗哨,就这样出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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