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觉得,最近雁总特别高兴,平日里的雁总总是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样子,要不就是老谋深算的样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总是习惯性的眯着,让人看起来相当不好惹。
然而最近雁总总是笑,笑的秘/书后背发/麻,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儿。
其实雁岐最近的好事多得是,例如抱得美/人归,例如自己还要当爸爸了,这么多好事,让雁岐一直处于兴/奋之中。
不过也有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也不能说不好,但是很难处理……
例如他家美/人的十个大舅哥……
大舅哥们都是弟控,雁岐感觉自己天天都要和十个大舅哥争宠,等待小十一的临幸,这个几率简直太低了,而且十个大舅哥不是帅就是高大,要么就非常温柔,自己压力真是很大的。
再有就是,小十一怀/孕了,自从怀/孕到现在,也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齐三爷已经给雁岐科普过,小十一的孕期很可能只有五十到六十天,毕竟他是一只狐狸,所以让雁岐多注意。
雁岐是注意了,可是小十一总是粗心的不注意,不注意就算了,不是还有雁岐帮他注意吗,但是小十一最近……性/欲太强了。
雁岐有些应付不过来,并不是应付到肾亏,而是应付到头疼,他真怕把小十一弄坏了,根本不敢动小十一。
雁岐一回家,小十一就追着他,一副主动求爱的样子,弄得雁岐根本没辙,明明想吃的要死,但是要装作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雁岐自己都要唾弃自己是个伪/君/子了……
雁岐早早下了班,开车往齐三爷家里去,齐三爷很疼自己儿子,答应了他们的事情,但是有个要求,那就是小十一要住在他家里,雁岐可以搬过来。
雁岐没有父母,所以这个根本没有压力,于是就爽/快的搬了过来,雁岐现在和小十一睡在一个卧房。
雁岐到了家,家里似乎没人,都出门还没回来,毕竟现在是下午三/点,上班的都没有下班,出去玩的还没回家。
雁岐松开领带,一边解/开自己的袖口,一边推门走进卧室,一推门,就发现床/上有个大包,小十一裹在被子里,裹得特别严实,似乎在睡觉。
雁岐把领带扔在一边,脱/下西装,然后脱/下里面的马甲,一边解衬衫换睡衣,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室温,显示是二十六度,外面是隆冬天气,屋子里开了暖风,二十六度也不低,小十一竟然把自己裹成了大包子。
雁岐走过去,看了看小十一,结果发现小十一使劲闭着眼睛,一脸都是汗,不由得一怔,随即伸手掀开小十一的被子,说:“怎么了?生病了吗?”
小十一吓了一跳,使劲闭着眼睛,然后使劲拉着被子,就是不让雁岐掀开。
雁岐着急的说:“乖,让我看看怎么了,哪里难受?生病了吗?”
小十一嗓子里发出“咕嘟”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眼圈都是红的,看起来相当难受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向雁岐,然后慢慢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
雁岐把被子掀开,小十一仰躺在床/上,睡衣的上衣卷到腰部以上,露/出细白的小/腰,小十一的腰简直像是柳条,又嫩又韧,垫着腰,轻轻哆嗦着。
上衣如果还算是整齐,那下面就是太不整齐了……
小十一的睡裤被踢下去了,踩在脚踝的位置,白色的小内/裤也脱/下来,绷成一条线,崩在大/腿/根的位置,小十一的双手正在纾解自己,满脸的汗珠儿。
雁岐一愣,他早该注意到,卧房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一掀开被子之后,那种香味直冲而来,非常浓郁,伴随着小十一颤/抖的嗓音。
雁岐脑子里“轰隆——”一声,感觉要炸了,毕竟他忍了一个半月了,刚刚和小十一在一起,就要忍着,雁岐早就忍到了极限。
雁岐笑了一声,一条腿曲起来,跪在床/上,伸手轻轻擦了一下小十一脸上的汗珠儿,笑着说:“小十一不乖。”
小十一皱着眉,咬着嘴唇,轻轻的呻/吟着,说:“雁雁是坏人……”
雁岐笑着说:“我怎么是坏人了?”
小十一瘪着嘴巴,说:“你还笑……你都不碰我,我难受,难受好久了,自己……自己弄不出来……弄后面好疼,一点儿也不舒服……”
雁岐一听,脑子里更是“轰隆”一声,差点直接炸了,忍着嗓子的干哑,说:“你还自己弄过后面?”
小十一脸上有些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雁岐笑着说:“想/做吗?乖孩子,给我看看你怎么弄的,我就帮你,好不好?”
小十一脸上更红,一脸不愿意,使劲摇了摇头,雁岐笑着说:“害羞了?”
小十一弱弱的说:“疼……”
雁岐呼吸都粗重了,笑着拉起小十一的手,说:“那我帮你,慢慢的就不疼了。”
小十一这回点了点头,还一副受教的样子,不过仍然嘱咐雁岐,说:“雁雁,轻一点儿。”
雁岐感觉血液都在沸腾,他捏着小十一的手,小十一立刻就颤/抖起来,嗓子里轱辘着,还不断的说着话,嗓子又软又糯,说:“啊……雁雁……好奇怪,你……你弄就不会疼。”
雁岐真是服气了,亲了亲小十一的额头,自己忍着冲动,说:“那舒服吗?”
小十一使劲点头,说:“舒服……好舒服,雁雁。”
小十一坦白的让雁岐没辙,也不知道小十一这么坦白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