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永远都是莫名其妙,对于心思多变,容不下放弃的任文萱来说,更让她变得不可理喻。
同样的,什么话都憋在心里的宋缺也会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可以安心的地方。
从认识到如今,宋缺只在任文萱快‘死’当初说过他爱她的话,而以后,几乎没有再说过,更没有和任文萱说以后,许下爱的诺言。
虽然任文萱那性子未必会信,但是说与不说却是另外一回事!
心思很深的人,有时候也需要言语上的安慰和安心的。更何况,每每出现感情危机,宋缺第一反应不是该怎么挽救,而是怀疑任文萱心里是不是还爱自己!
偏偏两个人都不是会将自己心中的事摊开出来说的性子,这样
两个永远也说不出话来得两个人,注定会陷入一个又一个死结。
这两人如今还没有意识到,就是意识到了,她们也只会针对一些能说的说出来,也不会完全放出自己,全部裸|露在对方面前。
这是天性,两个人都是强势的一方,不需要依赖另外一方,除了感情,她们都还能守住自己的空间和本性。
加上两人同样自尊自负,都有心让对方臣服,而自个从未想过臣服于对方,矛盾自然而然就会产生。
虽是如此,但是两人没有触及雷区,他们的感情反而会因为本性继续保持着感情的热度,说到底,他们之间相互吸引,和对方本性相关。
任文萱的雷区一直便是宋缺放弃感情去追求无情道。
而宋缺的雷区是任文萱绝情以及她反复无常的变心。
这一次,对于他们两个而言,都踩中了对方的雷区,所以才引出了这对夫妻相互试探和暗斗。
到了这地步,两人反而不会用吵架这种直截了当的形式来解决,而是都在各用心机,让对方认输,进而臣服。
不过两人还是没有奈何对方而已。
在这场试探和暗斗中,两个人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尤其是任文萱,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言语动摇不了宋缺的心,她便用上了行动。
行动过后,宋缺还是告诉她,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这期间任由任文萱如何诱惑,如何mí_hún,宋缺一直坚定着自己的心。
等到魔功用到了极致,宋缺快在极乐中睡去的时候,他的心和言语还是没有丝毫破绽。
到了这时候,任文萱也累了,趴在他身上也睡着了去。不过睡之前,她还在算计着醒来后让他认输的办法。
***
天明。
年轻的夫妻听到女儿翻坐起来的声音惊醒,阿姮不由地揉了揉眼睛,没有看到娘,她瘪了小嘴,手拍打着小床边的帘子,帘子上的铃铛顿时响了起来。
任文萱的手搭在宋缺的胸口,下颚抵在搭在他胸口的手臂上,向上垂眼看他。
“你说,阿姮醒来是先叫你还是我?”
宋缺微微一怔,昨日里她还冷漠虚假着,现在……
任文萱摒去了故作的表情,完全以自己真切的反应应对,此时就像普通夫妻一样,在逗玩着女儿。
她见他不说话,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嘴。
宋缺抓住了她的手。
“你在打什么主意?”这时候,宋缺反而比昨天更紧张了。
任文萱嗔道:“宋郎你太过无趣了……我正经得和你说闲话。”
宋缺不信,通常,在他和她起了分歧后,越正常的她反而更加危险……因为,越正常的她,对自个有着致命的吸引。
任文萱经过这么多次,显然也意识到这种情况。
“没有,不过是我想通了而已。”
什么想通?
任文萱伏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觉得我太过紧张了,你的打算向来很少改变,所以我觉得没必要白费力气了。”
宋缺心中一惊,说道:“这样就好了。”
任文萱笑道:“我有阿姮,你啊,就变得不重要了,你成功也好,不成功也罢,都是我一个人的。也许,你成功突破了,我还自在一些,你追你的道,我玩我的事,更加不冲突了。”
“你……”宋缺皱眉。
任文萱摆摆手,在阿姮喊“娘”的时候,人已经下了床,将阿姮抱起来转一转,让阿姮开心的笑后,她整个人很轻松地道:“阿姮果然只会叫娘!”
宋缺此时格外的郁闷。
随后,任文萱小声和阿姮说出去吃早食的事,等到打定了注意,她不在意的说道:“你回吧,我带着阿姮再玩几天才送她过去。”
宋缺眉头还未松开,反而看着任文萱好一会儿,感觉她真的突然间就看清楚了,朝着他不想发展得方向上去,他也起了身,之前的法子不能用了。
看着她们闲适的母女两个,他低声说道:“其实你说你非祝玉婵,我信你。”
任文萱抱着阿姮轻柔拍动的手有一瞬间的静止。
“宋郎要是心口如一才好哩。”她笑得格外欢快,这样的笑容给人一种说不清楚的危险。
随后道:“可是我还是祝玉婵,怎么办?”
宋缺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想过很多事情,心中偶尔闪出的念头让自个心悸,直到看到一对夫妻才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对夫妻不过是岭南一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夫妇,不过一两银子的小事,却因为信任的问题差点造成了生别的结局,让宋缺很心惊。
其实他并非不信阿萱,而是阿萱以前所为,让他信不得。
或许说,他不信也未尝不是一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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