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罪什么人,也不值得别人花心思,他担心的是在京城的那些孩子,“你真不知道?苗氏,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那些人不安好心。”

“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苗氏是真的想要留下来,只是,她不想再开口求饶,而院子里这么多人,除了柳全贵,其他人对她都视而不见,就是她曾经的公公,叫住她,也是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于是,禀着自己难受也不让别人好过的心思,“你慢慢猜吧。”

留下这句话,苗氏头也不会的走了,只是,气匆匆离开的她没有发现,柳青松在她后面不远处跟着。

“青青,在京城,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柳全贵开口问道。

柳青青还没有回答,柳叶氏就不满地瞪了一样柳全贵,“瞧你问的是什么话,我们家那几个孩子你还能不清楚吗?他们从来就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再说我们家青青,多乖巧善良的孩子,怎么会得罪人?”

柳青青听着自家奶奶的话,脸上有些发热,不过,她还是认真地回想着柳全贵的问题。

“你这个老婆子,我这不就问问嘛,你以为外面的人都跟咱们村子里的人一样好相处?”柳全贵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不惹事,也保不准别人会来惹他们?”

这话倒是真的,柳青青在心里猛点头,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爷爷,你的意思是?二伯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与我们有关?”

“我也不能确定,算了,等青松回来再说吧。”柳全贵开口说道。

县城里,苗氏先是去了女儿留给她的院子,里面的下人将其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用品什么都准备得很齐全,直接坐去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苗氏用过早饭,心情依旧不好,想着那算计她的人,心里恨得不行,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柳梅花的酒楼,因为这是她每次听到流言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却是让她失望了,苗氏选择了和之前同样的位置,可是隔壁却没有那几个人,她等了又等,中间还吃了午饭,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水,以前每次都能碰上的人,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眼看着晚饭时间都要到了,苗氏再也等不下去了,叫来小二,“以前总是坐在这座的几位大姐,这些日子有来过吗?”说完这话,苗氏又将那几位的相貌形容了一番。

小二知道面前的人是东家的亲娘,对于她形容的那几个人印象很深,“之前她们每天都来这里的,而且一待就是很长时间,不过,已经好几天没来这里了。”

苗氏听了这话,神色一僵,愣愣地点头,“我知道了,若是她们再来,你派人来知会我一声。”

苗氏离开后,柳青松才进了酒楼,塞了二两银子,将事情打听清楚,跟他想的差不多,那些人果然不会等着苗氏回头去找他们,如果他没猜错,那些人恐怕早就离开了县城,以后都不会出现了。

柳青松回家就将事情跟柳全贵说了,柳青青也觉察出事情不对劲了,到底是谁?为了什么要算计他们家,如果这事是发生在他们三房和四房,她会觉得爷爷早晨的猜测很合理,可这是发生在二房,就有些奇怪了,二伯和苗氏和离了,可这跟她和哥哥们有什么关系。

“爷爷,你说他们是为什么?”柳青青将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柳全贵也在想这个问题,家里的其他人同样是绞尽脑汁地在想,“老二和青柏是什么性子,我们都清楚,况且,他们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村子里,不可能会得罪谁的。”

柳元宵的话其他人也是赞同的,“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是柳家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若是不弄清楚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何用意,对方一出手就差点让他们柳家去了两条人命,而结果是老二家和离,若是还有下一次呢?是不是用心会更加嫌恶,关系到家人,他们宁愿多想一些。

只是,这事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一家人想得头发都快掉了,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不想了,”柳全贵看着一张张越想越茫然的脸,开口说道:“这事我们知道得太少,再想下去也想不明白,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其实如果苗氏不犯蠢的话,他们就是想算计也不会成功的。”

听了这话,众人点头。

“所以,经过这次的教训,你们都要记住,无论多大的事情,都不要像苗氏那般犯蠢,大家一起商量,知道吗?”柳青青是赞同这话的,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法子,当然,她更希望什么事情都没有。

“青青啊,我们在村子里还好,我就担心青桦他们几个,京城那地方,可不好待,况且他们一个个还是在为皇上办事,”柳全贵是越说越忧心,“若真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也帮不上忙。”

见家里其他人也跟着担心起来,柳青青连忙说道:“爷爷,你就放心好了,我和哥哥他们都不会有事情的,你忘啦,之前我们的木县令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皇上的亲弟弟,有他护着我们,谁敢惹,再说,我和哥哥们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主。”

“那倒也是。”柳全贵点头。

为了让家里人安心,柳青青继续说道,“爷爷,你还记得之前太爷爷中风的事情吗?王爷向我们讨的法子,可是治好了太后娘娘,皇上可是大孝子,我想只要我和哥哥们不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过,皇上也会护着我们的。”

“爹,青青说得对,之前的木县令是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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