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川一声不响的出现在白帘画的身后,漠然的盯着两个人。
白帘画惊觉用手捂住樱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南宫星良也没有想到阳川会来的这般快,两个人还没来的急喘上一口气。
阳川有些无奈,若非他不能离开魔戒,他又岂会追来来?不,不能说是追,应该说是魔戒故意将他引来,他该如何抗拒?
既然她不想求他那便不求,阳川瞬间化为一缕黑烟钻入了白帘画无名指上的戒指里。
南宫星良还准备拽着白帘画逃跑,没想到竟然看见了这么戏剧性的一幕,这强横到让他咂舌地步的人最终的寄宿竟然是少女手中的那枚戒指?
聪明如他,还是不知道眼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来回在白帘画的脸上探寻,而后者正在绞尽脑汁想要隐藏阳川的真实身份,若是让其他人知道阳川的身份,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大乱子,阳川可是魔界至尊!
白帘画尴尬的笑了笑,对着南宫星良眯了眯眼睛:“他……是我的灵宠,对!没错,就是我的灵宠!”
南宫星良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白帘画,师父说过魔界至尊阳川曾犯下戒条囚禁魔戒之中,难道刚才的男子就是魔界至尊阳川?分析到这里的南宫星良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若是阳川真的想对他动手,他现在怕是早就死了数万次了。
南宫星良原本想问白帘画这戒指是怎么到她手上的,可话到了嘴边发现白帘画一脸防备的神色,他便也不好在开口问。心中虽有不舍,也只得先放下好奇,毕竟来日方长。
“南宫,你既然会御剑飞行,那应当就会法术吧?你是天庸剑派的人么?”如果是天庸剑派的人就最好不过了,这样的话,她便可以向他们求助了,青丘村就有救了。
可南宫星良却摇了摇头,白帘画未免脸上有些失望。
“我是鬼谷派的人。”
天庸剑派他倒是听师父常常提起,是现在人界声望比较高的一个正道门派,南宫星良微笑着道:“我虽然不是天庸剑派的人呢,但也会一些法术,你找天庸剑派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说,没准我能帮得上你的忙?”
白帘画脑子一转,想着这人会御剑术那法术应该不弱,也可试上一试。
“你也看到了,青丘村所有村民都受了那妖道的诅咒,原本我已经拿到了可以解除诅咒的阴灵草,谁知道又被那妖道夺走了,没有了阴灵草便不能够救青丘村的村民。”白帘画嘟着嘴,样子好不可爱:“不知道你能不能打败那个妖道夺回阴灵草,这样村民们就有救了。”
南宫星良重在研究五行术数、奇门遁甲,若是动起手来真刀真枪和人对峙,怕是要吃些亏。
“这……”
南宫星良不知道怎么和白帘画解释,“咳……你的灵宠看起来好像很厉害,怎么不找他帮忙?”
“找他?”她才不要找他,除非她不想活了。
白帘画脸上未免有些失望:“还是算了吧,求人不如求己。你呢?你不是要找东西么?你打算怎么办?”
“我感觉得到那神魔剑定然藏在那里,只是今天没来得及探寻那里所有的密室。”
“啊,糟糕!”白帘画已经尖叫。
吓的南宫星良一个激灵:“怎么了?”
“我的星魔,我的星魔落在妖道那里了!”说到此时她就愤愤的,死妖道非让她洗澡拿她炼丹,要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把星魔遗忘在那里!
南宫星良一头雾水:“星魔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把宝剑啊,我的宝剑。”白帘画骄傲的说道。
南宫星良诧异,一个普通的凡人之女拿宝剑干什么,看那小巧的身段绝不是练武的料子。
“你不是要去探寻那个石室么?我和你一起,我去拿我的宝剑,咱俩也能有个照应。”
“照应?”南宫星良明显怀疑的神色打量着白帘画,他自己去就算不敌那妖道也不至于被擒,可若是带上她……那可就不好说了。
她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法术,就连跑也慢吞吞的,这……
南宫星良没有答话。
白帘画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可怜的表情看着他,哀求的眼神溢于言表,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道:“拜托拜托!”
南宫星良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对他撒娇了,他宁可跑出去和别人打一架,白帘画这么对他他是真没办法拒绝人家姑娘。
“那……好吧。”
“真的?谢谢你南宫!”白帘画高兴的跳了起来。
谁知道这是竟然从戒指中传来了一声冷哼,原本兴奋的白帘画被这一声冷哼惊吓的缩了缩头。
本以为阳川会出来,半响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最终对南宫吐了吐舌头。
***
两个人休息了一下又准备了一番才再次朝着青丘村内走去。
白帘画不知道南宫刚才在准备什么,总之他一直在鼓捣他被在后背的行囊,那行囊好像对他很重要。
妖道受到了阳川的惊吓自然没有在敢出来瞎晃悠,也无心去控制那些四处散开的尸人,所以南宫和白帘画两个人便看到几个几个成群的尸人缓慢的在村口移动。
青丘村里的活物已经被他们一扫而光,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向村外进攻。若是祸害到隔壁的村子,一传十十传百的这么撕咬下去,那整个人间不久便成了地狱?
白帘画咬了咬嘴唇,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他们。
南宫心思竟不约而同的和白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