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苏浅浅,你……”任乾你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以前他想自己能逃脱,可他万万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下,苏浅浅却就这样轻易地就说放他走了。
“六皇子怎么了?难道你已经适应被我抓来关押的这种感觉了?”苏浅浅假意地笑了笑。只是,这样的假意,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
“苏浅浅,你现在是在内疚吗?”任乾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讥笑道。
“六皇子多虑了。我只是觉得,一直这样关着你,你死活不答应,浪费我人力物力。”苏浅浅淡淡地说道。她的脸色,也就再任乾说她内疚的那一下下变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下,马上就转换过来了,但那么就这么一下下,还是被任乾抓住了。
“苏浅浅,你在心虚啊!”任乾好像找到新大陆似的高声说道。早上苏浅浅过来的时候,他差点就答应了,但他在赌,赌苏浅浅的善良。
一个愿意不惜损害自己利益,愿意给百姓修桥铺垫,建作坊招收百姓做工的人,虽然她受益了,但他也能看出来,这样的人,心善。
因为他们家医院,每年出门义诊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
这次,他在赌,看来,已经赌对了。只是,苏浅浅又给他出了个大难题。那就是让外界怎么相信他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人前,还这么堂而皇之的。
这个女人,从认识到交手到现在这么多年来,他就没在她手里沾到过一丝丝点的便宜。他现在真的想一把把这个女人给捏死,但他知道,他没这个机会。
别看表面上看起来无害,这个院子,他呆了这么长时间,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院子的部署。恐怕在他还没把这个女人捏死,他已经死在了别人的剑下。
也难怪这个女人会有恃无恐,因为她很明白,她很安全。这样的部署,就连皇宫的的父皇,恐怕也做不到面面俱到,可这个女人做到了。
听到任乾的问话,苏浅浅确实心虚。但她心虚的不是六皇子任乾,也不是天启的统治者,她的心虚是给天下百姓,是给那些无辜的人的。听了任乾的话,她反而是笑了笑说道:“六皇子真是说笑了,你觉得我又必要心虚吗?”
“苏浅浅,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任乾说完这话,反而不急着走了,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火炉旁的沙发上,不走了。
苏浅浅看了眼前这个接近耍无赖的男人身上,笑了笑说道:“六皇子不是急着要出去看看吗?怎么现在不走了?难道说,你真的是舍不得我苏家这个小院?如果真是如此,那送六皇子又何妨?”
苏浅浅说得很轻松,这个小院,她真的不在乎。反正这个小院以后也不打算再用了,丢了也丢了,不如拿出来恶心一下这个六皇子,至少,她心里会舒坦一点。
“呵呵!你还真大方。这么大一个院子,说送人就送人了。”任乾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女人存心恶心他的,他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