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在胡同里,转悠来转悠去,最后真是没办法了。找了半天他们也没找到那里有动土的迹象,看来朱悠悠做事还是隐蔽的,这样心就能安了小半。主要是找不到那两个女人,他们除了回去也貌似也没有办法。
冉一凡挠挠头发,对自己居然白痴的不知道季芷彤家住哪里表示十二万分之懊恼,人家家里还有有个他未来丈母娘呢,他也是从来没有去拜见过,所以说季芷彤对他忽冷忽热是有原因的,原来他一直做的不好,对季芷彤也不好,对她身边的人更是漠不关心,对比对比彭晨,冉一凡觉得他能娶上老婆实在是个意外。
其实吧,确实是一个意外,只是冉一凡之前不肯承认而已。
冉一凡恼羞成怒的时候却见石修很淡定,特别是石修那张精致到完美的脸近在他咫尺,大概因为常年不怎么有机会晒到阳光,石修白的剔透,女人都没有他这么细致的脸皮,睁大无辜的眼睛朝他眨呀眨的是什么意思?
“你瞅啥瞅?”再瞅我削你!后半句一般用表情表达。
彭晨却从身后拽了冉一凡衣角一把,示意他不是胡闹的时候。
冉一凡努了努嘴,想想也有道理,算了,不过……
“石修,你说,你不能找不到朱悠悠,你们要是在野外,对讲机没有信号呢?你别说你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快点老实说,你肯定有办法找到朱悠悠。还是说你打算打发了我们之后自己去找人,你小子,我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巴拉巴拉,冉一凡不停地数落石修,越数落越利落。
彭晨被冉一凡如今的状态惊呆了,怎么结婚对男人也影响这么大呢?以前虽然冉一凡也能说,可是这么没有重点纯粹东扯西扯的没有营养的话,真是的销售精英冉一凡说的?
“别闹了。”彭晨赶紧制止冉一凡。却也从冉一凡的话里得到启发,转身去追问石修。
“你能找到朱悠悠!”用的肯定句。
“额,但是要是用那法子找朱悠悠,她肯定又要收拾我。”石修也没有要隐瞒。只是把自己的难处摆出来。
冉一凡赶紧问,“什么办法?”语气、表情、眼神全部写着不怀好意。
“当年我们去贵州的山里朱悠悠就走失过一次,后来她遇到个奇怪的老头,送给她一盒子小蛋。居说捏碎一个小蛋,就能找到朱悠悠一次。呵呵。还从来没有试过,之前悠悠是把这个盒子给扔了的,我给偷偷捡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用了话,我少不得又要伤筋动骨几天。”石修秀了秀手里雕刻着奇怪花纹的青铜盒子。
青铜盒子上面还镶嵌着不知名的木料,看起来不常被人摆弄,脏的像刚从垃圾桶里找回来的。可是它身上那奇怪的花纹却给一直肃穆阴森的感觉,让人一看见这个盒子就全身不舒服。
彭晨和冉一凡都是普通人,没有那样的灵气,只觉得这个盒子他们实在不想碰。自然而然的退后一步,离它远一些。
“快点用就是了,我们都在呢,朱悠悠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这是有正事着急找她。”冉一凡怂恿着石修,反正要倒霉的人又不是他,他说几句话还怕牙痛?
彭晨还是有良心的,犹豫间正想说几句,却被冉一凡拉住,这时石修已经打开了盒子。
只见石修拿着盒子不知道怎么转来转去的。还把盒子上镶嵌着的木块按按这里,按按那里,“噗通。”仿佛听见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三人齐齐低下头去找,黑漆漆的。只有一点白色泛着光,真的是一个小蛋,小蛋只有石榴籽那么大,掉地上就变成大半个了,另外小半个显然是被压扁了,这小蛋里难道有个活的什么生物不成?这就难怪这盒子给人感觉不舒服了。非常非常少有人能喜欢虫子的,哪怕是男人也对这些小小的生命抱着厌恶的心态。
石修把残了的小蛋用两根手指捏起来,却见地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高非,什么破玩意,耍我们的?”冉一凡已经性急的开始气急败坏的念叨。
这时石修把手里的小蛋翻转过来,却见一条细如丝线的小白虫正盘踞在蛋壳边缘,沿着蛋壳边缘啃着蛋壳,形成一圈白色的流光,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彭晨和冉一凡见了都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只有石修凑过脸去专注的望着这小东西。众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小东西很快就把整个蛋壳给啃完了,这时它已经长大成指甲盖那么长的一条,样子和蚕宝宝没有什么大区别,雪白雪白的。小东西一动不动的窝在石修手掌心里。
“它不去找人?这就没动静了?”彭晨等不急,天越来越黑,烦躁的心情越来越甚。
石修也是傻眼,全然拿手里的小白球没有办法,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这小东西居然完成了作茧自缚,安安静静的在他手掌心做一枚事不关己的茧。
“这——,我不是说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用的吗?”石修也对这小东西不抱希望了,为自己辩解道。
石修却没有想到他话音落下,他手心里的迷你茧就开始有动静了。扭动了几下之后,破茧而出的不再是小白虫,而是一只苍蝇般大小的血红色的飞蛾。
要是易丽尔看见这血红飞蛾一定会激动的无以复加的,彝族人最高贵的这种寻人盅,确实能寻人,但是它寻的是那种身体血液特别活跃、特别健康、能适应它后代寄生的人类,或者是大型动物,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