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不见女主角出现,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询问。
朱新民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之前张碧晨来打过招呼说朱悠悠又闹脾气。对朱悠悠这个女儿朱新民怎么能不疼,她不只是前妻献上了生命为他生下的女儿,单说朱悠悠出生后前妻就身体每况愈下,朱悠悠是他每天给抱到前妻怀里喂奶、拍打嗝、洗尿布、哄睡觉的。特别是前妻去世后的一年,那叫人绝望的日子里,要不是因为有朱悠悠,要不是为了朱悠悠,他真的撑不过去。
说他虐待朱悠悠。劳资打孩子怎么能叫虐待呢?打在孩子身上,他就不心疼嘛?可是祖祖辈辈庄稼人不都是这样教孩子的嘛?他小时候悠悠爷爷打的更凶,那大木棍子直接砸上来,鸡毛掸子还能把人打坏了?朱新民只是忘了,他是淘气的皮小子,悠悠只是柔弱的女孩子。闹成那样,父女关系已经不亲了,他多想和抱倩倩那样,像小时候那样,再给女儿一个拥抱,特别想到她要独自一个人去首都,他也是会不放心。可是悠悠哪里还肯给他机会,像她当初说的,“既成事实,永不原谅”,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
朱新民是被朱悠悠吓怕了,真是不敢惹她不顺心。这会看情形还是要顶着头皮去催下,或者他可以去催张碧晨,让张碧晨去催。于是,边擦着脑门上急出来的冷汗,朱新民跑上了楼。
果然,不一会儿,朱家一家人隆重登场,亲朋们很给面子的停下手边的动作,纷纷行以注目礼。
朱悠悠最终还是穿了张碧晨准备的小礼服,但是张碧晨献上了一条真丝白色银线纱巾,纱巾环着朱悠悠的肩膀在左胸被绕成一朵白莲花状,把朱悠悠的胸前挡的严严实实的。朱悠悠的长发被盘到头顶,做了个花苞,没有任何装饰。雪白的裙子,如玉的四肢和脸庞,只有苹果肌那里一点点的腮红,把朱悠悠衬托的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纱巾上的银丝闪出光,让这朵白莲花看起来高贵不可攀。
按惯例,彭晨该去邀请朱悠悠跳第一支舞,可是彭晨真个看呆,傻在那里。等到宾客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彭晨才反应过来,对朱悠悠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全场最迷人的女士,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舞吗?”彭晨微微侧着头,温文尔雅的问,一只眼睛却快速的对着朱悠悠眨巴了一下。
朱悠悠忍不住抬起手来想去捂住嘴边的笑意,却被彭晨牵了手去。
优雅的华尔兹,滑动着脚步,旋转着身躯,特别是耳边还有低沉的嗓音传来,“你真美!”“你是我白玫瑰。却比任何红玫瑰更艳丽。”“悠悠,我喜欢你!”
荷尔蒙从一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直往一个女人身上挥洒,女人接收到荷尔蒙身心愉悦,于是回复了些她的荷尔蒙,于是男女间生成了爱情。
原本出于各种因素一个男人决定,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伴侣;计划的未来,这个女人决定不能空背了这些年的名头,却意外发现对方还不错,与自己很合拍,越相处越觉得舒服、开心,所以他们觉得他们理所应当在一起。
这就是爱情!
本来刚开始交往的男女应该要一直甜蜜下去,偏偏有那些拎不清的人、事要出现。
跳完舞两人缩在角落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加上彭晨不住的各种情话左一句、右一句的飘进耳朵里,朱悠悠心情特别好,微微低着头,笑的比以往几年都多。
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平静,“悠悠,这就是彭晨啊,你怎么不给奶奶介绍介绍呢?还是你家堂姐,怎么怕自个小,看不住男人呀!”
这瘪嘴老太婆说的是什么话,看不住男人?当他彭晨是什么人了!听那意思她居然是朱悠悠的奶奶,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讲出这样市井泼妇才能讲的话?
然而老太婆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人说的话更是打破彭晨的下限,人家还没有看上他,“朱悠悠,你要是怕我抢了你男人,就叫他把那边那个穿蓝色渐变格子衫的男人介绍给我吧。我们好姐妹一起嫁去首都相互照顾,不是更好?”
喝,看见车苑廷变脸了。彭晨知道,几个人里他不是最帅的,车苑廷英俊逼人,萧继军秀气精致,都比他好看。但是突然他觉得今天有些介意,忙里偷闲低声问朱悠悠,“你也觉得车苑廷比较帅吗?”
帅?谁比得上修的神识形象帅,那是按着审美观用最先进的计算机反复配凑出来的,俊的如神邸,朱悠悠给修背了首赋,东方之子,用来形容修的帅最合适。后来修发现这赋是写女人的,还跟朱悠悠生了好大场气。
“比较帅!”朱悠悠看了看车苑廷老实的回答。
正好四人帮走到彭晨身边,正好听到两人的对答,简直没把殷飞扬给笑死,车苑廷的脸都绷不住了。这两活宝!彭晨就是自找的,悠悠也是太老实!
朱悠悠还莫名其妙的看着五人和一旁耳朵尖的人都突然满脸尴尬,什么情况?
被无视的朱晴晴终于爆发了,“朱悠悠,你到底怎么说?别忘了,你以后可是看我爸的脸色吃饭的!”
听了这话,朱新民是无视,张碧晨是冷笑。真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全太湖镇的人都知道朱家谁说了算,这一家状况外的居然敢这么威胁朱悠悠。
“对呀!悠悠,奶奶是为了你好,将来你嫁了人,要是娘家给力你也腰杆子硬不是?”老太婆还自以为和善的劝朱悠悠。
朱悠悠不说话,朱晴晴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