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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司马流觞便不再是司马流觞,他成了百谷道人,居住在百谷园。
宿封不止一次的询问司马流觞,这三年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可司马流觞对三年中所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宿封也不便再问下去。
宿封以为事情就此完结,可谁知,五年后,百谷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不知与司马流觞说了些什么,便匆匆离去。
司马流觞则是一个人关在茅草屋中整整十日,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包括宿封。
十日之后,等司马流觞走出茅草屋,宿封发觉司马流觞似乎又老了几岁,而且眼中带有无尽的悲伤。
在他还未来得及询问时,司马流觞便邀他去轩辕国的皇宫。
宿封是个很重情的人,他担心司马流觞,既然司马流觞邀他一同去,他自然是不会拒绝。
于是,两人日夜兼程,赶到了轩辕国,而后又马不停蹄的夜入皇宫,在那里,宿封见到了轩辕国的皇帝,轩辕明朗。
轩辕明朗一见到司马流觞,便跪在司马流觞的脚下,恳求司马流觞保护他稚嫩的皇子。
司马流觞看着脚下苦苦祈求的轩辕明朗,只问了两句话,然后便照着轩辕明朗的指示,去了冷宫。
在冷宫中,他们看到了一个因为一颗珠子而露出喜悦的笑容的孩子,他骨瘦如柴,估摸着只有两三岁。
司马流觞飞身而下,来到那个孩子的面前,执意要收他为徒。
那个孩子也是个懂礼的人,将那颗珠子送给了司马流觞,成了司马流觞的唯一的徒弟。
而那个孩子,就是轩辕漠。
宿封简简单单的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蓝若云与轩辕漠。
蓝若云问:“当年,司马流觞在见到轩辕明朗时,问了哪两句话?”
宿封想了想,道:“其实也没什么,一句话好像是她呢?另一句话是,是她的吗?”然后肯定的说:“对,就是这两个问题。”
“那轩辕明朗是如何说的?”蓝若云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一次,宿封很肯定的说:“轩辕明朗倒是悲痛不已,道了一句她走了,司马流觞踉跄后退几步,表情哀伤,然后又问了另一句话,轩辕明朗道是的。”
其实,这么多年,宿封一直想不明白两人所说的话的意思,许是他从未经历过吧!
蓝若云托着腮帮子,思前想后,突然,她笑道:“我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
轩辕漠与宿封,着急的问:“是什么意思?”
蓝若云分析道:“第一个问题,司马流觞应该是问水贵妃呢?轩辕明朗悲痛的告诉他,水贵妃走了,也就是水贵妃殁了,故而轩辕明朗伤心,司马流觞痛苦。”
“那第二个问题呢?”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蓝若云浅浅一笑,“第二问题,那就更简单了。”
陡然间,轩辕漠开口:“是问我是不是母妃的孩子?”
“正是如此。”
蓝若云想那三年中,司马流觞定是与冷水儿及轩辕明朗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导致他未老先衰,许是为了躲避,他隐姓埋名,隐居在百谷园。
直到五年后,轩辕明朗找到他,求他保护轩辕漠。
“那司马流觞的年岁究竟是多少?”蓝若云好奇的问。
百谷道人,蓝若云曾经见过,她估摸着已有古稀了吧!
“应该是五十又二吧!”他比司马流觞大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