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桌子最多四人一桌,安勇段志这桌只有一个空位,坐刘坚一个人而已。
段志这么说时,不免又多看了一眼叶奎,这个人的气势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知道这是个身手绝对不凡的存在。
而叶奎也不收敛身上的气息,在这群人面前,就没有必要,释放气势威慑他们更合适。
安勇的目光也瞅了眼叶奎,那夜他也在洗浴那边开房,听到外面的动静,从猫眼看到叶奎,这是他看叶奎的原因。
但是叶奎和刘坚都不知道安勇恰逢其会。
“坚子,你这个保镖很给力呀,那晚一干六,都没用一分钟吧?”
安勇小声笑着对刘坚道。
刘坚微愕,“你那晚也在那边开房?”
“那血淋淋的场面,我从猫眼都看到了呢,不是今天在这看到你保镖,我都不知你小子居然也在那里开房。”
“小事,”
“长兴没找你麻烦?”
刘坚笑了笑,“鬼强的意思不代表长兴,他捂都怕捂不住,哪敢扯出长兴的旗找我麻烦?”
两个人侃侃而谈,把段志和陈玄晾在一边。
段陈二人听到刘坚竟和长兴鬼强有过节,脸色更是缓了下来,唐田是长兴的死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这刻他们觉得刘坚更象是盟友。
就在段志端起杯要提议喝一下时,有电话打进来,他就先放下了杯。
“嗯,是我,说……”
也不知段志接谁的电话,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目光也凝在了刘坚脸上。
“好,我知道了,人在这,你可以上来。”
收起了手机的段志,对安勇道:“勇哥,出来和你说个事。”
安勇微微一愕,也没问什么,就跟着出去了。
刘坚从段志看自己的目光凝起神芒时,就知道刚才在地下广场的事捅到了他这里,八成了老疤打他的电话,因为刘坚留下话在楼门厅,说赴段大公子的宴。
老疤就算有斩人的冲动,也要先和段大少打招呼的。
叶奎这时望向刘坚,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刘坚朝他耸了耸,一摊手,那意思是很无奈,但脸上仍是风轻云淡的神情。
林风和屠山也知刚才的事迟早要暴发,看段志的姿态,好象是前奏。
他们一起望向刘坚时,刘坚给了他们一个稍安毋躁的眼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了不起的。
几分钟后,安勇和段志一起进来了。
他们坐下之后,安勇朝刘坚苦笑,“兄弟,你不是省油的灯啊。”
刘坚笑了笑,“安兄,你太抬举我了。”
“坚子,之前发生的事,段志刚和我说,有我在这,大家各退一步吧,你哪个小弟动的手,江湖规矩解决吧,你说呢?”
“好呀,让那个瞎了眼的扑街上来和林风单挑,谁惹的事来兜,他要赢了,我奖他一百万。”
刘坚的口气丝毫的不软,嘲讽居多。
其实他是看出段志的意思了,这家伙平不了老疤的怒火,所以拉安勇出去,让他不要插手,最多按江湖套路来,自己这边交动手的人出去。
这也不是不给安勇面子,是不给自己面子,是看不起自己这个无名小卒子。
可对于刘坚来说,谁让你看得起了?你以为你是老几?
交人出去?球门儿也没有。
段志也听了出来,刘坚不给面子,他面色一沉,“刘坚,有勇哥的面子,但我希望你能惦惦份量,没人能在唐田地头儿上坏了规矩全身而退的,我很给你面子了。”
“是吗?你可以不用给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一句话就谈崩了,现场的气氛顿时肃杀一片。
陈玄这个二货蹭一下站了起来,拎起桌上的酒瓶就砸向刘坚的头。
“去尼玛的,在这装逼吗?想死是吧?”
他早就看刘坚不顺眼了,在这之前就见过敢来唐田一亩三分地上装逼的。
不过他的酒瓶子还没落下来,连人带他的椅子都轰然崩塌,酒瓶子最后砸在了桌子上,这小子也跌了个七荤八素。
是叶奎出手了,扫堂腿切割过去,人腿,椅子腿一起给他扫断。
陈玄发出鬼哭狼嗥一样的惨叫。
现场顿时大乱,t台上的三点女人尖叫着跑向后台。
段志在陈玄在另一边,叶奎动作时,他是感应到了,但是陈玄挡着他,所以无能为力,结果眼睁睁看着表弟给叶奎当场扫断了脚腕,扑在地上鬼哭。
“反了吗?砍了这四个装b货!”
段志大怒,飞身横过倒地的陈玄,连环腿踢向叶奎,这是他认为最具威胁的对手,摆平他就万事大吉。
叶奎冷静以对,这个段志的战力不容小觑,横练传人,气势彪悍,谁要叫他俊逸无伦的鸭颜所惑,那真不知死的会多难看。
周围的人操椅子的,拎酒瓶的,都是各街土霸,见过场面,经过血杀,这会儿全成了段志的帮手。
林风和屠山也不是吃素的,奋起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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