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去伺候木瓜静吧,一整夜到第二天上午,连个电话都给我打,玩的好尽兴吧?”
刘坚就苦笑,“不是发生了鬼强那档子事嘛,我就忘了,下不为例好不好?”
“再有一次,我不叫你死的难看,对不起你。”
“是,姑奶奶,我再不敢犯了。”
这女人啊,就得哄着,顺着,让她脾气发不起来,也就没事了,象邢珂这种火辣性子,你非要挑她的火儿,那肯定好不了的。
再说了,两个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你哄她,她也爱听,别人哄她,换来的肯定是她的耳刮子,这一点毫无疑问,毕竟刘坚进入过通往她心灵的那条路。
女人的那条路,谁先走谁就能捏住她的心,当然,你非要做些伤人家的心的事,人家可能把那条路给别人也走走,那就麻烦了。
邢珂心里面爱的刘坚要命,所以对他百依百顺,甚至包容他的花心,还把木瓜静让他吃掉,即便心里酸溜溜的,但也都接受了,做到这个份上,夫复何求呀?满足吧,坚子。
坚子态度这么端正,邢珂也就回嗔作喜了。
上了楼,邢珂有钥匙,进家后才发现,卢静不在家。
打手机一问,感情木瓜静去菜市场买菜了,和叶奎两个人。
叶奎奉命充当保镖,是那种上厕所都要守门口的保镖,所以去菜市场肯定要跟着的。
“多买点,静姐,晚上咱们四个人,搞一桌子丰盛家宴吃。”
“好的。”
当晚,就在卢静家开灶,一起动手,丰衣足食,炒了七八个菜呢。
吃完喝完,叶奎居然主动去洗锅抹碗了,真了不起,不愧是部队出来的,没有不会干的事。
刘坚就在客厅沙发上,听卢静述说和狗子谈的那些。
实际上要整狗子,也不是多难,但不想用老公家的手,因为长兴的关系通到市委一把手那里,最好是江湖事江湖了。
刘坚一琢磨,“唐田的老疤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狗咬狗而已,谁伤着了和咱们关系也不大。”
而且,要是能挑起长兴和唐田的战火,那更有热闹看了,唐田那伙人,也想沾长春店那块地开发的油水。
俗话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不是就你长兴有靠山,人家唐田也有,九龙也有。
长兴、唐田、九龙,三足而鼎,谁要硬想吃独食,那你得拿出压倒一切的优势来,不然人家不服你,不服就要搞事。
“鱼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这事,我再琢磨一下。”
刘坚笑的有点阴险。
然后打发叶奎回宾馆休息,有他在这,就不用担心出任何问题,何况现在也没有人盯着木瓜静。
叶奎也知刘坚的身手比自己只强不差,也就没坚持。
夜里约九点左右,刘坚正想钻进卢静家的卫浴冲个澡,手机却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喂,兄弟,还记得我不?安勇。”
“哦哦,是安兄呀,有事?”
“出来坐坐,错过今天就没准儿了,明儿我就回省城。”
“在哪?”
“我在唐田的百乐迪,你不要领女人来,今儿有剌激好玩的……”
“那成,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刘坚挂了线,轻轻推了一下偷听他电话的邢珂,感情邢大警花一直粘在他身侧。
“你也听到了,不叫领女人去,你和静姐歇着吧。”
“安勇?省城的?”
邢珂没有因为不叫领女人而动怒,却在吃惊安勇这个人。
刘坚也看出她脸色有点不对。
“怎么了?你认识这个安勇?”
“认识是认识,但不熟,他和成文斌沾点亲,所以我见过他。”
成文斌就是邢珂姥爷硬给她搓合的那个‘未婚夫’,省城成家的公子。
“呃,不是姓安的对你也有想法吧?”
“真要是安勇,不是成文斌,我可能就同意了。”
邢珂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刘坚顿时瞪起了眼。
“别瞪眼,安勇他爸是省委副书记之一,分管经济等工作,安家老爷子是副国字号退下来的老人,嫁给他比给你当**强一百倍,他要来追我,你看我会不会踹了你?”
邢珂越说越得意了,分明在气刘坚呢。
不过刘坚也没说话,直接将她扳翻摁在腿上,扬起大手就往她屁股上扇。
噼啪就是四五个巴掌,抽的邢珂雪雪呼痛。
“哎呀,打死我了,小混蛋……”
刚出浴的卢静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还敢剌激我不?”
“怕你啦,坚爷!”
邢珂给他摁着,浑身就发软,没力道挣扎,不说软话还可能挨扇,在卢静面前岂不更丢人?
刘坚这才扶她起来,笑嘻嘻的搓手指,“弹性不错嘛!”
“弹你个头,肯定给我打红了。”
屁股上仍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有如灌了蜜,因为这是刘坚吃醋的表现。
“这是轻的好吧?你再试着剌激我一下?看我会不会拿你的铐子把你床边上,然后破你的菊.花?”
“变态。”
“嘿嘿,好啦,我去交结一下这个安勇,看来长兴在省城的靠山是安家。”
“怎么说?”
“安勇和长兴白二公子白俊是同学。”
邢珂撇嘴道:“那也未必,白家那位交游甚广,他们在长兴西梁分公司在省城的项目是常务副省长顾同兴在支持,前些时我好象听我老妈和谁谈这事,长兴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