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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暂且不与你论去留的问题,待你伤好一些,南宫玄奕苏醒之时,孤王再来与你相谈。 (.
. m)中文.xn.”君莫惜说着对着身后的微微挥手将军医给唤了进来。
“多谢陛下救命之恩!”南宫爱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当年你帮了孤王一次,孤王救你一次又何妨。”君莫惜弯眉一笑傲然说道:“你且好好养伤,在孤王的大营之中,南宫家的人还没那个胆子敢闯进来。”
“谢陛下!”南宫爱垂头谢恩,看着君莫惜转身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感慨之色,疲惫的身躯终于得到了舒缓,一直紧张的情绪也缓缓安定了下来,闭上了眼睛陷入昏睡之中。
“陛下,此时将南宫家族的人留在军中是否有些不妥?”全程下来君莫惜带着的樊扈一众人都没开口说话,这会儿出了营帐之后,樊扈这才急急忙忙的对着君莫惜开口说道。
“有何不妥?”君莫惜淡淡挑眉问道。
“南宫家族的人为西源和恒东效力,若是被他们知道他们追杀的人就在我们的营帐之中,这岂不是……”樊扈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他们不是不知道吗?”君莫惜斜眼看着樊扈说道。
“臣是说万一,万一要是知道了呢?”樊扈瞪眼。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更好办了。”君莫惜负手走在前方,眯眼淡淡开口说道:“反正已是敌对,孤王正愁着军中无人懂蛊术,这才想着老天爷便送了两个人过来,当真是帮我孤王的大忙啊!”
“陛下的意思是?”樊扈微微一愣,看着君莫惜问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君莫惜并未说明,而是淡淡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大步走远了,留下一脸迷茫的樊扈。
樊扈被君莫惜这一句弄得心痒难耐,转身看着欧阳墨和白汀崖众人开口说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两个南宫家族的人是留还是不留?”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欧阳墨对着樊扈灿烂一笑,越过他离去,而白汀崖也是一脸笑眯眯的拍了拍樊扈的肩膀转身离去,而季无双则干脆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走了。
“诶……诶你们,怎么一回事啊!”樊扈看着都走了的众人,顿时就更加的想不通了,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脸上满是恼怒之色。
君莫惜一路走回了营帐之内,让影一去细细查明南宫家族一事,这一连三四天下来,汉阳的将士们白天睡觉,晚上行动袭击了西源又袭击恒东,这神出鬼没的,简直是让西源和恒东完全跳脚了。
季无双和欧阳墨两人联手出马,这袭击的时间和袭击的地点各不相同,就连这袭击的手法也是千变万化,简直是让对方根本抓不到半点的规律,见连想设埋伏都不知设立在何处好。
最后恒东和西源一怒之下,竟然命令全军将整个大营外围都设下了埋伏,无论你攻击哪个地方都有埋伏,然而这埋伏一设下,汉阳突然就不进攻了,这等的举动让恒东和西源顿时就傻了。
他们已经忘了,汉阳完全可以不进攻的,这费劲千辛万苦设下的埋伏就没用了,顿时让恒东和西源的两位皇帝怒不知如何发泄,大雪封山,打又打不得,完全寸步难行将他们给困住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西门蓝奕将案椟上的东西一股脑全给掀翻了。
“已经五天了!你们难道就连一个汉阳将士都没抓到!?”卫炝的脸色也是难看的不行,怒瞪着下首一众将士开口说道。
“皇上恕罪,那些汉阳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了,臣等连他们的脸都看不见,谈何抓捕啊!”一位将士满脸沮丧的走了出来,看着卫炝开口说道。
“废物!一群废物!”卫炝大怒斥责。
“那些汉阳的人究竟得了什么宝贝,竟然能在雪地之中行走如履平地!”西门蓝奕狠狠皱眉道。
“有下属来报,说汉阳的将士脚下踩着一块板子跑的,我军将士纷纷效仿,但是根本无丝毫的用处啊!”又一位将士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板子?木板无任何东西拉动能在雪地之上行走?成精了不成?简直是说的混账话!”西门蓝奕脸色铁青的瞪着那将士开口说道:“现在还是想一想汉阳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吧!”
“我觉得对于这埋伏之事还是不要再下心思了。”卫炝眼眸微微眯起看着西门蓝奕说道:“应当让将士们在日间好好休息,夜间之时全军戒备全力抵御汉阳,减少损失。”
“为今之计,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西门蓝奕说着狠狠的拍了一下案椟说道:“如此为战,当真是憋屈无比!”
西源和恒东两军大怒,而汉阳之内却是一片的欢声笑语,君莫惜听着樊扈和欧阳墨的汇报顿时喜开颜笑,这一件件的捷报传来,而恒东和西源都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当真是让人身心无比的愉悦啊!
“接下来臣决定换一种方式进攻。”欧阳墨弯眉看着君莫惜开口说道。
“换一种?”君莫惜微微皱眉道:“这种方式不妥当吗?战绩如此惊人为何要换?”
“陛下,战绩惊人固然不错,但是这连续几天的袭击而来对西源和恒东两国都已经有所防范,他们必定会在夜间严守,在进行攻击,损失必然微乎其微。”欧阳墨抬眼看着君莫惜开口说道。
“那欧阳大人的意思是?”君莫惜缓缓皱眉开口问道。
“火攻。”欧阳墨浅笑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