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很是熟悉,但是又觉得很陌生,这种奇怪的念头,让君莫惜多看了几眼,苦思无果君莫惜只好放弃,然而在君莫惜正想收回目光之时。
那原本侧首跟西门蓝奕讲话的面具人缓缓的转过了头,就这样没有丝毫寻找的,直直的迎上了君莫惜的目光,一股阴寒之意袭上后背,这一刻君莫惜就好像是觉得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怎么……怎么回事!”君莫惜心脏狠狠一跳,这才回神,再转首去看着那面具人之时,却并未感觉到自己的异样,难道是她刚刚看错了?
“陛下,您怎么了?”欧阳墨察觉到了君莫惜的变化,略有些担忧的侧首看着君莫惜开口问道。
“没事……”君莫惜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之色,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那带着面具的人。
一触即分的试探,很快便鸣金收兵各自回到了营帐之中,城内已经容不下这么多的军队了,干脆驻扎在外营地之中,两方军马就此对峙了起来,君莫惜一回到营帐之中,就将白汀崖和影一给叫了过来。
“你们二人立即去查探一下西源军中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是何人,什么来头。”君莫惜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深沉的看着白汀崖和影一说道。
“主子是发现了什么异样吗?”影一皱眉看着君莫惜道。
“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君莫惜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
“我刚刚得到了消息,江湖中南宫家族的人突然活跃了起来,好像隐隐有插手战局的意思。”白汀崖直起身子目光凝重的看着君莫惜说道:“那个人会不会是南宫家族的人?”
“南宫家族的人?”君莫惜心中微微一颤,眯眼问道:“江湖的人已经开始插手战局了吗?”
“是,也许是我的身份被什么人察觉了,一旦江湖上有一点插手的举动,那么其他人必定不会袖手傍观。”白汀崖紧紧皱眉说道:“若是江湖也牵扯进来,恐怕我们要提前一步行动。”
“你指的是什么意思?”君莫惜心中微微一颤开口问道。
“若是南宫家族去了恒东,那么我们必须尽快将妖月居给占住!”白汀崖神色微微深沉开口说道:“墨阁已毁,神机阁为你所用,在生死谷和妖月居之间,显然妖月居是上上之选。”
“言之有理。”君莫惜缓缓点头,侧首看向两人说道:“看来探查那面具男子的事情要放一放了,即可去请妖月居的人,务必抢在西、恒两国联军之前找到妖!”
“是!”影一和白汀崖垂首。
“我们能想到,他们自然不会想不到。”君莫惜缓缓吸了一口气说道:“速度要快!”
一股股的暗潮在涌动着,这战斗并未停歇,汉阳和西、恒两国争斗不休,而其他国家却无半点的动静,就好像一个个都在观望之态一般,就等着哪一方落败,再一举出手吞并。
很显然,他们都注视着汉阳,想知道这汉阳究竟能撑多久。
寒冬来临的那样的快,让君莫惜觉得,就好像这秋天才刚刚来没几天,就迎来了寒冬,这历时几个月的赶工制作弓弩和弯刀,数量终于庞大了起来,几乎大半个军队都已经拥有。
然而君莫惜却并未下令停止,而是再度下令加大制作工程,做的越多越好,看这模样就好像是还准备给一支军队一样,但是这汉阳的军队全部都在这儿了,君莫惜此举究竟是何意?
“陛下。”欧阳墨看着负手站在栏边的君莫惜缓缓俯身道。
“这一年马上又要过去了。”君莫惜微微叹息,从口中哈出了一口白气,东平寒气逼人,加上连续两天的大雪,让一些不太适应这样天气的将士们纷纷病倒。
“是啊,日子很快。”欧阳墨身披大裘,站在君莫惜的身后开口说道。
“将士们的情况如何了?”君莫惜侧首看向欧阳墨问道。
“情况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并未出现好转。”欧阳墨抿唇道:“陛下这东平的气候寒冷,陛下还是多穿些衣物的好。”欧阳墨说着解下大裘,抬手缓缓披在了君莫惜的身上。
君莫惜浑身一颤,抬手拉住了大裘,那属于欧阳墨身上陌生的气息钻入了君莫惜的鼻尖之内,顿时让君莫惜的心微微颤了颤,眼中滑过异样的神色,最后缓缓抬手将大裘拿下。
“孤王不冷。”君莫惜将大裘放到了欧阳墨的手中淡淡的开口说道:“将士们有什么情况让樊扈汇报给我就行,太师大人慢走。”言罢,君莫惜转身入了房屋之内。
欧阳墨脸色缓缓变化,手中的大裘被他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缓缓转身离去,藏于屋内的君莫惜看着离去的欧阳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她如何能不明白欧阳墨的心事,但是她早已心有所属,断然不能与欧阳墨再有牵连,既然如此,便半点希望都不要给他,让他明白。
君莫惜转身入了内室,看着那放在枕边的桃花结,眼中荡过柔情,抬手握着那桃花结细细抚摸,一别便是大半年,下一次的相见还是那样的遥遥无期,施南轩,你可知我在想你?
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大,看这模样今夜是不会停了,大雪将道路都覆盖住了,这两方的战场也被这大雪阻绝,这几天倒是格外的安稳,君莫惜仰躺在**榻之上读着手中书籍。
然而在天即将黑下去之时,季无双突然来访。
“无双军师突然来访是有所为何事?”君莫惜披着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