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惯犯。”邢锦阳言简意赅地道，“犯下好几起案子，不过没有人报案，一直逍遥法外。好好问一下，就全给吐出来了。已经交给警察处理了，我会让他们一辈子都出不来监牢。”
邢锦阳给古芯妍打包票，也是给自己好好出口气，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他们有没有说是谁主使的？”古芯妍即便心里有猜测，但仍希望得到最终的证实。这样，她才能死心。
邢锦阳不由地望了一眼古欣宁，见古欣宁点了点头，这才道：“据说是一个叫东杨的人联络他们的，他们是第一次见范成杰，不是什么朋友。”
东杨？古芯妍皱眉，这个名字她记得，可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邢锦阳抿紧嘴，继续说道：“东杨也抓来问了，他说是陶玉梅让他联系这么些人的。”
果然是啊。
有了这么多证据，就算陶玉梅死死咬住不承认，也照样能定罪。
以后的事情，就不用古欣宁他们出面了，自然有人会处理。
“等判了，我就回学校了。”古芯妍不悲不怒，平静地说道。
也许出去散心对古芯妍是最好的。
古欣宁没有阻止，点头：“好，毕业了就回来。”
邢锦阳则打定了主意，不管古芯妍在凉城，还是出国，他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