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我有胡说吗?”蔡无双双手环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蔡景仁脸色难看的要命。他明明让人将采菊给处理了。为什么,采菊的尸首会落到蔡无双这个贱人手中。
蔡景仁咬牙,面上一片冷笑,想将采菊的死和腹中的孩子的死往他头上栽,她蔡无双还没有那个本事。
蔡景仁咬牙切齿,义愤填膺,转身,看着蔡青山,扑通一声就是一跪,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力凛然道“大伯,侄儿和采菊之间是清白的。五妹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非要将采菊的死和腹中那个孩子的死推到侄儿头上。侄儿不才,好歹也是圣上钦点的榜眼,如今遭此污蔑和诽谤,侄儿唯有一死方能证明侄儿的清白”
他说完,随后捡起地上的长剑,长剑一横,对着脖子就摸了上去。在场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气。二少爷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居然要一死。所有人看向蔡无双的眼神都带着不善。
蔡青山大惊“景仁,我相信你,赶紧放下剑。用不着因为一个孽畜的诽谤之言,就搭上你宝贵的性命”
蔡青山焦急的往前走了两步,蔡景仁却往后退了两步,他苦涩一笑,悲凉的说道“大伯,请替侄儿照顾好娘亲,侄儿在这里先谢了”,话音一落,长剑那锋利的刃,就抹上了脖子。
殷虹的血流出来,眼看着就要割破喉咙,就在这时,突然斜下里,蹿过一个人影,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叭术怎淖诺雇思覆剑握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今个,要是蔡景仁真的抹脖子自尽了,明个不知道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蔡青山松了口气,关爱的看着蔡景仁“景仁,你这是何苦?有大伯在,就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蔡景仁眼睛一红,失声痛哭“大伯,侄儿心里痛啊”,他死死的咬着呀,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眼里满是悲凉,让人看了,无不同情他。
堂堂一介圣上钦点的榜眼,居然被人逼到如斯地步,要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这如何不让人伤心,如何不让人同情。
“蔡无双,你闹够了没有”蔡青山额头青筋直跳,他指着蔡无双暴跳如雷“我真是瞎了眼,还期望着你能悔改。现在看来,还是我太仁慈了。我就早应该掐死你,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掐死我,相爷就不怕落下个狼心狗肺,qín_shòu不如的骂名?”蔡无双冷笑一声,右脚踏地,被她踢飞的长剑瞬间飞起,仿佛长了眼睛般,飞入蔡无双的手中。
蔡景仁见状,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不,不要杀我”。蔡无双讥讽的看着他“二少爷,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杀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二少爷,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那好,我就让二少爷你死个明白”蔡无双说完,右手腕一用力,手中长剑断成几断,蔡无双脸上尽是讽刺,手腕一翻,那断裂的剑,就如同暗器一般,飞打在对面的墙壁之上。
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森冷的光芒。“蔡无双”蔡青山怒喝一声,怒火中烧,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掐死蔡无双。
“二少爷,看好了。你的三妹她在这里”蔡无双测了测身,身后不远处的大门口,一个孱弱的人缓缓走来。
她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会,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好像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蔡景仁抬头,张大了嘴。当看见那缓缓走来的人时,蔡景仁只觉得如坠冰窟。下一刻,蔡景仁欣喜的奔了过去。
“三妹,你终于回来了”蔡景仁紧张兮兮的握着蔡明菲的双肩,轻微摇晃着。一双眼里弥漫着担忧的神色“三妹,你怎么了?可是蔡无双那个贱人对你用刑了?”
“菲儿,你别怕。有二哥在,大伯他们也在。你不用害怕。我们会帮助你的”蔡景仁焦急的问道,双手十指却好像要刺进蔡明菲的肉里一般。
蔡明菲看着他,他那担忧的眼神背后,是浓厚的威胁。她想说不,可是面对着他的威胁,她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菲儿,配合二哥”蔡景仁低声说道,眼里满是威胁“否则,二哥会再次把你送进平王府”
平王府三个字一出,蔡明菲就是一抖,眼里也有惊恐流漏出来。蔡景仁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担忧道“菲儿你不用说话,你要点头就可以”
“是不是蔡无双捉了你?她对你用刑了?”蔡明菲脸色煞白,她抬头看着蔡无双,她一脸从容,而她一身狼狈,她咬牙,眼里有泪水滑落。
那么多人看着她,亲生的哥哥威胁她,就连自己的娘亲,营春雪,坐在地上,也无声的告诉她,让她听二哥的。
她算什么呢?蔡明菲缓缓低下头,眼里的泪水打湿了脚尖的粉红色鞋子。眼里一片朦胧。
“菲儿哪里惹到你了?你要如此对菲儿?”营春雪失声痛哭,坐在地上,双手捶着胸膛,嘶声裂肺的喊着“蔡无双,你怎么就那么狠心,菲儿是你的亲堂姐啊。你怎么就能下的去手”
“菲儿,娘的菲儿啊”营春雪哭着,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奔蔡明菲而去,然而,她到了蔡明菲身边时,想要伸出手去碰触她时,却被蔡明菲侧身,给躲开了。
营春雪脸上一片尴尬,然后,她哭的更厉害了“大哥,你看看。菲儿肯定被人用了刑”
这个用刑的人,不言而喻,指的就是蔡无双了。营春雪和蔡景仁围在蔡明菲身边,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