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竟然被潇頌这快橡皮糖给黏上了。
这要是不被潇頌年掉一层皮,那肯定是不会轻易了事儿的。
潇頌见小方躲开,就又凑了上去,“真的小方,你看这里多危险啊,别说是死在战场上,你看看咱们的教官,整天凶巴巴的,我觉得我们死在他手下的可能性比较大。”
潇頌笃定地说道。
那个脸上直蹦青筋的教官,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潇頌这个匹小烈马,早晚得被他打死。
说着,潇頌就伸手摸了摸后背的鞭伤,真是下手狠毒啊。
她要是带下去,那可就遭老罪了。
这样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才行。
“哎,我上次问你的事儿,就是那个守城将军章天赐,他的尸体现在在哪儿呢?”
潇頌就是重提,小方依旧是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潇頌。
这丫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想跑也就算了,他可以理解为人之常情,大事怎么就非要诅咒大将军死掉呢。
要知道,章天赐可是来守城以来,最最禁止的将军了。
试问在以前有那一位将军,会是自己冲锋陷阵的。
尤其是章天赐,看着难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还主动开仓放粮,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啊。
尽管被抓来当壮丁,小方的心里确实不怨恨章天赐的。
这年头,无论是谁来,都会这么做的。
军队人手不足,西域大王又是那样的额英勇善战,章天赐已经尽力在减少人员伤亡了。
他是一等一的好人。
但是这个叫做潇頌的娘娘腔,怎么就好赖不分呢?
不管了,还是离这个人远一点比较好。
小方见潇頌又凑上来了,赶紧往远处躲了过去。
潇頌依旧死皮赖脸地往上凑。
小方躲。
潇頌凑。
小方躲。
潇頌凑。
就这样,来到军营的第一个晚上,潇頌和小方谁都没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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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一早,教官就将新抓来的新壮丁进行入门的训练。
潇頌才刚刚打算放过小方准备水上一会儿对手,教官就凶神恶煞一样地出现了。
潇頌叫苦不迭。
人还没清醒呢,就要出去听训话,太美与人性了。
“哎,不好意思让一让昂。”
为了少受一点皮肉之苦,潇頌决定还是离教官远一点为好。
于是潇頌就和周围的人换位置,换换换一直换到了队伍的最末尾。
“嘿?”潇頌往最后一站,转头一看,身边正好就是小方。
潇頌喜笑颜开地打着招呼:“嘿嘿,小方你好啊。”
能遇上熟人,也算是这个万恶的清晨,给潇頌的一点点安慰了。
小方一见到潇頌,整个脸都撇成大苦瓜,他就是为了躲潇頌愿意点,才站到队伍最末尾的,怎么潇頌还跟过来了呢?
真是想甩都甩不掉啊!
“立正!”
全员到齐以后,教官大声地呵斥道。
之间刚才还懒懒散散的队伍,为着教官的这一生命令,瞬间就其帅帅滴站直了。
潇頌甚至还能听见一众人等的脚步声。
都快赶上十月一阅兵仪式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潇頌撇着嘴,弯了弯身子,从四十五度倾斜,变成了二十度倾斜。
看上去也算是差强人意吧。
教官围着队伍的四周,开始检查起来了。
能不能带出一个好队伍,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头。
要是从一开始就懒懒散散的,怎么指望能带出一群骁勇善战的好队伍呢?
教官手里面依旧拿着他万年不变的小皮鞭子。
潇頌不由得怀疑,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是有设么特殊癖好啊,怎么就喜欢用鞭子抽人呢。
要说也难怪。
一个正当年的大男人,天天和这么多男人呆在一起,也见不到母的,时间久了,肯定是会心理变态的。
就在潇頌歪歪变态教官的时候,一个响亮的鞭子,抽在了潇頌的脚边,“向后转!”教官命令道!
哇靠,不是吧!
潇頌背对着表态教官,整个脸都在抽搐!
我特么好不容易从第一排换到了这里,你竟然让向后转,玩儿我呢吧!
尽管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为了少挨鞭子,潇頌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神来了。
不想刚才懒散的样子,潇頌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站得笔直笔直的,这要是被扁桃教官跳到了毛病,少不了一顿小鞭子
潇頌这细皮嫩肉的,可是受不了教官的一顿打,还是老实一点的好。
教官满意地冲着这个新队伍,点了点头,看起来他心情还算是不错。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变态教官就站在潇頌的身边,他中气那叫一个足啊,潇頌的耳朵都快要被他给震聋了似的。
强忍着耳膜破碎的危险,潇頌没有挪动半分。
“国家为王,匹夫有责,你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在这个为难的时刻,你们有责任,也有义务站出来!你们保卫的,不仅仅是认命共同的家园,更有你的小家,你们的亲人,你们明不明?”
“明白!”
男人们整齐响亮地回答着,充满了斗志。
潇頌混在人群之中,也没有被教官察觉她吊儿郎当的语气。
在潇頌看来,变态教官这是在给这群无辜的壮丁儿们洗脑呢。
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国家快要亡的时候,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