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全国骇然。
乌鸡国面积百里,不大不小,而这乌鸡城,是乌鸡国最大的城市,也是乌鸡国的主体,除此之外,在乌鸡城的周围,还分散着多少小城,小城镇。
推行新教,废除佛教的政策一出,全国骇然,立即就掀起了各种反对国王统治的运动,各路人马纷纷起马,组成起义军,一路北下、南上、西去、东进,来讨伐暴政,却是被狮子精派军队和使用妖法,强行镇压了下去,用血腥的手段,强行平息各路纷争。
所有参加起义的,不管是亲自参加,还是亲朋好友参加,一旦有联系,全部被贬,男子刺配大涝山,女子贬为奴,孩童死活不管,老人就地毙命。
一时间,乌鸡国各种负面情绪不断,一方面,新教的繁多复杂,让人民苦不堪言,另一方面,国王的暴政、负重的赋税,让很多乌鸡国人背井离乡,想要逃到别的城市中去,但是乌鸡国军队出动,将所有能够逃出乌鸡国领域的地方,都镇住了,根本没人能够逃跑,以至于许多人逃上了大山的深处来躲灾。
狮子精的血腥铁手腕,让乌鸡国濒临灭国的危机。
原本乌鸡国虽然地方不大,可是人挺多,百里的面积,养育了三四十万人,可新政一出,举国骇然,加上被杀的起义军,乌鸡国人口急剧降低到了二十多万,似乎不怎么多。
可是这二十多万人之中,处身于外,既没死,也没被刺配的,只有六万多人,这六万多人中,多以妇人孩童,壮丁只有两三万,其余的十几万人,都被刺配到了大涝山。
乌鸡国濒临灭国,越来越多人的反抗情绪不断,可是血腥的镇压手段,让他们敢怒不敢言,在乌鸡城之中,这种现象更是多。
原本拥挤的街道,一下子清空了,没多少人了。
晚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官兵例行寻街,有了一些生机。
王宫这个不夜城,****欢歌夜舞,狮子精****银乐,酒池肉林,整个王宫一下子变得污秽,所有的宫女、宦官、大臣,就连王后、妃子,也被迫脱下衣服,不允许穿衣服,整个王宫,****行污秽之事,甚至狮子精让宦官跟宫女苟事,毁了礼义廉耻之事,有的大臣,不堪如此,自缢在了朝廷之上。
狮子精国王只是看了那官员一眼,随后便吩咐人把他丢掉而已,然后继续行乐。
暂且不说朝廷之事,且说百姓之事。
新教神位诸多,两个是至高神,二神之下还有十八高神,二十九中神,三十七小神,四十六路平凡神,五十五方水土神,总共一百八十七个神位,这些神的所有信息,都要求百姓们背下,并且每隔三日,便抽查一次,不合格者将被发配劳改,直到所有的信息都死记硬背下来之后,才允许返回,这令所有的百姓苦不堪言。
同时,全国所有城镇兴建新教堂,大兴土木,耗损国库,强行征召壮丁、妇孺来建造新教堂,更是令百姓苦不堪言。
其中,乌鸡城中,原本的相国寺,竟然直接被砸成了废墟,随后在这废墟之上,建立起新教堂,名字叫做新义天,取代原来的相国寺,成为乌鸡国最大的教堂,最威严的地方,所有信奉新教的人,在有生之年,必须来新义天朝拜,否则死后不得上天堂。
各种弊端,不胜枚举,君千里看在眼里,唯有叹息。
按照他的能力,背下那新教的各种,实在是容易,可是别的百姓,却是不容易,自己走在街上,经常看到抽查的官员带走那些背不下新教信息的人,那种暴政,实在不应该出现。
他有心改变,可是无力。
现在距离自己的法力解封,还有半个月,半个月之内,他毫无办法,只能够虚度这半个月,随后将这一切都给解除。
走着走着,心中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君千里走到了新义天的面前,望着那无数工匠共同建造,日夜赶工的巨大建筑,不禁的感到心中一疼。
那新义天虽然还未彻底建成,也只是建了个大概,打下了地基而已,可是君千里感觉得到,这个新义天建成之后,绝对会把国库耗损成连老鼠都不光顾的地方,这新义天建造得太富丽堂皇了,即使如今只是个骨架,也感觉得出来。
到时候,如果国库损空,那么乌鸡国人民的怨气肯定会更加的巨大,因为国王肯定不会施行仁政,修生养息,肯定会暴政,强行增加赋税,搜刮民脂民膏,补充国库,然后继续行乐,把所有的国库都耗损掉。
“这这这……唉……”
君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改变,他如今真的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现状。
叹了好几口气,也无足于事,君千里看向了大涝山。
大涝山距离乌鸡城三十多公里,虽然不是乌鸡国最远之地,却是乌鸡国最偏僻,最险峻的地方,君千里实在是想不明白,派他们去大涝山干什么,听说是建城,可建什么城?大涝山那种地方即使是建造了一个跟乌鸡城一样巨大的城市也没什么用处。
哪里实在是偏僻险峻,那些被刺配大涝山的百姓,可能只有三分之二去到大涝山,然后三分之一死在大涝山,剩下的三分之一,会在回来的途中再死去二分之一,到时候,真正存活下来的,恐怕只有原来是十分之一二而已。
再想了一下大涝山的事情,君千里却是没办法现在亲自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大涝山干什么了,再看了一眼新义天,便回了自己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