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刑若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下身私-密处火辣撕裂般的痛楚更是清晰,她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将软塌塌的上眼皮撑开了一条细缝。/
入眼的场景仍有些模糊,她只得又闭眼休整了一晌,再睁眼时,入眼的景色让她微微有些恍惚。
白得剔透的丝滑肌肤,没有任何瑕疵,实乃人间绝品。
她意识还未完全清晰,出于纯欣赏的角度,脸贴着忍不住蹭了蹭。
一蹭之下,她感觉身下那人似乎有了动静,断片的零星记忆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在她的大脑中汇集,她原本绵软无力的身子便跟着一点点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石化。
尤其是发现她自己的爪子正搭在他胸前微微隆起却不张扬肌肉上,而食指和中指还偏巧不巧夹着他正中心那点淡粉的凸起。
细细体会身下的触感,她确定此时自己身体超过百分之九十的部分都压在身下那人身上。
而且,她如今才瞅见身下这人肌肤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吻痕,自她眼光能瞧见的位置,一直向下蔓延至腿部,很多地方绝不是这人自己能弄出来的。
天啦,昨天他们到底是有多激烈,男的都成这样了,她还用说?!
红晕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地蔓延全身,她屏住呼吸,机械般地一点一点地将脑袋小心翼翼地自他怀中抬起,祈祷着这厮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可入眼的,却是对方清明无比、恢复了一片幽静的墨青色眸子,此时正平静无比地与她对视。
濮阳澈此时单手略显悠然地枕在身后,另一只手因还被刑若悠压在身下身下没能动弹。
而他的一条笔直修长硬朗的大腿,正被她那两条较之绵软纤弱很多的大腿紧紧缠着。
姿势颇显暧昧。
刑若悠脸上的薄粉瞬间跳级上升为了珊瑚红,猛咽了几口口水,“啊”地一声惊呼,倏然松开他的一切,转过身子。
动作太快,她转动时扯痛下身有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她又忍不住痛呼了两声,心中愤愤,濮阳澈这厮还是个人么?
二人昨夜颠鸾倒凤那般销-魂热烈,他的眼睛居然可以那样平静无波,云淡风轻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到底是薄情呢?还是滥情呢?
可是,虽然昨夜二人都疯狂了,记忆也有些凌乱,但记忆却没有消失,从他的表现来看,刑若悠断定这厮十有八九也是个处,她也没算亏。
等等!想什么呢!
关键是现在怎么办?!
他怎么可以比向来自认脸皮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她还淡定,角色反过来了呀!
不行!为了挽回颜面,她得先镇定下来,努力现出无谓才行。
虽然刑若悠前世医手遮天下,可头一回经历这档子事情,乱了思绪也是人之常情,以至于忘了原主本就是养在深闺的贵女,发生这种事情,表现出来羞涩纯属正常。
其实濮阳澈的心绪远没有表面平静,就在刑若悠抬头看他的前一瞬,他的视线一直不受控制地在刑若悠的胴-体上游走,眸子忽明忽暗,其中的墨青翻腾不止。
他很抗拒这种感觉,却又莫名地似乎不反感这样。
他从来不觉得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享受,至今也没有谁入过他的眼。
他甚至一直抗拒与女人接触,可昨夜······他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是前所未有的释放。
他不确定是每个女人都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还是只有她。
但能确定的是,她是目前出现的唯一一个没有让他产生抗拒的女子。
虽然,他不认为他们之间有感情。
刑若悠在感情这方面的见解,倒是和濮阳澈不谋而合,可乱了频率的心跳怎么都无法恢复正常。
她本以为背过身子不看他那让人狂喷鼻血的身段就会好些,谁知这个鬼地方四面八方那些晶莹剔透的冰壁居然跟水晶镜面一样,她视线往哪儿看都能看见他俩此时坦诚相见的模样,连头顶都是,简直是各种角度!
这让她如何平静得下来,最后只得闭上眼睛。
这时,似乎听见背后那人起身正在穿衣裳,她也想着干脆厚着脸皮去捡衣服穿,可睁眼却只瞧见床下冰面的片片碎裂,眉心扭曲。
这厮将她的衣裳全撕了,自己的衣裳却完好无缺,要不要这么无良!
正在抱怨,刑若悠就觉身上轻飘飘的落了一层东西,竟是他将自己的墨色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墨袍将刑若悠衬托得越发嫩白可人,在她看不到的一面,濮阳澈的眼神有一瞬的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几乎是习惯性地将墨色外袍紧了紧,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不适,慢慢坐起身子,声若蚊呐:“王爷······”
短暂的混乱后,刑若悠终于转回了自己该有的身份。
濮阳澈只着了雪色中衣中裤站在冰玉床边,开口时并无一夜欢-爱该有的沙哑和疲惫,与平日无异:“你有什么要跟本王说么?”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刑若悠真想一巴掌给他呼过去,睡都睡了,还要她说什么?!
况且,昨夜虽然最开始是她因寒毒发作无意识地靠近他,可他毒性发作后,最后全是他主动的好不好!
如果要算强j罪,她顶多是勾引,算从犯,他才是最后“施暴”的主犯!
现在还问她要说什么,怎么说?
“臣······臣妾昨夜与王爷有了夫妻之实,深感荣幸,如若有幸能诞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