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了然,相对于后-宫中的女人来说,潇妃确实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也难怪魏皇独宠她一人。[]800
想到潇妃的读心术和每次看她与濮阳澈那一脸暧昧的坏笑,刑若悠就浑身发毛,怪异的甜蜜。
回神时,濮阳澈已将刑小乐那张花猫脸喜得白白净净,刑若悠忍不住凑过狠啾了几口,却看得濮阳澈心里泛酸。
曾几何时,她的吻是他的专属,如今却多了个儿子来抢占。
罢了,只要不吻嘴唇,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感觉到濮阳澈身上微微飘来的酸意,刑若悠嘴角几不可见地抽动了两下,无语地气地将儿子从他手中抱了过来,再度委婉道:“儿子要睡觉了。”
谁知濮阳澈还是只淡淡“嗯”了声,依旧没有别的什么表示。
嘿!
这人,还非要她将话说明白不可?!
“我家就一间卧房,比不得财大气粗的王府!”
这下明白了吧,只够他们母子二人睡,没他们两个大男人地儿。
“一间房,够了。”濮阳澈似乎早就打算赖定不走。
而猎影,早已不知飘去哪个角落隐没了起来。
这回刑若悠连带眼角都跟着抽了,从前濮阳澈虽然霸道,却绝对不会这么无耻腹黑,是她以前没有看清楚,还是他藏得太深,现在才暴露?!
思索间,刑小乐抱着小银已经不耐地在她怀中扭动:“娘亲,困困!小银也困困了!”
无声叹了声,这尊大佛她赶不走,视而不见总可以吧。
转身回了房间,濮阳澈果真大大咧咧地跟在着她进了房。
速度之快,她及时关门都没将他关住!
没事,没事!反正有儿子在,他还不至于敢对她做出什么“qín_shòu之事”来!
刑若悠不断自我安慰,才不至于暴走。
刑小乐头一次发现娘亲睡觉时房间还多了个男子,惺忪的睡眼睁大了些:“咦?爹爹怎么在这?是要跟我和娘亲一起睡么?”
“不是!”刑若悠飞快答道,生怕晚了会从濮阳澈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回答。
见她防范如此,濮阳澈心中微苦。
他好不容易将她的心墙一点点化解,却因那一场意外,让二人生生分离的三年之久。
而此时的她,心墙似乎更牢固了。
对他,排斥的比以前也更为明显。
不管如何,他总算找到了她,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会让她回心转意,再度对他敞开心扉。
这一次,他不想对她有任何保留,也希望完完全全地了解她。
感觉到濮阳澈的情绪变化,刑若悠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
从见面开始,她似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可那不是因为她心里的梗还没办法解除,才会如此么!
可是看着他难受,她心里却也跟着不好受。
突然觉得自己是在虐人又自虐,她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傲娇的坏毛病?!
居然还作死地不想纠正,真是要死了!
刑小乐不知爹娘的心情如何纠葛奔腾,“哦”了一声,又疑惑起来:“那爹爹睡哪儿?他不出去了么?”
无奈抿唇,刑若悠随便找了个理由:“他担心有坏人,在这保护我们。”
若是有本事“请”他出去,她早动手了!
“这样啊!”刑小乐恍然,接着更加疑惑了,“可是,当初神子爹爹说有坏人,晚上想进屋贴身保护娘亲的时候,你还把他踹出去了呢!”
“”
这种事情,这臭小子记得这么清楚干嘛?!
正在赶路的神子乐翎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神色一冷,谁在背后嘀咕他的威名!
濮阳澈的脸色却比数里之外的神子更冷,这个男人是他今天从儿子口中听到最多的人,他居然真的觊觎他的若悠,绝对是活腻了!
不过听儿子的语气,若悠并没有接受那个神子,倒是让他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对于濮阳澈周身的冷气和醋意,刑若悠选择直接忽略,将脱去外袍的儿子塞进被窝后,自己和衣钻了进去。
“娘亲,你怎么不脱外衣?”
“冷!”
“可是,你这样抱着我,好不舒服!”
“那我不抱你。”
“可是我想要你抱抱!”
刑若悠无语扶额,虽然说她和濮阳澈的关系曾经密切无比,可三年没见面,要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她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谁想这个臭小子要求居然这么多,若不是她一直在儿子身边,甚至怀疑是濮阳澈唆使。
不过儿子有要求,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钻出了被窝,将外袍脱掉,再度钻了进去。脸却微微有些热。
刚才濮阳澈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扫荡,虽然没带任何情-欲,只是眷恋,还是让她的心跳很没出息地加速,怎么可以这样!
“娘亲!”刑小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又怎么了?”刑若悠越发无奈。
“冬天好冷的,爹爹的身子本来就冰,坐在那边会不会冻坏了?”刑小乐虽然对濮阳澈抢了他一块肉这件事还是很介怀,不过却打心底里心疼他这个爹爹。
“不会!”
他修为那么高,丢进冰库里都不会有问题,哪里会冻坏!
不过面对儿子担忧的眼神,刑若悠还是解释道:“你爹爹很厉害,不会受凉。而且榻上有火炉,他若是冷的话,自己会过去烤。”
刑小乐总算放心了,濮阳澈的眼中也难得现了笑意。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