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刑若悠的大脑如被丢了一大堆炮仗般瞬间炸开,这可是她两世加起来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而且,与其说是吻,不如说那人是在对着她的唇一顿混乱啃咬吸吮,动作既生涩又粗-暴,还带着极浓的血腥味!
哪里有那些言情小说里面描述的能让人心跳加速、浑身犯软、如梦似幻!
她如今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痛!!痛!!!
也终于明白,n-m言情小说里的浪漫都是骗人的!
可她实在低估了身前已然重伤了的男子的体力,无论她如何推拒,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她此时唇舌被堵,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反抗,似乎越发刺激了那人,那人的动作又激烈了几分,双手已不规矩地在她周身用力抚摸揉-弄,毫无章法,简直像是在搓面团,弄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正想着该如何让这个疯子停止这疯狂的举动,“嘶啦”一声衣衫破裂之声让她已紧得不能再紧的神经“啪”地一下断了好几根,只觉胸前又一阵冰寒,下一瞬,他作恶的大掌毫不客气伸进了她破裂的衣衫内,肆意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800]
四周明明冷得渗人,可他的手掌却烫得灼人。
刑若悠后背抵着冰池的冰壁,身前却无奈由他火热侵犯,真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最要命的是,他的吻太过激烈,根本不给她丝毫时机喘息!
在她以为即将被憋得晕死过去的前一秒,他终于缓缓放开了她的唇,却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她急喘着呼吸涌入的空气缓解即将炸掉的肺,下一瞬,感觉到他的唇带着浴-火再次压了过来,呼吸再次顿住,浑身因刺激和恼怒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竟转移了进攻目标,直接攻陷她脖子上细软敏感的肌肤,啃-吻吸吮着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暧昧痕迹。
原本在她腰间揉弄的双手却一路翻腾着越来越往上,须臾已隔着肚兜握住了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饱满。
入手后,那人的动作先是顿了顿,而后却像是寻到了宝般,双手再没离开她胸前的软肉,将它们按照心意揉捏成这种形状,紧紧松松。
他似乎不满总是有隔阂的接触,抓住丝薄的肚兜用力一撕,那对白皙可人的玉兔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中,他视线的温度越发滚烫,四周的冰冷都能被融去大半。
极其短暂的停顿后,他的双手再次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一路向下的唇也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其中一个嫩生的蓓蕾含吸-亵-玩。
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刑若悠回神时,已被“凌-虐”成了此番场景,再忍不住尖叫出声,破开大骂:“死变态,色-情-狂,你快将老娘放开!”
那人神智早已不清,哪里听得见刑若悠的话。
而她的挣扎反抗,反而越发激起了他潜藏的兽-欲。
感觉到他胀得火热硬挺的某处隔着裙衫和他的亵裤毫无章法地撞击着她的双腿内侧,刑若悠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紫,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虽然她很欣赏这个男子的身材体魄,但那仅仅是出于医学艺术角度的欣赏,绝对纯洁无暇,不带任何不和谐的因素!
尽管看着他裸-露的后背时她yy了那么一瞬,可要她真与一个刚见面,而且还不知道真正长相的人xxoo,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刑若悠下定决心要反抗,那人的右手已放开了胸前的柔嫩,转而顺着她的肌肤曲线往下-身进犯。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失控成这般,他的意识清楚自己所作所为,身子也早已疲惫得超过了临界,可却根本停不下来!
像是本能的驱使,又像是宿命的轨迹本该如此。
眼前的一切在他将她拉入冰池的一瞬早已模糊不清,他的本意是将她杀死。
可体内的毒素爆发后,让他周身如同在烈火焚烧般苦不堪言,他手中传来温润清凉的触感却似一缕清泉般能缓解这种极苦。
虽然不能彻底解除他的痛苦,但却能让他得到短暂的舒缓。
他发现越靠近她,那股清凉之感越强烈,而他的痛苦便会减弱,却燃起了另一种火。
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停不下来,反而想要更多,更多······
正当他即将触及想要探索的领域时,头顶百会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神智竟清明了两分。
下一瞬,他的印堂、睛明、太阳、人中、耳门、哑门、神庭、人迎这八处面门的死穴全部被封,他的神智也已全部清醒。
同时已认定眼前的女子是与他作对的势力之一派来刺杀他的人,只恨自己在这时毒发被反噬,才让她奸计得手!
加上百会穴,他面门的九处死穴都被封死,如今根本动弹不得!
他叱咤风云三年,一挥手就能让三国的根基动摇,没想到如今要死在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手中,竟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真应了了尘大师的那句“万般皆是命”?
他不服,所以想要逆天改命,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命中该有的劫数。
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但他等了良久,也没等到刑若悠动手,睁眼时,发现对方居然在岸边好整以暇的打理着衣衫!
刑若悠刚将被他弄得残破不堪地衣衫勉强拢上,就见他略显不解的眸子看了过来,嘴角一抽,双目一瞪:“看什么看,姑奶奶不把身子遮住,还要让你白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