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杀我,不要……兰贵人不是我杀的,是薛自胜的人推她下水的……”昕嫔急急的求饶,身子却又向墙角缩了缩,颤抖着嘴唇泣道:“你那么恨容嫔,我会替你报仇的,求你了……你看,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人来冒充秦子朔,就让她上当了,皇上就算再大度,也容不下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就算他不说,越是疼她便越是失望不是吗?
还有,还有,我让内务府的人在她的饮食里掺了药,她的胎根本就是假的,本想让皇上治她一个假孕争宠的罪名,可不曾想却反而被她利用陷害了姝贵仪。不过也不要紧,等我除了肖容华的胎,那么皇上一定会怪罪皇后,到时候这协理六宫的大权便会全都下放到本宫手里,那时本宫一定会为你出口气的。
本来,本来上次都已经得逞了的,那淬了毒的钢针分明扎到了肖容华,可不曾想他运气那么好……”
萧珺再也听不下去了,那个平日里看上去端庄温和的昕嫔,居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如此放心的将这后宫的一切事宜交给她来打理,萧珺只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他一脚踢开荷风殿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锦秀见到皇上进来,迅速跪下身去,而昕嫔见到皇上,似是见到了什么更恐怖的东西,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过后,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萧珺的脸已经愤怒到扭曲了,这就是她平日里看到的温婉贤淑的女子,难道一个个都是披着画皮的夜叉吗?
“福泉!”皇帝大喝一声,门外的福泉浑身一震,脚步踉跄不稳的跑了进来,今晚他听到的事情太多了,惊的他腿都软了。
“昕嫔这件事情,除了在场的你和容嫔的两个奴婢,若再有其他人知道,朕就摘了你的脑袋。想办法送昕嫔回宫,就说暴疾而亡吧。”
“是,奴才遵旨,一定守口如瓶,将听到的都带到棺材里去。”福泉的手在发抖,声音也有些发抖。宫闱丑闻,这是他在宫里三十多年,见到的最不堪的事情。
皇帝黑着脸转身大步跨出了门槛,清辰依旧还在台阶下跪着,皇帝无视的走过,然后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声问:“锦云的死,你一直不甘心吧?”
陷害姝贵仪,他以为她是想为锦云报仇,清辰急忙道:“皇上,昕嫔与姝贵仪交好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们狼狈为奸,想陷害臣妾假孕争宠,臣妾相信并没有冤枉姝贵仪,至少昕嫔的诡计她是知道的。”
萧珺咬牙道:“连朕你都敢利用,你很好!朕真是小看了你!”
“皇上……”
他怒然拂袖而去,清辰跪在那里,无力的跌坐在冰冷的泥地上。这道意外的惊雷打的她直发懵,半天缓不过神来。荷塘上吹来的冷风扑簌簌的扑打着她的衣袖,那风像是顺着袖筒直灌进了心里一样,让她心里觉得寒凉又惊恐,甚至四肢百骸都僵冷的不听使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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